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还要照顾我生意吗祁警官(2 / 3)
手无寸铁的人民,哪怕他们先动了手。
“……你住在附近?”祁连捡起地上的警帽,拍了拍尘土,问道。
徐轻羽点了一下头,祁连又说:“那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徐轻羽拒绝,“我就住在前面,我……”
“刚才谢了。”
徐轻羽嗓子一哑,没再僵持,跟祁连上了车。他租的房子在棚户区,房间不比红灯区的展示橱窗大多少,没有请祁连进去坐坐的必要,但当徐轻羽甫一下车,祁连鼻下又有血滴下来。车内没有纸巾,两人手忙脚乱,就这么一起进了那扇掉漆的木门。药箱就放在床头,徐轻羽快速找到棉签和药水给祁连擦拭,有一滴血渗出祁连的指间往下掉,徐轻羽伸手去接,那颗红珠没落在警服上,而是滴到了他的袖口。
徐轻羽抬眼,继续给祁连擦药。他经常给自己处理伤口,很有这方面经验,但当他和祁连靠得那么近,他捏着棉签的手总会时不时地抖。
祁连很敏锐,看出他的异样,拿过他手里的自己来,徐轻羽坐到床头,从药箱里取出好几种颜色的药片,没喝水就咽下。也不知道是不是药起了作用,他的呼吸不再急促,眉目舒展开,再睁开眼,眼里就又隔着一层薄雾,同祁连初见他时一样,什么都不在乎似的。
“你刚才吃的是什么?”祁连的眉头蹙起了,但那盒子里只有药片,没有药物名字。
“怎么,祁警官以为我在吸毒?我住这种地方,像是有钱买粉的人吗?”徐轻羽侧躺在床上,歪着脑袋笑。黄和毒之间藕断丝连,祁连对他有所怀疑,很正常。
但祁警官很正经,好像徐轻羽如果不给出个合理的解释,他就会把这些药带走化验。徐轻羽也说不全这些药复杂的全名,只知道这三种上a区来的进口药关税很贵且不能报销,长期服药的费用不是普通家庭能承担的。c区的医药市场不是没有平价替代品,但吃过的人都知道,药效完全不能和原版比。
“又不相信我啊。”他晃动脑袋,跟祁连说自己没烫过头发,警官大可拿他的毛发去化验,他如果真的碰过不该碰的,毛发三年内都会呈阳性。
他感受到旁侧一陷,是祁连坐到了床沿,并抬起了手。
他原本以为祁连是要拔他的头发,他其实很怕疼,拔头发的疼都怕,他闭上眼,等到的不是那么一丁点儿的刺痛,而是一阵温暖。
祁连那有些粗糙的手掌覆上徐轻羽纤细的后颈,然后往下,摸到了他后背红肿的鞭伤。
祁连问:“你在这儿租住了几年?”
徐轻羽反问:“你怎么知道我是租的。”
“因为我在单位分宿舍前都住在这儿,我户籍都还在这一片。”祁连说,“我之前从来没见过你。”
徐轻羽侧了侧身,仰面看幽暗的灯光下祁警官的那张脸。他年轻,高大,冷静,英俊,再加上那身藏蓝的制服,蜕变的任谁都不会把他与平民窟的出身联系到一块儿。
除了那些小时候的玩伴。
只有祁连继续读书,考了警校,当了警察,他的那些发小朋友则停留在街头,人生一眼望得到头。
被黑镜煽动的精英阶层是少数,更多跃跃欲试的参与者是那些没有未来的蝼蚁般的存在,当他们看到曾经的玩伴摇身一变跨越了阶层,还要镇压他们,他们对祁连下手,便再无总角情谊可言。
“所以你呢,为什么要吃这些药。”祁连用自己的秘密换徐轻羽的。两人四目相视,徐轻羽竟有那么一瞬在那双眸里看到悲悯。
“……不是药,是安慰剂。”
“上a区生产的。”
“嗯。”徐轻羽点头。上a区是联盟九区福利最高的地方,投胎去了上a区,无需工作就能从政府拿钱。这让上a区出了很多文人大家,对精神疾病的研究水平也远高于其他地方——毕竟人只有在不愁温饱的前提下,才会时间和精力去窥探自己的精神家园。
“你吃了多久了?”
“三年?……还是两年。”徐轻羽并不确定,含糊地说中间断过一次药,那滋味他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他能确定祁连眼中的情愫确实是悲悯了,真稀奇,一个警察,一个男妓,两人相识不超过一天,竟生出几分惺惺相惜互相取暖的滋味。他觉得祁连没必要这般同情自己,摸着心脏的地方,说他吃了药,这里就不疼了。
他点了点太阳穴的地方,又说,这里面空空的,也不疼了。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怎么说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徐轻羽应该生气的,但药物让他失去了很多负面情绪。他反而笑了,勾着祁连的手继续往后背摸,轻声怂恿,“你想要我吗,我可以给你便宜点,我很好用的,什么姿势都可以,保证让你觉得物超所值……”
他的手在祁连胯间隔靴搔痒,那里很快就硬了。他就要俯下身去舔,祁连勾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两人离的那么近,说话时的气息全都呼到对方脸上。
“别再干这个了。”祁连真诚得像在劝一个久未谋面的老朋友,跟徐轻羽说,“换个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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