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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公演提上日程,林昭站在队伍里听路关山讲解,这次分了vocal、rap、dance三个位置的竞演曲目,根据第一次的排名,60名练习生先后进行选择。
二十的话,还是有一定的选择权的。
林昭看着人一个个走进去,赵北辰,任期,周霁,曲冬,他站在桌子前犹豫,最后选了vocal曲《远辰》。
他之前没听过这首歌,现场一听觉得中意地很,《远辰》是四人组,此刻还剩下最后一个名额。
他拿着写着《远辰》的泡沫板往里走,看见周霁站在远辰组前,看见他,高高把板举起来,林昭也举起板来应和他。
组内相互拥抱,周霁自然地把他排在自己身后,笑着问他:“怎么想来《远辰》的?”
“因为想多听学长唱歌啊,上次没听够呢。”
周霁点点头,毫不自谦:“也是,毕竟我唱歌这么好听。”
如果一直能在你身边听你唱歌就好了,林昭笑着想。
“其实你如果选dance也很好,你跳舞很好看。”
前20里dance并不多,倒是vocal和rap参半,曲冬就站在一首rap曲前,林昭望过去,恰好望进他眼里。
他朝曲冬点点头,再转回来笑着回答周霁:“这次想唱好一首歌。”
第二次公演分组后对于宿舍也放宽很多,并没有重排,而是让他们自由选择。林昭的寝室就维持着三人的原状,他们本来就住在一层楼的最东边,而旁边的几个寝室都因为人员变动空了下来。
周霁问林昭,会不会不习惯这样突然的安静,林昭想了想说,可能晚上。
他朝周霁做了个鬼脸。
二轮竞演开始了,留给他们的准备时间并不长,周霁和林昭日日同进同出,大半时间扎根练习室,熬通宵也是日常。周霁没有悬念地拿到了《远辰》的C位,林昭自告奋勇当了队长。
一群人练累了就靠着墙边休息,或者没偶像包袱地躺地上睡觉。林昭躺在周霁身边的时候还是没控制住心怦怦跳,他侧过身,看着周霁已经闭上眼睛,不自觉地又往他身边靠了靠。
他身上有种特殊的香味,淡淡的,却很安神。林昭太疲惫了,就这样躺在地板上囫囵了几个钟头。
他是小组里第二个醒来的,因为他靠着周霁,周霁一动他就察觉到了。但他还是困倦,继续闭着眼睛,没了周霁这个热源,把自己蜷缩地更紧。
片刻之后,身上被盖上了一条毯子。
周霁再次进入练习室的时候发现队友们已经醒了,他刚刚借来的毯子正被林昭放在膝盖上,认认真真地叠。但他叠的手艺很烂,明明只是一条小毯子,怎么也不整齐。周霁把他的保温杯递给他,拎走了毯子。
“喝点热水,我来叠。”
另外两个队友控诉怎么只有林昭有热水喝,他们只能喝甜腻腻不解渴的赞助商产品,周霁四两拨千斤:“他身体不好,要水吃药。”
这样得到周霁多一点关心的时刻有好多,多的几乎让林昭产生周霁也喜欢他的感觉。但他没有开口问,只是藏在自己的心里。
外头的雪还是下得很大,路面刚刚清理过,马上又盖上厚厚一层白。《远辰》小组刚刚顺利地通过第一次小组彩排,终于一起去咖啡厅稍作放松。
林昭喜甜,在蛋糕柜前辗转,多吃怕控制不了体重,少吃又不足以安慰自己最近的疲劳,是以挑了许久。
等他坐到座位上,队友们都已经坐下好一会儿了。队友之一问他怎么不喝点东西,林昭说,怕喝了咖啡失眠,今天可想睡个好觉。
周霁抿了口咖啡,望向他:“那你晚上睡前可以喝杯热牛奶。”
林昭耸耸肩:“记得就喝。”
“我监督你。”周霁唇边带出一点点笑意,足够融化北方大湖一冬所结的厚厚冰层。
林昭也笑:“好啊,那学长不能忘记。”
今年的除夕来的晚,现在才堪堪过了小年,按照时间,第二次舞台之后才过年。他们组都是第一次排名前二十的选手,就算除夕前要淘汰第二批,也轮不到他们,所以只是闲话家里的春节习俗。
周霁和林昭本来就是一个市里的,谈起习俗来,一人说个几句,一人再补几句,差不多就齐了。两个队友都是北方人,南北差异就此体现。
等东西吃完了,雪也停了。他们几个一起走出咖啡厅,外头白茫茫一片。
林昭本来想揣着手当遛弯的老大爷,奈何一开始就被砸了一雪球,他忍不住了,气势汹汹地准备回击。他准头不错,第一个球就砸中了刚刚砸他的队友,结果第二个就打到了周霁。
周霁一愣,朝他扬起一把雪,林昭一边讨饶说纯属误伤一边又撒了他一把雪。几个人在雪地里追逐,破坏了一大片平坦的积雪。
打雪仗就是没什么队伍可言的,大家各自称王,见人就打。
玩累了,林昭还是想堆个雪人,他在正对着训练楼的花坛上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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