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六、骰子与骰盅(2 / 3)
克,“如果我输了,今晚我退出。如果你输了,只需要诚实的解答我的疑问。”
“听起来不像个好买卖,你的问题价值可以没有上限。”虽然条件是吉光想要的,但他没有立刻答应下来。
“放心吧。我不会问过分的问题的,隐私方面也不会。”
“请洗牌吧。”
仿生人听到自己想要的话之后笑了一下,拿起那叠崭新的扑克。
109为了方便接近对面的人,还谨慎地带上了与今天这身配套的白蕾丝手套,黑色的扑克在他手指中绽放,除了没真正得开出一朵花,其他花样都轮番转了个遍。
直到109把牌放到桌面上,想说找庄家过来时,他看到格尔尼卡叹了口气。
“刚学会,还没有实验过就敢在我面前这样吗?”吉光拿过那叠扑克反过来摊开,被复杂洗过的牌序并没有被打乱,还是一副新牌的模样。“完美但看得出生疏的手法,学习能力倒是不错。”
被当面揭穿出老千的仿生人面上不显,还带着笑容,心里却想着‘还以为是只点武力值的冤大头呢,倒霉。’
“开个玩笑,果然好厉害。”遇事不决,那就先恭维了再说。
“如果你不想玩儿好好牌,可以用骰子。”
吉光倒是没有叫停,因为他看准了对方的生疏,准是没有玩儿过几次,而他就不一样了。没人会放弃自己的优势主场,“简单的比大小,一局定输赢。”
“可以。”109听到这里眼睛都亮了,在心中暗喜。其实他本就想和对方玩儿骰子,但是这样太明显。太明显自己的听力好,可以一直摇到想摇的数字,更加令人怀疑了。
第一次打开骰盅的时候,两个六点面面相觑。
第三次打开骰盅的时候,还是同样的结果,这就尴尬了。
因为从概率上来讲,是不太可能自然形成的,那就只有另一种答案,是人为的。说明两个人都在作弊,只不过是手法上的不同。
两个人陷入了沉默,不约而同地都开始思考起对方的作弊手法是什么,为什么自己看不出来。
“这次要检查我的骰子么?”
“不用了。无论怎么做得到,那是你的本事。”
“是吗?”109向前倾身,有点挑衅的意味,“既然如此,我们都抓不到对方的破绽,那就干脆这样各凭本事吧。”
吉光微微抬头,扬起下巴看向场内侧,“这首歌中间的那一音列,头五个音,按照顺序一次性骰出来。”
“…”仿生人沉默了,这是自己完全没想过的玩儿法,一次性五个,这是真得可以做到的吗?算了,唯有试过才能知道了。
“好。”
于是两个人在无形硝烟之中静静地听完了一首歌。
那远古时期的声音,平易近人的岛民,温柔的浪花,跃出水面的海豚从他们头顶飞过。
对坐着的人只是欣赏着这一切,没有抬头,没有对视,看向主舞台那侧,时刻准备着。
很难说他们错过了什么。
一首歌只不过三分钟,很快进入了尾声。两个人加上四个骰子,重新握上了骰盅,开始摇晃,没有棱角的玉石在其中叮当作响。
格尔尼卡很快就停了下来,而卡门小姐晃了好一会儿,始终不满意的样子,用去好长时间。
吉光没有催促的意思,看着她紧抿着的唇与僵硬的身体,已经放下了心,就不必做多余的事情了。
“久等了。”
109终于停下,他松了一口气。“要一起打开吗?”
答案被两只不同的手揭晓。
早就写好的那个标准答案第一行三个数字,第二行则是两个,是一个分成两排的53135。
而那个花了很长时间完成的答案,险些碰到小巧的容器顶端竖成一列,一个叠着一个,女人用手指讲它们一个一个地拿下来,“5、3、1、3、5。”
“这样上下怎么排列都是一个答案。”她装模作样地惊讶,“原来格尔尼卡先生不是这样想的阿,你的顺序很模糊呢,这可真不好办。”
“…”吉光对于这样的诡辩无言以对,但说这个答案不准确,理论上确实是有点模糊。
“只有一个问题的机会。”
仿生人站了起来,倒也没有做坐到桌子上这种不雅观的事儿,毕竟今天还穿着裙子。他稍稍压制住激动的心情,“密钥里面是什么内容?”
吉光皱了一下眉,不知道对方还在执着这个的原因。“我只能说,它会把世界变得更糟糕。”
“什么?”109生气了,他辛辛苦苦摇断手可不是来交换这种虚到不行的形容词的,他讨厌猜谜,何况这根本算不上讯息。
他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我不能接受,我不能接受它是个灾难这么抽象的词汇,什么潘多拉魔盒,那已经是个烂梗了,别再用这种词汇了,你觉得它愿意给你用吗?”
“我想知道它是个什么东西,具体点,清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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