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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总胡思乱想乱吃醋的娘亲要怎么罚(母子h彩蛋是母子共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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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娇诉。

哦?他唇角勾得更重了些,大阳具却插弄得更轻。

“啊、哈。”她被折腾得哀吟吟连连,浑身打哆嗦,连淫水从穴逼溢渗也是在添痒,四肢百骸都在痒。

“后面写甚?”他依然不放过她。

“不知、嗬。”她扭动来去,躲过后背那只该死作乱的手指,主动骑蹭逼穴里的大阳具解渴。

“娘亲想自己动?那动吧,恒儿正好歇歇。”他半靠在床头板上,手指却移到她小腹,开始在她虽经生产却也并不肥臃的小腹上写字搔痒,还好整以遐的看她。

她知道他故意作弄她,想自力更生骑乘寻乐,却被他搔挠得浑身没点力气,欲求不满、骚痒难当更加严重,她像被下了春药般难受的骚扭。

“恒儿,”她娇吟索要。

“儿在。”他回她,灼灼看她,真是淫荡又娇美,爱死这女人。

见她实在难耐,又已开口,不忍再晾她,正起身子、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她压倒,由缓而疾肏插,卟嗤卟嗤声在八步床纱帐里动听响起,她脸色舒展开来,终于得到些些舒坦。

他没按平常她最喜欢、最能得欢的爽快节奏来,大阳具完全打乱节奏插肏,一下急一下缓,两下重三下轻,全没给她一点真正痛快。

正当她难耐又不得劲时,又拉她起来换姿势,左侧卧入插肏,给她几下爽快、没几下又拉她起来右侧卧入插干,折腾得她欲火满身,极度渴望狠操狂插解欲毒。

他也算隧她意,大龟头连续十几下狠磨她逼穴里那最敏感的点,接下去又十几下就是不重刮那个点一下下。

“嗬!”她吟哭。

“可知错了?娘亲?”陈恒在她耳边问,一下下磨着她的花心问,修长的手指捏揉她的花蒂儿玩。

她哀吟点头,“知!”

“错甚了?”他扯了下花蒂,大阳具却过敏感点而不给力。

“嗬,”她就是呻吟、不肯说,说整天吃飞醋岂不太没娘亲面子。

“后背写的甚?”他重压花蒂,大阳具再次过敏感点而不给力,大龟头留在逼穴口旋肏。

“啊”,她的逼穴口太喜欢这样的旋肏,“恒儿告知娘亲。”

“好,恒儿写啊,”他如她所喜的在她逼穴口重重旋肏再旋肏,把她肏得舒欢不已,逼穴口频频蠕动收缩,也把他爽得轻颤轻喘,“嗬,恒儿写,宋冰最美。”

她心中欢喜却娇斥他:“放肆,娘亲名讳可是恒儿能喊的。”

“嘿嘿,”他竟有点腼腆的笑,她看得痴了,俊逸过人的脸性事中别样性感,还再挂上这抹要命的笑,更是俊得没边了。

“别跑题,可知错?早前每天早晚一盅,如今这般清瘦还整天说要减肥,许你一天一盅,还不好好喝?是要怎的?”他开始狠磨那处敏感点,一下重过一下,把她磨得又开始哀吟。

真是的,不碰也哀吟,碰也哀吟,他无可奈何怜爱的亲吻她,噙吻吮舔那娇嫩靡艳的唇儿。

原来说的是喝炖汤,她放下心,专注感受逼穴里随着他的重磨而来的浪滔般的高潮快感,真舒爽啊。

他却骤然停止,幽幽看她。

“哈、嗬。”她又欲哭了,今天这性事太不爽快了,被他折腾死了。

“不爽快,可对?今儿个就是在罚娘亲了,打不得骂不得冷不得,只能这般操肏了,”他大阳具也不太爽快,“整天如此多心,是恒儿操肏得还不够?日日没存货,全射在娘亲身上了,还要恒儿怎的?真忧思郁堵,是要闹得月事不准肝火虚旺身子不适么?”

被儿子说叨,不爽快,她用力夹他。

他卟的轻笑,重顶她,她又夹他,两人似在用另一个方式吵嘴。

气性上来了,压住人一轮狂插,边狂操猛肏边喘着粗气耐心与她说道理,可以吵可以闹,不可以不喝汤、忧思气坏子。

然后当然还是一轮猛操,将娘亲操得鬼哭狼嚎般,最后幽幽灼灼的看着她、射在她脸上、嘴里,“不喝汤,便罚喝为儿的精液吧。”

她乖乖认罚,秀美的眼看着儿子、艳靡的唇粘腻着白色的烛液,淫媚的将儿子操肏她射出来的精液如数吞下。

“可好喝?”陈恒坏笑的问,在她耳边更坏的说:“下回再这样,罚娘亲喝为儿的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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