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男人的眼光不行(2 / 2)
逃后作为筹码和我们达成平衡。但他来不及了,一旦这张有他照片的通行证在下一秒出现在梁区长的私人邮箱里,那可是安全局的主席,他要是下了令——”
徐轻羽手心贴着季望的放在小盒子上的手背,让他别说了。
沉默片刻后,季望说道:“他在乎你,必定会阻止你回到周庄身边,我们没有太多时间,而击垮他的说辞,我之前就为你准备了,你要是一开始就相信,我们也不用聊到现在。”
“……一定要这样吗?”徐轻羽徒劳地问,明知自己别无选择。
“你当然可以拒绝,我允许你见他最后一面,只可惜他还在昏迷。然后他会得到一支氰化钾,他身边有我们的眼线,我保证祁连不会感受到疼痛,会在睡梦中体面地离去。”
徐轻羽垮着背,像一瞬间苍老了几十岁,哀求道:“他是你的孩子。”
“他是安全局花费不知道多少人多少时间多少金钱才培养出的特工,你应该看看他曾经宣誓的录像,而他又是为了谁,将自己的后背转向上c区的土地。”
徐轻羽无力地摇头,再也不对季望报任何希望。
“我只是把两种选择的后果全都告诉你。”季望依旧如初见时慈眉善目,只是不再用孩子称呼,“选择权在你,徐轻羽。”
徐轻羽缓缓睁开眼。他咽了咽口水,喉咙还疼,但偏头痛没有之前那么明显,呕吐欲也不算太强烈。医生正好从椅子上起身朝他走过来,徐轻羽迷迷糊糊记得之前给自己输液开药的也是这个白大褂,并没有害怕,但当他的手往自己衣领里伸,徐轻羽一个激灵往后缩,整个后背撞上病床贴着的墙,医生连忙将手抽回,让徐轻羽别紧张,他只是想取出方才放进去的温度计。
徐轻羽能感受到自己腋下夹着什么,缓缓从床上坐起来,温度计递过去的时候小声说了句“对不起”。那白大褂安抚地冲他一笑,对着医务室里的灯光看温度计上的数字,恭喜徐轻羽终于退烧,但别忘了吃之前开的药巩固,热水要多喝。
徐轻羽道谢,下床准备离开。医生叫住他,让他坐在电脑边上,给他看电子病历。送他来安全局医务室的人是季望的一个探员,也没想到徐轻羽发个烧会昏迷四五天,就顺便让医生给他做个全面检查,结果显示还是肠胃的一些老毛病,只能静养。
“嗯……你可能想不来了,但你刚来的时候状态确实很糟糕,所以我们每天都给你做血检,发现你的5-th浓度变化幅度很大。”医生注意到徐轻羽眼神里的迷茫,通俗易懂地问,“你之前长期服用过安慰剂,对吗?”
徐轻羽点头嗯声。
医生又问:“仿法辛平?”
徐轻羽摇头,说是a区的,当然没说从哪里买。
“那就好。虽然这么说有点不支持本区品牌,但我确实不推荐林合集团的仿制药,价格是比原版便宜,但有效成分太少,迟早要改进。”医生说着,又问徐轻羽吃了多久,然后敲打键盘又加了几盒安慰剂,剂量为每日一颗。安慰剂投入市场已近三十年,流逝的时间和越来越多的消费者证明这种精神药物的效果的确正面健康,虽说可以随时戒断,但只要承担得起,很多人会选择终身服用。这是个极大的市场,连一度将安慰剂划分至软毒品的上c区也在五年前启动研发工作,希望尽快打破上a区在安慰剂专利上的垄断。林合集团的仿法辛平在价格上只有正版的一半,但捉襟见肘如徐轻羽都知道要去黑市买走私来的进口药,可见上c区在这场竞争中由于起步太慢,成果不尽如人意。
“那你有考虑过戒断吗 ?”把一个月的药量给徐轻羽后,医生体贴问道,没等到回应,换了个问法,”你最开始因为什么原因接触安慰剂?想平复哪些负面情绪,抑郁?悲伤?难过?还是焦躁?”
徐轻羽接过药,还是有些没精神反应迟钝,但又觉得这个医生这些尽职尽责,自己不能佛了人家一片好心好意,就呆呆木木地告诉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自己看男人的眼光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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