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帮徐轻羽上药(2 / 3)
推开他,他一摁,徐轻羽点腰就软了,大腿内侧绷着,却又使不上力。如此刺激了几分钟前面终于抬头,祁连将手指从后面抽出来撸前面,满手掌都是湿的,分不清是融化的药膏还是流出的水。
徐轻羽的前面很干净,很早就褪过毛,性器的颜色不深,完全勃起时的长度不能跟祁连比,但形状很标致。他的呻吟变得细碎,祁连就又送了几根手指进去,抽插的幅度加大,每次都捻过那个地方。
“不行了,不要了,不要……”徐轻羽说着拒绝的话,胳膊却搂上祁连的脖子。祁连料想他快到了,将人放倒在床上,舌尖抵着乳尖,再重重地压下去,徐轻羽惊了一声,肩胛一缩,交代到了祁连手里。
而他一射完,整个人彻底脱力,敏感的地方更受不得刺激。他能明显地感受到祁连的手指还在里面,他这时候如果再抽插,带给徐轻羽的只会是疼痛。
但他说不出话,先前的惶恐在极尽温柔的欢愉后又席卷而来,祁连揉开他紧皱的眉头,隔着手背亲了他一口,说:“别怕。”
那两个字荡到徐轻羽心口变成回音,驱散了恐惧,祁连慢慢退出来,把双手擦干净,又重新拿起药膏。
“还是要涂的。”他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本正经地给徐轻羽上药。徐轻羽只觉得自己跌进了梦里,这个叫祁连的警官所做的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他闭上了眼,祁连给他遮光,让他别再睁开,就这么睡吧。
这一睡,便是久违的酣然无梦,如果不是那笔钱和被处理过的伤口,徐轻羽都不敢相信祁连曾经来过。之后三天,他都没去红灯区上班,橱窗的代理人给他打电话,提醒他交下个月的租金,徐轻羽刚从一家招货物管理员的超市出来,烦劳代理人再宽松几天。
能在红灯区做代理的都是人精,听出徐轻羽言语中的支吾,便问:“怎么,钱赚够了,打算转行了?”
徐轻羽沉默。代理人这一问还真把他难倒了。他的信用值太低,能找的工作全都收入微薄,他在橱窗里给人口十五分钟,就抵得上这份工作一个星期的工钱。
而且超市的人事经理一扫他的瞳膜,看到他的具体资料,就像之前几家他去的几家小公司企业一样,把他打发了。
“……租金能不能便宜点,”徐轻羽同代理人商量,“你也知道,黑镜这么一闹,来上c区都游客跟往年比少了三成。”
“也不是不可以。”代理人说了个徐轻羽能接受的价,但限定了时间,让徐轻羽今天就把钱划过来。
徐轻羽蹲在路边,捧着手机看账户上的余额,转账步骤只剩下扫描瞳孔的那一刻他才听到有个声音对他说,换个活法吧。
他抬头望向四周,没有人朝他投来目光,也没有人在他身旁。
那一刻徐轻羽说不纠结挣扎是假的,可当他双手揣兜,摸到最后一版安慰剂只剩下几粒,他还是把剪贴着招聘广告的纸张扔进垃圾桶。
他离不开安慰剂,这种让他的情绪平静和稳定的药物不会成瘾,但戒断反应非常强烈,徐轻羽没有勇气再体验一次,宁可活在精神药物给他的虚假快乐里。
他付了下个月的租金,但他不知道自己在红灯区营业前的几个小时该如何消磨,只得毫无目的地往前走,等周遭的景物变得熟悉,他才发现他的腿脚都有记忆,带着他来到那个自动售卖机前。林合集团的效率很高,被黑镜砸坏的已经被新的替换,徐轻羽习惯性地掏出两张纸币买了个饭团,坐到对面的园林椅上边看马路边吃掉。这是他每次去红灯区都要做的心理建设,他手里的饭团空了,也没有一个年轻的警官走过来,让他早点回家。
徐轻羽最终坐在了橱窗里。
还是那件半透的白衬衫,欲盖弥彰乳环和被施暴后留下的红痕。这是个周末的夜晚,但红灯区并不喧闹,人流量不及以往的工作日。对面的金发女郎依旧在卖力地扭动,笑容灿烂美艳,终于勾得一个刚下班的白领进屋。徐轻羽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消极,从椅子上站起来把衬衫的扣子全解开,正要脱下,一个警察从他的橱窗前路过,目光相触及的那一瞬徐轻羽以为自己看错了,但还是攥紧衣服两边,将自己裹起来。
但他没看错,因为祁连也停下了脚步。年轻的警官似乎已经设想过这样的相遇,但当他真的看见了,有些不可言状的情绪还是没能藏住。他张了张嘴,像是要说什么,但他的同事在前头喊他。祁连没时间了,隔着玻璃给徐轻羽做手势,先指了指右下角,然后两拳相撞,最后的动作最易懂,是打电话,他做完了这一切,再看了徐轻羽一眼,才小跑着离去。
而徐轻羽盯着祁连曾经站过的地方直到眼眶发酸。在橱窗的右下角有一个按钮,红灯区的每一个橱窗都有一个这样的报警器,保护性工作者不受难缠客人的伤害。
徐轻羽在这里干了快三年了,从未碰过这个按钮。他听别的橱窗女郎抱怨过,警察明明就在附近巡逻,出警速度却很慢,等他们终于过来了,态度又是傲慢的,对性工作者的鄙夷都不屑掩藏。所以徐轻羽从不跟红灯区的警察打交道,但新来的祁连不一样。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