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end(2 / 3)
沈一凡拿纸擦去他嘴角溢出的奶泡,觉得像养了个长不大的孩子。吃完奶,压不住一个奶嗝,再讨一个吻,肚子里的宝宝好像踢了下脚,也许是在抗议爸爸吃了他的晚餐。
情意正浓的晚上,连月亮也要害羞。
不知怎么的,就着了季雨泽的道,沈一凡仰起脖子喘,两根手指正顺着他的股间往下摸,季雨泽上边咬着他的舌头,下边拿手去捣他的穴口,浅浅地按压最让人心痒,黏黏的水迹淌道腿根,连带着床单都有了潮意。
睡觉前他和季雨泽说,宝宝长大了,该买挑宽松点的裤子。季雨泽当时嗯啊着也没见听进去几句,现在倒是脑子一闪记起这事,轻轻的吻落在他的孕肚上,笑道:“今晚咱们就身体力行,好好量一量你腰的尺寸。”
沈一凡背靠着他的胸膛,炙热的体温仿佛快把人暖化了,只听他慢悠悠说着,“老婆的腰上有肉肉了,被我喂出来的。”然后沈一凡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掰开了腿,架在季雨泽的臂弯,下面一软,黏黏糊糊地含住了全部的柱身。
季雨泽半眯着眼睛,去闻他的腺体,看起来比他还要舒服。进去之前是奶猫,进去之后就是野猫,掐着他的腿根的嫩肉就如骑马人捏住了马鬃,一下下往深里冲,但还是得顾忌着孩子,嘴巴就委屈地直哼哼,沈一凡一边挨操还得一边哄他。
撸下套子打个结,手指头又不规矩的摸出下一个崭新的,沈一凡撩了把汗湿的长发,无声地纵容。
令人沉醉的不知道是性爱的酣畅淋漓,还是太喜欢一个人心里的甜蜜。
于是月亮觉得不能自己一个酸溜溜,拉了星星一起捂眼睛。
屋外起风了,风携着月影投下明亮的光线,明天早晨的太阳也会从树杈中钻出来,铺满整个床铺。
沈一凡枕着季雨泽的胳膊,眼睛亮亮的,小声道:“想听你唱歌。”
“嗯?还要唱歌哄着睡啊?”季雨泽吻在他的额头,笑声又被他吃进嘴里,“想听什么?”
掌心被画了几个字——《红豆》
一只手揽着沈一凡的肩膀,一只手在被褥上轻轻敲打着节拍,
温柔的嗓音轻轻哼唱着。
“有时候,有时候
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
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时候
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
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
……
拨片扫完最后一个和弦,季雨泽把吉他竖起,夏末秋初,还未褪去绿色的草坪坐上去带着阳光晒过的暖熏。
“再来一个!”
他拍拍脚腕处的草籽,摆着手说道:“不唱了,就给一个人唱的。”
周围一圈人不知道是谁先带的头,闹哄哄地吹着口哨打趣。季雨泽谁都没看,只是准确无误地与正前方的男生对视了。
他托着下巴,接收到自己的目光后,十根手指又一下从耳边盖住鼻子,隐秘地笑起来,眼里像藏着两瓣小月牙。
秋天还会有蝉鸣吗?那是什么在叫啊叫的,吵的心好痒脸好红。
那条鹅卵石的路弯曲着从寝室连到操场,老槐树的花谢了,巨大的枝干投下一片阴影,青草的味道漫着鼻子。
背靠着枯糙树皮的沈一凡手里出了好多汗,呼吸间的气好像全部来自季雨泽胸腔里的信息素味。
季雨泽一手撑住树干,一手拽着吉他的黑色装套,润了润唇,试探着开口,“学长……”
沈一凡深吸一口气,抬眼看他。
试探着再近一点……再一点……
好软,好香,季雨泽手插进沈一凡的发间,湿漉的舌头舔过他的上颚。原来百合花那么好闻吗。
离这不远的操场,有人一脚射门换来阵欢呼,刚刚才散去的小草坪,不知道又是谁坐在那里唱着歌给心仪的女孩子表白。
月亮出来的时候,照亮了两个人的脸。反正也没有人,不如再来一次?
***
季雨泽唱完最后一个词,把被子往两个人身上拽了拽,说道:“好啦,睡吧。”
沈一凡确实有些困了,迷糊着“嗯”一声,脑袋埋在老公的颈肩。
季雨泽轻轻啄了口他的嘴巴,从这个角度,可以感受到没关严实的窗户溜进来点凉爽的秋风,大片的银色给一切渡了层皎皎月光,放在飘窗上的加湿器到了定时尾声,“咔哒”一下灯泡暗灭,然后就能听到,下雨了。
“老婆。”
“……嗯?”
“明天周末,睡个懒觉吧。”季雨泽手揽紧了沈一凡的背,说话的调子好像还带刚刚歌里的温柔,“别下厨折腾自己了,想吃什么?”
沈一凡打了个哈欠,半晌,才妥协一般,说道:“想吃小笼包,蛋花汤。”
“好,睡吧。”
“晚安。”
等早晨醒来,再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