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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难吐虚言的幻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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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当从忆被顾澄空舔弄醒之时,他心里已不再那般惊疑困惑,反倒有一种——“果然如此”的解脱感。

同上次一样,他仍是躺在床榻之上,周围云雾缭绕,什么景物都看不清晰。

只不过,这次澄空还没有把自己那根阳物插进来,而是趴在他两腿之间,把从忆那最敏感脆弱的龟头整个含进口腔,用口腔内壁反复的摩挲着。

见从忆醒来,顾澄空将从忆的阳物吐了出来,冲他挑眉一笑,道:“小侯爷,你又做梦了呢。”

从忆摸了摸身下床榻,果然,那两道划痕还在。

他叹口气,道:“澄空,只怕这并非是梦吧。”

澄空脸色一变,脸上那个可以做出的妖娆之气顿时去了七分,原本那不甘不愿的样子,显露无疑。

从忆坐起身,望着澄空的脸,道:“澄空,上次梦中,我……我当时就十分疑惑,我虽曾在梦里与澄空欢好过,但从不至于如此……如此……激烈。事后我还发现,我真的在榻上留下了抓痕,如果仅仅是梦,那抓痕又从何而来?想来,这大概也是某种秘术,让人误以为自己尚在梦中,其实……一切都是真的。”

见从忆已经猜到了,澄空完全收敛了那副妖媚模样,眉眼间全是冷意:“哦?所以小侯爷,这是要做贞洁烈夫,立时三刻把澄空扫地出门?”

从忆叹口气,苦笑道:“不,这件事,源头本就在我。是我屡次三番向你示好,是我邀你把酒言欢,而且,也是我……趁着酒意,躺到你怀里。我怎能……怎能将此事赖在你头上?”

澄空用的这幻境之术,除了能让人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外,还有一重作用——中了此术的人,是断断说不了违心之语的。

因此,听见从忆这番真心歉疚之语,澄空原本如冬日严冰的脸,登时绷不住了。

他如同一个被抢走了糖的幼儿般,满脸委屈,整个人扑到从忆身上,搂着他的脖子道:“从忆,从忆,你,你心底还是有几分喜欢我的,是也不是?”

从忆咬着牙,想要否认,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个“不”字。

澄空心中微喜,抚着从忆的脸,哄诱道:“上次……我把你肏得可舒服……”

从忆脸红得通透,低着头不敢看澄空,微不可闻道:“舒服……”

澄空心中更为欢喜,伸出舌尖舔着从忆耳廓,将他一侧耳朵都舔得湿漉漉的,同时手伸到从忆两腿之间,慢慢抚摸逗弄着:“那……再让你如那般舒服?可好……?”

被情欲所蛊惑的从忆,身体都瘫软了,哪里还说得出“不好”,他那方才稍微软下去的阳物,早就精神百倍的立了起来。再嗅着澄空身上特有的淡淡雨水味,和空气中若有似无的麝香,他整个人动情得厉害,无意识的贴近了澄空,哼哼着:“再……再……多弄弄……”

澄空心中一阵得意,柔顺的趴在从忆腿间,把那根肉刃重新含进嘴里,进进出出的吞吐起来。他的纤长手指,则不住套弄尚未肏进去的阳物根部,还时不时的在那两颗绷紧了的卵囊上轻抚慢搓。

不消片刻,从忆便已爽得嘶嘶做声,双眼微闭,手抓着澄空的头发,腰部前后晃动,沉醉的享受着澄空的侍奉。

随着澄空用舌尖顶着那马眼一钻,再反复戳弄几下,从忆的腰部一阵轻颤,差点就要泄身。

眼见这小侯爷已经爽得晕头转向了,澄空立起身子,把从忆上半身往榻上一按,却把他两腿反折过去,自己把那方紧致浪荡的屁股整个搂在怀里,伸出舌头,开始沿着屁股沟缝舔刷那已然柔软下来的穴口。

这么一来,从忆整个人几乎是被对折过来,穴口朝天,屁股被顾澄空牢牢把着,被动的承受着澄空的舔舐。他整个人似乎都变成一件供澄空品玩的器具,随着澄空的抚弄而颤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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