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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手紧紧抓着床单等待着我的侵犯(6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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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地传来一声狗叫,看来她的出现起不到一丁点儿震慑作用,根本无法使

它们离开那棵大槐树。小月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地过了半分钟,心情慢慢平静下来,

外面的声音依然没有消失,好奇的少女之心催生了一个邪恶的想法,悄然在心底

升起:这里是村子边上,这个时候反正也不会有人过来,也没人看见,何不看个

清楚明白?

小月从床上爬起来,在床上膝行着来到窗前,忐忑不安地伸出手去,轻轻地

把窗户推开一条缝。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很害怕,用手捂着双眼不敢拿开,心

里就像有头小鹿一样,又开始「咚咚」地跳起来。就看这一次!就一次!当她鼓

起勇气慢慢地松开手指,从指缝间看出去的时候,空地上除了孤零零的槐树干之

外,却什么也看不到——窗子的缝隙开得太小了,她又推开一些,终于看间了两

个蠢物还在屁股对着屁股乱动,还时不时地扭头亲昵一下,好恩爱的样子。小月

捂着嘴巴一眨不眨地看着连接的部位,企图能多看到些什么,除了红红的一截东

西之外什么也没有,脸上不知不觉地跟着火辣辣地烫起来,内心仿佛有什么东西

在骚动,两腿间莫名奇妙地有点发痒……正在她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街道上急

急地奔过一条黑影,那人奔跑得很快,「扑扑扑」地一直朝大槐树这边奔了过来。

等跑得进了,小月才看清楚了来人的相貌,这不是王寡妇家的壮壮么?这么晚跑

来这里干什么?

壮壮也看见了槐树下的狗,怔了一下之后,拾起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块,虚张

声势地「嗬——」地一声大吼,两条狗便分开了,尖叫着一瘸一拐地沿着河岸跑

到夜色中不见了。小伙子扔掉手中的石头站在槐树下,脸上汗水淋漓地一片发亮。

他伸着头朝窗户这边望了望,小月吃了一惊,慌张把头往后缩了缩,忙不迭把窗

户带上。窗棂磕在一起发出「笃」地一声钝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喂——老秦叔!老秦叔——喂——!」壮壮扯开嗓子喊起来,还没发育稳

定的声道沙哑而洪亮,像个锤子敲打着小月的心房。

原来是来找她爹的,小月心里松了一口气,「谁呀?」亲老汉在堂屋里粗声

大气地回答。

「我——,壮壮!我妈叫我来叫你!」壮壮应声朝院门那边喊道。

「壮壮?!我马上来,你等我!」屋里应声道,院子里想起爹钝重的脚步声,

大概走得太急,踢翻了一个破瓷盆,「咣啷啷」响了一圈才停下来,一声打开院

门的「吱呀」过后,爹的声音在槐树下面响起来了:「咋了?猪又不吃食了?啊!

先进去坐坐吧,大热天的,我泡了茶。」

「不了!老秦叔,我妈叫你马上过去呢,猪就快不行了!」壮壮的声音很焦

急「她没有弄些酸汤灌它吗?我给她说过的!」老秦埋怨说。

「灌了,足足灌了两大碗哩,还是不行啊!」壮壮跺着脚说,「快走吧,快

走吧!」他在催促老秦。

「等等,我去关一下院门……」老秦似乎也跟着着急起来,「踏踏踏」地跑

回来。

「小月不是在家的么,怕什么?」壮壮嘟嘟哝哝地说。

又是一阵「踏踏踏」的脚步声,「咳,那丫头,不管用……」老秦嘀咕着,

杂沓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很快消失在了街口。

小月知道王寡妇今儿早上已经来找过爹一回了,因为爹是村里唯一的兽医,

不过这事儿和往日不一样,跟爹有很大的关系——壮壮家的母猪估计是吃了爹卖

的耗子药才吃不下猪食的,现在看来恐怕是保不住了。她太清楚她爹的那点功夫

了:他就会些土方子,根本就算不得真正的医生,就凭着能吹善侃的本领糊弄邻

里,很不厚道。她早就劝过爹,「不要随便卖给人家老鼠药,也不要给人家的牲

口看什么病,万一出点事咱家可担不起。」可是老头倔得很,说什么也不听,这

回好了,弄出事儿来了吧?小月是个明白人,早就看出这是爹撞了桃花运了。

「迟早的事儿!」她想。

爹走了之后,黑夜重新恢复了平静,不远处缓缓流动的河流发出「哗哗」的

声音,近处的田野中青蛙的「呱呱」声,还有草丛里不知名的小虫子小动物合奏

的小夜曲……所有的这些声音混合在一起,使夏夜显得更加寂静潮热起来,仿佛

这些声音本来就是黑夜的一部分,根本无法增加一点儿热闹的气氛,大地正在黑

暗的棉被里甜甜的酣睡。不过小月却经常沉迷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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