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2 / 3)
子都是。”,当下也不再言语,几下把两人身上的衣物尽数褪去,捉着他腿根忘身下一拉,寝殿内肉体撞击的淫秽之声。
几下重重的肏干,时容失神地看着他,似是要到顶点了。楚怀风干脆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从床上抱起来,走到殿内的立身铜镜前,时容被这猛然的悬空感惊吓到了,本就极度深入的茎身又尽了不少,他只能双腿夹紧男人有力的腰身,才不至于摔下去。
楚怀风把他放到地上,阴茎一抽出,时容便下意识地夹紧后穴,腿软成一滩春水,若不是楚怀风一直搂着他,怕就要摊在地上了。
看着铜镜,时容又不解地看向楚怀风,这是要像之前那样,让他在镜前自渎吗。他任由男人摆弄着,正对着镜子,然后被轻轻按下腰,修长白皙的腿被分的极开,腿间的私处一览无遗。
楚怀风紧紧地看着镜中被摆弄成淫荡姿势的人,慢慢地进入,然后开始又快又重地肏干起来。
“——啊!嗯…嗯啊……”,时容被插得失神,手也不知道往哪放,只能虚虚抚在拦在腰间的霸道手臂上。
自从表明心意后,楚怀风就更爱在床笫间和他调笑,铜镜里时容因快感而挺立的那处都要被干得流水了,还故意说,“宝贝儿,夫君干得你舒服么,要不要再深一点?”
“够,够了…啊!”,时容喘息着,额上都是细密的汗,他本就肤白,此刻脸上、身上情欲的红晕更加明显,玉簪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长及腰际的黑发藤蔓似地缠在身上,艳丽无匹。
楚怀风干脆把他一条腿抬起来,手臂就挽在腿弯处,这下连被不住插入的小穴都能在铜镜里看到了。
这姿势更难站稳了,腿间被肏得发红发肿,另一只站立的脚只能踮起脚尖,迁就着楚怀风插入他的动作。
“喜欢这样么?”,楚怀风情动地看着镜中淫秽的情态,把他抬起的腿掰得更开,几乎要成一字马的姿势,饶是时容身躯柔软,也受不住这等动作。
怕他又想些什么法子来玩他,时容眼眶蓄满泪水,小声求道,“喜…喜欢”
为了看他更显淫荡的情态,楚怀风把他另外一条腿也挽起来,这种把尿一样的姿势实在太过淫贱,时容受不住地小声哀求,“放我下来…夫君…啊!”
这声夫君让楚怀风彻底红了眼,就着这个姿势,对着铜镜不住地操他,但心里还是不甘地觉得痛苦,人都是贪婪的,有一就想二,他不该提闫珉的,但对这个昔日死敌的妒忌却日益增长,就像一头扭曲的野兽在他脑内咆哮。
“若是闫珉还在世,你怕不是就愿意让他这样干你。”
“呜…啊啊!”,他甫一说完,时容便受不住了,丢了一身一地。顾不上虚软无力的身子和快感的余韵,他拼命挣扎起来,失态地哭叫道,“楚怀风,你混蛋!”
楚怀风心中一紧,痛楚愈加鲜明,他后悔地搂紧他,低三下气地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以后再也不提了——”
“我恨你!我恨你!”,时容用力咬他禁锢自己的手臂,楚怀风忍着痛,硬是不松手。
楚怀风用脸蹭着他开始发热的额头,平生第一次不知如何是好,闫珉因他而死,时容只会恨他,什么夫君,什么喜欢,都是因为他在逼他。
时容哭泣着,泪水好像止不住似的,哀哀地哭求着,求他放过自己,求他杀了自己。
他们又好像回到了最初,一切都只是赤裸裸的伤害和痛苦。楚怀风眼下湿热,竟是也流下泪来,“我不逼你,对不起,不要恨我——我不会再逼你了”。
怀中人却渐渐没了声音,惊怒疲倦之下,再次晕了过去。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时容醒了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身上被清理过,干爽温暖,床边几个炭盆烧得正旺。
他揉了揉因长时间的哭泣而肿痛的眼睛,慢慢坐了起来。
楚怀风没在殿里,他不想再看见他了,他忍辱,顺从,迎合他的要求,他还是不放过他。有时时容也会骗自己,反正临安是活该灭亡的,他只需要把自己当成个供人泄欲的死人,蜃雾毒发之时死去,这就行了。
但楚怀风还是不满足,他还要用闫珉侮辱他,他过去十几年里最亲爱的兄长,日后他下了地府,都不敢和闫珉说他竟成了这样的人。
窗外影影绰绰,他想起闫珉以前给他看过的志怪古本,不知道那些阴影里有多少枉死的人呢。
但是,其中一个影子,突然动了动。
时容往床脚缩了缩,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影子。
那竟真的是人影,那东西似乎是拿着桶什么东西,动作几下便走了,时容随后就闻到了火油的气味。
火油。时容瞳孔缩成针尖大小,他飞快地掀开被子,赤着脚,想往殿外跑去。
还没碰到门,一丛火焰猛地升起,映亮了他灰败的面容。
时容明白过来了,这是有人要烧死他,是谁?袁嫔?还是徐正?
他被漫入殿内的浓烟呛得咳嗽,张嘴想呼救。
只是,有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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