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完全成熟了(9 / 12)
家看?」
我不语的笑笑,倾过身去吻了她的嘴唇,令仪贪婪的一口气要了好几个吻,
然后慵懒的趴回床单中:「几点?你要起来了吗?」
「快八点了,我该打个电话回办公室……」
「打电话?你不去上班?」
「打电话请假,陪你去玩玩,怎么样?」
令仪一听,兴奋的眼睛一亮,坐起来看着我:「真的?」
「当然啦!这个礼拜都是你的。」
「好棒啊!」令仪高兴的抱着我:「早知道你这么容易请假,我就来一个月
了。」
「诶!机票可以延期啊。」
令仪亲亲我的胸膛,懂事的说:「玩一个月的话,我看你会被炒鱿鱼喔。当
初我已经很犹豫要不要吵你一个礼拜了。再说,留太久了我会舍不得离开你,那
怎么办?」
「嘻嘻,你就那么有把握一个礼拜后你会舍得?」
「好啦!快去打电话,我要出去玩啦。」
「好好好!」我转身披了一件睡袍,下楼去打电话。走过浴室门口、开始下
楼梯时,我想到昨晚疯狂的激情,不禁又笑了:我可以老实的对任何打听八卦的
人说,我们两人昨夜同睡一床,却除了睡觉以外什么都没做……当我们擦洗干净
躺到床上时,两人都累得在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内就熟睡了。
当我请好假,带了两杯香槟橙汁回到楼上时,令仪已经起来坐在床沿了,她
穿着一件在我衣橱里找到、我平日上班穿的白衬衫,宽宽大大的衣服更显得她娇
小怡人的可爱处。
尤其是阳光穿透那白色的衣料,使她的曲线仍然清晰的显露了出来,我甚至
可以隐约的看见她胸前的两朵棕晕。
我控制住把她丢回床上再「欺负」一番的欲望……除了和她做爱以外,我也
渴望能带着她好好的玩玩,享受取悦照顾她的那种满足感。
「嗨,请好假了?有没有被骂?」令仪裸露的双腿像小女孩似的挂在床外晃
荡着。
我摇摇头,老实的对她说:「老板一听是为了要陪我昨晚带到宴会的美女,
就告诉我好好的玩个痛快,然后还不怀好意的奸笑了几声。」
令仪妩媚的撩着耳边的发丝:「唉呀!我的名节都坏了!」
我笑了笑,指着她放在大腿上的一本相片簿:「在检查这几年我有没有做坏
孩子?」
令仪无邪的点点头:「可不可以看?」
「当然可以啦。」我递过一杯饮料,在她身边坐下。
「谢谢。」令仪接过杯子,啜了一口:「嗯,好喝……啊,这是……女朋友
吗?」
我看着相片里那对带着满面笑容的情侣,那是我和小晴在维多利亚海港边拍
的:「怎么?吃醋啦?」
「吃你的醋?臭美!」说是这么说,其实她是蛮介意的:「可是,早知道你
有女朋友,我就不会跟你……」
我伸出手,覆盖住她小小的纤指:「她叫李晴,我们已经是过去了……」
小晴不是个坏女孩,当我在温哥华的中餐馆里遇见在打工的她时,她还是个
纯真、初到异域的留学生。她的父母亲都是中国内地的中高级干部,在她读了两
年艺术学院以后,花了不少钱把她经过留学仲介公司送了出来。
率真的小晴还是逃不过现实的压力,对拿学生签证的人来说,美加并不是像
理想中所传说的遍地黄金和机会。
为了不再增加父母经济上的负担,小晴非法的在餐馆里辛苦打工,还得寄钱
回家,以表示她已经「有出息」了。
对金钱的向往是会很快的改变一个人原本的天真的。
回想起来,小晴和我起初的热络,和她对我经济状况的了解是有关系的,可
是,那时刚经历过与嘉羚分别的我,是看不见这个事实的。
这一代的中国留学生,和以往那种专研学术到令老外咋舌的老留学生不同,
以前他们一来就是拼命读,以惊人的毅力在最短时间读完学位。
小晴这一代,着重的倒不一定是专业上的成就,也不见得有他们前辈那种对
学术的执着热爱,最关心的,是找条「钱途」,能赖在国外不回国越久越好。
虽然我尽力想让小晴享受一种恬然自得的生活乐趣,但是她总是不能够放下
「出息、前途」这些重压,这也是我们逐渐无法避免冲突的原因。
对于别人所「指点」的赚钱捷径,小晴总是热心的去追寻,我们也渐渐远离
了。
我怕她日渐浓厚的市侩气习,她嫌我的胸无大志,最后的导火线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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