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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那晚等到凌晨你会跟我走吗(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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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泽抱着徐轻羽,未完全软下的性器还埋在里面,堵住穴口不让精液流出。自从徐轻羽去红灯区工作后林泽反而次次都内射,因为别的客人都被要求戴套,只有他能完完全全将徐轻羽占有。

“再留一会儿。”林泽摁住徐轻羽的肩,不让他起身去浴室。他学生物医学,也不是第一天跟人上床,自然知道肠道的吸收功能极佳,需要及时清洗。但他就是固执地不放人离开,徐轻羽也只能依着他。他是那么年轻,舒服高兴都写在脸上,脑袋不住地往徐轻羽颈窝上蹭,像只发嗲的大型猫科动物,但徐轻羽双手贴在腰侧,没胆真的去摸林泽的头发。

他们之前在餐厅聊得并不愉悦,事后便都心照不宣地沉默,不想破坏这难得的和谐安逸。但林泽奈不住安静,打开电视随便放了个台,就继续窝在徐轻羽怀里享受高潮过后的余韵。徐轻羽清明得很,耳边的辩论声也很清晰,其中一个情绪高涨到失了风度,背书般重复全民参与评分将进一步完善信用制度,而他对面的ksu学生代表并没有被煽动丝毫,沉着冷静风度翩翩,问他全民评分制度的推行到底是为了完善,还是亡羊补牢?

徐轻羽稍稍侧头,让自己能看清镜头里那位年轻议员的脸。联盟九区高度自治,每个区的选举制度也各不一样,有的地区一人一票,有的地区一派独政,也有的政教合一。制度政体没有好坏之分,只有合适不合适,在上c区,人民也有投票的资格,但经过信用值等一系列复杂且不透明的加权后,票数对选举的作用微乎其微,久而久之,平民对投票选举丧失了热情,人们也不操心国家大事,只需要听从精英阶层的决策。这种模式效率极高,二十年前力排众议推行的信用评分法案更是效果显着。上c区成为联盟九区中犯罪率最低的城市,信用值对学习生活工作的渗透也让个人的劳动价值发挥到极致,现任区长梁启涵曾在前不久的记者会上说,二十年前人们只看重金钱资产,笑贫不笑娼,二十年后的今天,我们看中的是信用值背后的道德品行,这不失为一种人性范畴的进步。

“那请问,为什么当区长宣布即将推行全民评分制度,会有这么多的人出来抗议?”电视里的年轻人和那天记者会上的发问者提了同一个问题,并双手放在眼前做出眼镜状。

“没有那么多人……”他对面的老议员终于放慢了语速念手中的资料,将与黑镜有关的案件和曾经示威的人数转换成冷冰冰的数字和百分比证明自己的观点。他还提到信用制度在二十年前也遭到过民众的反对,但上c区二十年来的弯道超车般的快速发展证明他们当初的决策是高瞻远瞩的,即便引发了一些问题和矛盾,也会在信用制度2.0落实后得到解决。

“我们将把评分的权利交予全体人民,人人皆可评分,人人皆可被评分。当然,个人评分的可靠性也与他自身的分值密切相关……”老议员继续介绍法规细则,但镜头却一直给向那位学生代表。林泽已经从高潮后的无欲无求中出来了,见徐轻羽一眨不眨地看着电视,屏幕里的年轻人又和自己年纪相仿,便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掰过来只看自己。

他的眼神凶冷,藏着不允许徐轻羽多看别的男人一眼的偏执,但等他发现徐轻羽垂眸避开自己,他松开手,又变回那个玩世不恭的嘲讽模样。

“看,你以前也在ksu呆过三年,怎么能不看呢。”林泽拍拍徐轻羽的脸颊,逼着他重新看向屏幕。他也将那名学生代表认出来了,那人叫陆广源,在ksu学社会经济学和多区域政治。几个月前他收到ksu录取通知书,他母亲带他去见了几位ksu的教授朋友,其中就有陆广源的父母,书香门第的出身让陆广源从不跋扈纨绔,处事圆通但不油滑,平日里也和电视上一样温文尔雅。他的同学老师对他赞叹不已,那些小姑娘小男孩也给他传了不知多少情书暧话。

林泽翻了个身骑到徐轻羽胯上,挡住他的视线。徐轻羽感受到一直没拔出来的性器又硬了起来,还没来得及去摸润滑,林泽就开始驰骋,幅度不大,防止之前的精液不流出来。徐轻羽只觉得自己成了水壶,后面随着抽插咕噜咕噜地响。他羞得想遮眼,林泽单手握住他双手手腕举到床头,重重磨过那一点,不容置疑道:“只许看我。”

徐轻羽照做,但陆广源的声音还是不可避免地传到耳边。他举了个互相打分的例子,且这两个人的分值刚好和及格线的徐轻羽与金字塔尖的林泽差不多。按照信用制度2.0的标准,62分的徐轻羽和98分的林泽在近距离接触总时间超过3分钟后就可以给对方评分,如果徐轻羽给林泽打低分,那么就算低到0分也无伤大雅,且林泽完全可以通过信用仲裁机构取消这个异常的低分。但反过来,信用值极高的林泽给徐轻羽打低分,那么徐轻羽的分数会马上低到及格线以下,仲裁机构也很难撤回高信用值人员给出的评分。

“你不专心。”林泽突然停下。他对徐轻羽的反应很不满意,气急败坏地将人捞起来,让他后背贴着自己前胸坐在他怀里。

“别这样,林泽……”徐轻羽的身子完完全全被禁锢住,只能扭头哀求,“太深了,我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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