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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每 次经过龟头最前方的缝隙肉棒都会不由自主地跳动一下(10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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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点察觉,然后

就直筒筒过来试探你了。」徐芃基本放心了,「她虽然有点蠢,但也不是完全的

白痴。如果她真那么笨,我们花这心思设计她,还有什么意思?」

何毓新「呵呵」笑了两声:「话说,我一直没问,你到底想搞她搞到什么程

度?如果你只是想多操她几次,现在基本已经搞定了。我想她现在应该不会抗拒

和你上床了吧?」

「呵呵,光是上床有什么意思?这贱货操起来还可以,下次找机会让你操她

一次。操过你就知道,还不错,可也就那么回事。操上几次就无所谓了。我安排

这些,就是闲得无聊,想看看这个原来一本正经的蠢女人,到底能变得多淫贱。

你没见过她以前的样子,我这儿有个妞,管她叫『莲花婊』,你可以想象一下她

以前是什么样的。我就想,能不能把这个『莲花婊』调教成骚浪贱,能把她玩出

各种花样,那多好玩。」徐芃越说越开心。

「好吧,我懂了……不简单,但应该也不太难。咱们慢慢来……」

徐芃又靠回到沙发背上,「话说,你那套性高潮治抑郁症的理论,真的还是

假的?」

「当然是假的,在医院我可不敢对病人这么说。」何毓新现在心情不错,也

有耐心解释,「性高潮能让女人体内多巴胺、内啡肽、催产素水平上升,从而在

高潮之后一段时间减轻她们的压力,对因压力、焦虑引起的失眠也有那么点帮助。

真正的作用也就那么点了。剩下的其实都是心理错觉。绝大多数有抑郁症的女人,

都是缺爱的,不善于沟通,性格偏执,缺乏自己寻求快乐的能力,性生活和性高

潮会使她们把快乐建立在给她们性高潮的男人身上,让她们产生被人爱的错觉。

不快乐的女人有快乐了,没人爱的女人有人爱了,她当然会觉得心情愉悦。但这

种愉悦维持的时间很短,对抑郁症也没有根本性的作用。其实就相当于一针兴奋

剂,短时间顶一下,让她感觉不错。药效过去以后,实际上没半点卵用。而且搞

得不好,会上瘾,哈哈。」

徐芃听得很认真,他得完全听懂这些东西,才能在接下来对施梦萦的引导中

作出正确判断。

听何毓新讲完,他不由得哈哈大笑:「也亏得是你,能把这种鬼话说得那么

像真的。」

「今天她自己作死,问我男人的精液对抑郁症的好处。我已经把不妨试试玩

得更开放,包括做屁眼这些事儿都暗示给她了。你看看能不能找机会引导她去玩

得更开些吧,她很有可能会接受的。只要她对我的信任不变,那我给她的所有信

息,就算她一时不接受,但她也很难忘掉这些话。只要有人在旁边适当引导,她

随时可能会作出改变。」

「懂了!」徐芃对接下来的几天突然很有期待,「这事真麻烦你了!下次找

机会一定让你好好玩她一次。」

挂下电话,徐芃眯着眼,想了一会。

其实,他对施梦萦有没有得到别人的建议这件事,并不是完全没怀疑的。前

几天他去施梦萦家,不小心把手机掉在客厅。手机滑到了一个柜子底下,他摸手

机的时候时,居然从柜子底下摸出一片碎纱。

这片碎纱看上去很像是从自己买给施梦萦的那套睡衣上撕下来的。

但施梦萦明明告诉她,她不喜欢那套睡衣,已经把它丢掉了。

这就很诡异。通常来说,就算她再不喜欢,也不太可能直接把一套崭新的睡

衣给丢掉,更何况还是别人送的礼物。她得是多讨厌这套睡衣,才会把它直接当

垃圾丢掉啊?

这不符合常理。

再加上这块碎纱片的出现。

这两天徐芃的脑海里一直有个问号:是谁撕了睡衣?是一个他不知道的男人

吗?

徐芃不关心施梦萦是不是和别的男人上床了。她又不是他的女朋友,无非是

个在调教中的炮友而已。她愿意找越多男人操她越好,这意味着她堕落的速度可

能会加速。顶多是以后注意点,多戴套就好了。

但是,徐芃不得不担心,这个新出现的男人会不会影响他的计划?施梦萦愿

意多找男人操她是好事,可万一有一天,她突然只想被其中一个男人操,那就很

悲催了。

尤其是以徐芃对施梦萦交际圈子的了解,他很难想象,短短时间内,施梦萦

能找到谁?这个男人得是既让施梦萦心甘情愿和他上床,又会在各方面受到他影

响的。

徐芃最担心的,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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