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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愣了一下,问:“楚奶奶身体还好吗?”
“身体健康,就是前两年外公走了之后,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还在A市吗?”
“她说要落叶归根,到时候和外公合葬。”
生离死别情难尽,林昭低着头,盯着自己的手腕看。他还很年轻,看不到任何衰老的痕迹,但那一天总会来,年轻逝去不过是转瞬之间。
路关山的手灵活地钻进裤子里,隔着一层布料摸里头那朵小花,又说:“外婆总是说我,到现在还没有结婚,她已经八十多岁了,特别想抱曾孙……”
“可她的曾孙又不在我的肚子里。”林昭和他鼻尖碰着鼻尖,轻声说。
“其实比起曾孙,她更想我能尽快找到我未来的伴侣。我想,今年去A市的时候可以告诉她,我大概是找到了。”
林昭眼神一滞,但路关山的手已经把内裤剥到了一边,伸进了穴里,大拇指开始揉压阴蒂。他整个人软下来,舒服地直哼哼,就听见路关山“嘘”了一声。
“练习生的化妆间隔得不远,小骚货是想被他们发现吗?”
林昭的穴知趣地缩了缩,主人却还毫不在意:“门锁上了,他们只能在外面听……”
他喉咙里又逸出一声喘息,顿一顿才说:“听听我们路导到底有多厉害。”
路关山陡然加快了手上的速度,逼得上头的嘴说不出话,下头的嘴只会含他的手指。
高潮来得太快,林昭在他怀里挺了挺腰,又落回来。路关山抽出手,在他小腹上抹上暧昧的水痕。
林昭抓住他的手腕,大拇指和食指来回在上面打圈,男人却已经收了动作。
“这里没套,时间也不太够。”
林昭也没带,大概路关山的飞机没几个小时就要起飞了。他撇嘴,隔着裤子揉了两把路关山已经勃起的性器,才从他身上下来。
索性他已经卸了妆换了衣服,林昭低头扣了两颗纽扣,听见男人的低喘声。
他在对着他自慰。穿着今天舞台的黑色西装,阴茎从裤子里释放出来,路关山直直地看着他,眼神里有饱满的欲望。
林昭又把刚刚扣上的扣子解了,散落出漂亮的上身,弯腰在他握着性器的指尖上亲了一下,抬起眼,笑意盈盈。
曲冬和周霁都以为林昭今晚不会回来,事实上,林昭只是比他们晚了一些,他手上甚至还拿着关东煮,说明刚刚去过便利店。
林昭今天和路关山见面了吗?
两个人心照不宣地对望了一眼,林昭已经进了浴室,接着传来水声。
半晌,林昭的声音传过来:“谁帮我拿下浴巾,我忘了,就挂在我床边。”
浴巾垂下来,就挂在周霁手边,他看了一眼正欲起身的曲冬,拿了送到浴室门口。敲敲门,一条骨肉匀称的手臂就伸了出来接走浴巾,说了句谢谢。
不仅是手臂,还有小半个肩膀,林昭好像是初雪化作的,在浴室昏黄的灯光下也显出白来。
周霁心神一荡,门已经关上了。
曲冬看他走回床前,轻声说:“好看吗?他好看的地方,可不止手臂。”
周霁猛地抬起头来,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曲冬露出小虎牙笑起来。
背后传来开门声,林昭踩着湿漉漉的拖鞋出来,曲冬的视线就越过了周霁。
浴室里的吹风机坏了,林昭把浴巾披在肩膀上走到桌子前,刚刚洗完的头发还在滴水,曲冬从床上下来,撩起他的浴巾给他擦拭。
他做的太过熟练,林昭也没有理由拒绝,摸索着打开抽屉,就摸到里头的布丁。
他停了停,头发已经半干了,后颈一热,胎记被人摸过,林昭打了个颤儿。
“曲冬——”
“昭昭,我想你了。”曲冬靠着他肩膀,下身贴着林昭的臀,他声音低下去,“它也想你了。”
林昭哪能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转过身斜他一眼:“自己不是有手吗?”
语气不算太好,也说不上凶,说明此时心情一般,不适合继续撩。曲冬遗憾地咂咂嘴,磨蹭了两下,躺回了床上。
林昭爬上上铺,把被子铺开躺下,摸出手机接受了微信的好友申请。路关山的的微信名是他的姓,朋友圈里几乎没有内容。他想起路关山走前和他说的话。
“囡囡,你这么聪明,当然知道我的意思。”
他什么意思,不就是和曲冬周霁一样的意思,林昭熄了屏,望着白色的天花板,闭上了眼睛。
梦里他走到空旷无人的十字路口,信号牌上跳动的都是黄灯,路关山站在对面,往左拐是周霁,往右是曲冬。
他们都望着他。
十天之后他们要参加前20强的千人见面会,同时准备半个月后的决赛舞台,当晚将会选出七人成团出道。
第四次舞台选择,由他们自己根据排名,从低到高选择曲目及位置。林昭和曲冬选到了同一首歌的vocal1位和rap1位,而周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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