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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字裤在抬腿的空隙暴露无遗也能够感到她因为自己的姿势(4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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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好啊,你们去忙啊。」

看着她脸上不知道是为难还是羞愧的表情,转身回到了卧室。不知是去翻找什么

东西,留下我和姓郑的单独在客厅里。我听到她床头柜被打开的声音,而那个柜

子里面,三个月前我就知道有什么东西。

不久之后她走了出来,我看着她一边把那个我见过的黄色小木盒顺手放进了

包里,然后顺手从女士钱夹里掏出两百块钱来,有些讨好地递给我:「今晚上你

一个人就先去吃饭好吗?我可能要晚一点回来,去吃点好吃的吧……」

我平静的用手接过两百块钱,不发一语。然后她和姓郑的就起身走出房门,

也没有再跟我多打一声招呼。

我把这两百块钱轻轻的扔在桌上,转身走向了阳台边缘,看着楼下一辆白色

的宝马开出小区,脑子有些头晕目眩。回到客厅,看着被仔细打扫过后不露痕迹

的沙发,本能的不想靠近他们俩刚才的位置。

我就这么坐着发呆,脑子里面有些乱糟糟的。不管他们是真的是有事情要办,

又或者是说想把刚才没有打完的炮给补上,看得出,这个女人对姓郑的态度是非

常服从的,毕竟,能在那种场面之后,还能够当着自己的儿子坦然跟着离去。

一晃神就到了晚上七点了,反应过来的我发现自己已经愣了有两个小时。我

站起身,看着桌上的两百块「慰问金」,或者说「封口费」?轻轻的笑出了声,

骂了一句「傻逼」后,拿起钱出了门。

在楼下找了一家馆子里坐下,点餐的服务员小妹走到我身边,柔声说到「先

生请问是一个人吗?」我点了点头,她又问「请您看下菜单点餐谢谢~」

我看着菜单,轻声说到:「粉蒸非常,清蒸鱼,红烧排骨,宫保鸡丁,炒凤

尾,干瘪牛肉,三鲜肉丸汤。」

她吃惊的直愣愣地看着我,我冲她一笑,补了一句:「吃不完打包。」

那天晚上我在家里故意看电视到很晚,等到她回来的时候大概已经凌晨一点

过了。不过我并没有主动找她说话,她也没有给我所期待的任何解释,只是让我

早点睡觉,然后自己只是洗完澡匆匆就回房了,几乎是以逃避的态度面对今天的

所有事。

到了第二天,我依然留在家里,可能她是想要避免这种尴尬的气氛,刻意尽

量避免和我多做接触,这一天人都在外面。到了晚上我就有些憋不住了,感觉照

这样下去也许就不了了之了,要是等到上学时间,两个人就更没办法做更多的接

触了。于是我在她回来之后试探性地问了问她和姓郑的到底是怎么认识的,两个

人现在到底是怎么一个关系,可她一听神情立马就很紧张,老是对我打着太极,

或者叫我别问太多大人的事情,到最后就干脆直接假装听不见。

我一看她把事态渐渐向我需要死缠烂打的方面推进,自己也出于自尊,就不

好再开口。只是凭着一股残念,趁着她洗澡的间隙,再次翻开了她的手机。

遗憾的是,翻遍了整个手机通讯录也没有找到一个姓郑的名字,看来她对这

个男人存在的处理是非常谨慎的。要么是她用的是特定的名字,要么她根本就对

那个号码烂熟于心并没有记在里面,要么,那个男人根本不姓郑。

我看了看卫生间亮起的灯,一咬牙回房拿起一个小本子,在她洗澡的这20分

钟里面,决定把所有看起来可疑的听起来像男性的名字都抄了下来。手臂发麻的

一阵开工,几乎拿出了离考试结束还有15分钟的决心,可是抄到一半我突然想到

了什么。虽然有可能失败,可我决定赌一把。于是直接取下的她手机的Sim 卡,

插在了我的手机上。果然,Sim 卡上留有她手机的全部联系人,我大大的松了一

口气。用了大概10十秒左右,我把他们全部导入了自己的手机。这大概是那个云

备份还没有大行其道的时代,所给我带来的一丝好处吧。

在她冲水的声音结束以后,我立马回复了原状,关掉了电视就回到了自己的

卧室。

看着这一页页密密麻麻的小数字和人名,我不知怎么就是莫名恨的牙痒痒。

一个个的仔细看过去,我发现姓高的到只有一个写着「高毅」的,不过也难免不

会和姓郑的那种情况相同。

我尝试着看了看有没有什么其他奇怪的昵称,却发现除了「大坏牛」以外,

只是还有一个「乖小杜」。我突然想到了时尚巴黎的那个写真留言,这个小杜和

那个小杜难道就是同一人?以这一大一小的哼哈二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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