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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陪老婆出差(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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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藏在最角落——季雨泽挨了一顿打。

***

楼下一辆校车已经在摁喇叭,拉得好长一段鸣笛声传进巷口。卖早餐的铺子支起了四角方桌,陈年火垢留下的弥香,就从汤碗里勾兑出散着味的香气,白烟飘飘悠悠地升起。老小区的好处就是,不用寻找,自就坐食人间烟火中。

被单从肩角滑落,沈一凡的半边乳肉也从季雨泽的掌心中脱离,嫩得跟刚掐下来芽一样的软肉,就拢了一团红红的指印。

沈一凡羞愤地拧了把他的胳膊。

没用,季雨泽从大学就开始健身,反而拧疼了自己的手。

“老婆……”季雨泽死皮赖脸地抱住他,闭着眼睛缓这股子起床困。那天晚上,两个人不仅又亲又抱又操,季雨泽还如愿以偿地把自己的衣服塞进了沈一凡的行李箱。虽然沈一凡很不愿意承认,但是事实真的是这样——自己是被季雨泽操服的。

“快起床了,不然赶不上飞机。”

沈一凡亲了口他的脑门,掰开他的手去洗漱。

一场秋雨一场寒,连着几天的寒气终于攒够初冬的雪,在阳台上积起薄薄一层。

沈一凡把牙膏挤好,再把季雨泽的牙杯里装好温水,好让这个小混蛋能节省时间。季雨泽迷糊着眼睛,往后仰着脖子看他。

他刚洗完澡,穿着季雨泽的那件浴袍有点大,肩膀都挂不住,一道漂亮的曲线从脖颈顺到锁骨,凹陷里兜不住的水珠凝股歪扭而下,吊在了乳尖。他自己的浴袍带子被季雨泽在浴室做爱时扯坏了,为此他还闹了脾气。

季雨泽下床抱住他,鼻尖一下下摩擦爱人的脸颊,声音也带着刚刚睡醒的软乎,痴痴道:“好香啊……香香老婆……”他能感受到沈一凡后背支棱起的蝴蝶骨,皮肉包裹着使其柔软。那腰线透过浴袍显个影子,带子像宽散的收不住它。

手上的动作也愈发不规矩,猫儿踩奶似的往浴衣里的皮肤上摁,舌尖轻轻舔去沈一凡乳珠上的水滴。沈一凡身子敏感,尤其是连带着大腿根的嫩肉都被揉捏,昨天未消下去的印子又加红痕,忍不住喘道:“……哎呀你别乱摸了……撒嘴……季雨泽!”

“亲一口就撒嘴,老婆——”

“……那你去洗脸刷牙。”

话音刚落,季雨泽就光着脚“噔噔”跑走了,拖鞋在地板上倒扣着一只,沈一凡把浴衣拢好,遮住被咬红的乳尖,气道:“季雨泽!为什么不穿鞋,这还没供暖。”

季雨泽笑嘻嘻地撑住卫生间的门看他,“想快点亲亲你。”

他气得把擦头毛巾丢了过去。

好像每个早晨,季雨泽不挨骂,都不算完整的早晨。

身后贴了个热源,季雨泽脸上还挂着未擦净的水珠,沈一凡侧过脸,季雨泽呼出的气都带着淡淡的薄荷味。

“喏,昨天买的橘子,好甜你尝一个。”沈一凡把吹风机关了,从玻璃盘子里剥开一个喂给他。

“确实甜。”季雨泽的手递到沈一凡嘴边,自然而然地接过他吐出的橘子籽,扔进垃圾桶。

然后沈一凡环住季雨泽的脖子往下拉,吻了上去。

没结婚的爱情是纸短情长,结婚后的日子是吵架了挨骂了,你吐的果核还是下意识用手接过,习惯成自然。

亲着亲着就不对味了,季雨泽托住他的臀部用力一抬,他整个人不稳当几乎是本能的手环住季雨泽的脖子,腿缠在那人的腰上。

从口中溢出一声惊喘,纠缠的舌头就直往他喉咙深处钻,季雨泽不知道从哪学的荤招,一下下用舌头顶着舔弄,把那处当穴口大力地操,操得他快要干呕喉口收缩,就像下头甬道绞紧了季雨泽的阳具。

耳边传来低低的喘气和金属碰撞的声音,季雨泽直接单手就把他抱起,另一只手灵巧地解开他的皮带,眨眼间就剥下了西装裤,雪白的臀瓣还带着昨晚被小混蛋咬出的牙印,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打了个颤,下意识就随着热源——季雨泽的手掌挨着。

无意识地撩拨,把奶猫馋得要命。

“唔……不行……要误机了……”沈一凡挣脱不开他,嘴巴被吻得红艳艳,像烂熟的小樱桃。

“就一次,老婆我快快地弄好不好嘛。”季雨泽口气是商量,动作却丝毫没有商量的意思,连一指的耐心都做不到,直接二指齐驱,往他穴口里抠挖,他的身体是认得季雨泽的,认熟了的那种,稍稍一碰那小嘴就殷切地张开含住。还是个不记疼的,明明昨晚被搞得差点失禁,今天照常跟挽留恩客一样,流出滑腻腻的润液,一缩一合,完全是引诱着手指往那块最敏感的软肉上摁,力气越大,润液越多。

沈一凡被他弄得面色潮红,哀哀地喘,自暴自弃地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不出声了。季雨泽顺势侧个头,亲他的耳朵,热热的。

一截白嫩嫩的脖子就在季雨泽的嘴边,跟在恶犬面前放了块肉有什么区别?被叼在嘴里就咬,种出的草莓不戴围巾是遮不住了。

肩膀一阵酥麻,是沈一凡拧着他的衣服,按捺不住的呻吟就像猫儿叫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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