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绝(2 / 3)
当然知道是谁给郡主的剑,在看到时容和洛珽的那一刻,他只觉整个世界都在离自己而去,剑也丢在了地牢里。时容离开的时候,拾了他的剑,然后让郡主拿来给他。
为什么。
怀珍踌躇道,“他…大人,我问你一句话,容贵人是不是未死?”
“别这样唤他。”,闫珉柔声道,他真是醉了,明明时容做了那些背叛他的事,还是听不得任何人羞辱于他。
但又觉得自己可笑至极,他有什么立场说时容背叛,他们的关系至此至终都是义兄弟,往大了说,若是容儿要洛珽,那他这个兄长也应该帮着。
大条大条的道理他向来都明白,如今为何这么糊涂,偏偏还痛彻心扉,他为什么要痛,难道真被洛珽说中了,他对容儿有着其他情感?
“果然是这样…”,怀珍小声地说,那她明白那人的用意了,除开私心,她也是愿意的,她们这种人,虽然看着尊贵,但生来就是要联姻的,只不知道闫珉承不承这个情。
闫珉深深地吸气,把眼眶的胀痛都压了回去,今夜他太放肆了,竟就喝了这么多,“多谢郡主。”。
怀珍见他站不稳,连忙上前扶住,“你还好么,要不要命人取点醒酒汤?”
闫珉摇摇头,也不看怀珍,口中只说,“郡主先回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对了,有劳郡主今晚写一封平安信,您的兄长,已经到临安镇了。”
怀珍口中应是,她扶着闫珉,一路把他带回一开始安置他的院落,就不再进了,毕竟孤男寡女,再者,既然闫珉说有事明日再议,那就是,有放松对她的管制的意思了。
闫珉跌跌撞撞地往里走,酒气攻心,万般滋味涌上心头,像是浸在了一汪名为悲凉的湖水里,溺毙了又活过来,反反复复,直教人生不如死。
一下推开木门,他顿住了,郡主不知道他把房间给时容了,所以居然把他带了回来。
时容本来已经梳洗好,他没想到会在此刻见到闫珉,他呆呆地从床上坐起来,身上还半盖着被子。
“对不起,一时忘记,竟然走错了。”,闫珉苦笑。
时容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唇不自觉地哆嗦,“想起来就好,以后不要再走错了。”
闫珉转身就走,时容泄了气,无助地抱紧被子,竭力不让自己哽咽出来。
门又被打开了,闫珉胸膛剧烈地起伏,他眼眶微红,“你果真就这么讨厌我?”
时容被他吓了一跳,跪在床上,直起身,指着大门说,“是的,出去!”
“那你哭什么?”,闫珉咬牙道,“既是讨厌我,为什么要哭得这样伤心,还要穿过北漭山来寻我?”
“那是因为…”,时容还没想到别的理由,腰身一紧,就被紧紧地抱住了。
闫珉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容儿想不出来,兄长帮你说。因为容儿在乎我,所以才这样难过。”
他不可能放弃的,你等着瞧吧。
洛珽的话语响在耳边,时容瞳孔微缩。他挣扎着把闫珉推开,低头道,“是为了兄长多年照顾的恩情,还有兄弟情谊。”
“哥哥,如果你还在乎这份情谊,那就出去吧。”,时容抬头看着他,手中攥着他的衣袖,眼中满是恳求。
“他们都可以,为什么我就不行?”,闫珉两手捧着他的脸,额头顶着时容的,私情又如何,他受不了容儿不和自己亲近,心中豁然开朗,“我不信你喜欢洛珽,你只是为了气我,把我推开。”
“不是——唔!”,时容蓦地睁大杏眼,闫珉竟吻住了他的嘴唇。
清雅温柔的气息混着酒香,入侵到五脏六腑,他颤栗着,没什么比亲吻更有用的证据了,时容想要他,非常想。
闫家家风极严,闫珉和闫旸都是从来没有那些世家公子必备的通房妾室,在情欲上更是克制,闫旸不提,闫珉如今都二十四了,在情事上还是没什么经验。
珍爱的人就在怀里,口中也是对方甜蜜的气息,当下就有些控制不住,手上用力,直接把时容的单衣撕开,露出半边苍白的肩颈,上面还有未消的欢爱痕迹。
时容清醒过来,屈膝踢向他灼热地贴紧自己的下身,闫珉吃痛地退开,“啪——”的一声,脸被微微打偏。
闫珉微微侧着脸,垂着头,时容看着他发白的薄唇和泛红的侧脸,心里尽是酸楚。他哽噎着爬过去,伸手想摸摸兄长的脸,触手湿凉。
“对不起,哥哥…我不是有意的——”,时容柔软的手掌摸着他的脸,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安慰。
闫珉顺着他的手抬起头,脸上沾了泪痕,他的发束有些乱了,几丝鬓角的乌发落下,这下他看上去更好看了。
“是臣冒犯了。”,闫珉喃喃道,他轻柔地捉着时容的手腕,推开,“殿下放心,往后不会再如此。”
“微臣告退。”,他在时容的床前跪下,行了一个君臣之礼,起身后,没再看时容一眼,款步离去,还不忘关好了房门。
时容就这么跪在床上,看着他走的地方,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