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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只为他湿/同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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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辱他门风。

回家必得将其禁足、写字、收收心。

这声轻蔑的“哼”无异于一把利刃刺向陈猗,可怜的她正因与他处在这等光线氤氲、近乎封闭的马车厢中全身发颤,她侧抬过头,斜望向半臂远端坐的他:

氤氲光线下他侧颜更显俊朗,鼻梁挺拔、薄唇轻抿,天庭饱满、地阁却略收削,并不方正得太过刚毅,更不圆大肥蠢,真有两分谪仙模样,发冠不知何时除去或是被杜延推进马车时掉了,一袭青丝散披,清正中便多添了几分抚柔和飘逸。

她便想,哦,他也是会温和温柔的吧,只是不知对谁呢,让哪个女子湿了?和哪个女子欢好?离得这般近,他身上的男子味道混合着马车外的野杂草味,飘向泛起瑕思漪念的她,她下身又渗出一缕一缕的灼液,内心千回百转、千回百转……

实在烦燥的陈清干脆盘腿打坐。

打坐这事儿呢,确实能静心,但初时身边事物,任何声响、哪怕根针儿掉落地上,皆声声入耳,他连自己无序的心跳、陈漪的心跳仿佛都听得一清二楚。

她身上淡淡的胭脂香味,全都如数的钻进他耳里、心里。

马车估计正通过一处深山幽林,周遭倏的静黑下来,只有踏踏扰人扰心的马蹄声踏踏个不停。

心绪想静也静不了,想动也动不了,就是两个字:难耐。

如果、如果不是最后冒出是他女儿这一茬,她绝对是他愿意娶进门的那个,在于那一刹、他真的心动也欲动……

但老天就是要这么捉弄他,在他三十二岁、刚从深牢中解脱时。

他边打坐边“望”向“马车窗”外时,随着一阵香风和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一个温软的人儿钻进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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