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淫(2 / 3)
者有事相商的臣子们都乐得在这里多逗留一时半刻,从精致的园林布景,到生机勃勃的翠竹绿柏,一双眼睛四下环视,倒不如说是想多看看骑在细绳上的半裸美人。
那是个体态纤细却淫乱的男人,着一件薄透的红纱肚兜,有雪肌做衬,并不显媚俗,胸前开两个小洞,豆粒大的粉嫩乳首被揪出来,在乳晕处用钓鱼的坚韧丝线掐着破洞边缘的碎布扎紧,像是衣襟上装饰的盘扣。
两条丝线下各垂着一个小托盘,已经盛着两三枚碧玉棋子,本就因为束紧而充血的脆弱乳首被这分量拉成桑椹大小的长条,像多汁果实一般,随着时间的推移还会越来越烂熟紫红。
及腰的墨色长发在背后散开,分成一缕一缕作为现成的绳索将手臂结结实实地交叉绑缚起来,动弹不得。男人为了不牵拽头皮,只好保持高高仰起头的姿势,将平坦的胸膛挺出。
胸乳下方一只不太符合年龄和性别的圆润肚腹在薄纱下若隐若现,挺身的姿势虽然让脑袋免于刺痛,但牵连到腹部的肌肉,也十分酸胀难过,以至于他不得不像个身怀六甲的孕妇,全靠腰背承受压力,僵硬地挺着圆鼓鼓的肚子,将肚兜顶开,虚虚地遮掩在裸露的肉体上。
下半身男人虽不是全然赤裸,可也没穿着亵裤,大约一掌宽的白色布料缝制成造型奇特的三角短裤,堪堪贴着腿根把性器和半个屁股围住,几根稀疏的阴毛和幽深的臀沟都露在外面,裆下另有一条被宫婢遗忘在那里的粗糙晾衣绳紧紧勒着男人将他半悬在空中,让他仅能脚尖着地,像街头饥渴的妓子,扭扭晃晃地揽着客。
“皇上真会玩啊…”
“是啊,看不出这男子也能有如此妙趣…”
“他们父子最是相像,由此来看,莫不是老的年轻时也卖得一把好屁股?”
“嘘…嘘…慎言,慎言啊!”
几经官场沉浮的大臣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他们岂会认不出是谁吊在树间白日宣淫?只是元丞相的野心愈发藏不住了,他们也被压迫得进退维谷,能看看元家的笑话不失为出一口恶气。可一旦话题稍有越界,他们便谨慎地立即住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很快离开了。
被挂在他们嘴里议论纷纷的,正是要向顾明庭展示诚意的元清。小皇帝等着欣喜若狂的元清赌咒发誓一定会让他满意后,拿出一匹据说吸水性极好的棉料让他帮忙测试一下。
寻常的浇水观察法自然是没什么新意的,顾明庭提出让他穿在身上,靠新陈代谢产生的尿液来洇湿布料,他只给元清一次机会,喝多少水,大概什么时间会让吸水棉饱和都需事前明明白白地禀报,一旦站到外面,便开始计时,若是元清预测的时间到了,棉料仍未吸满,每超过一刻钟就要往挂在乳头的托盘里放两枚棋子;若是身体里的水都排空了仍未吸满,那就是元清的诚意不够,以后再不许进宫面圣。
元清深知,这是能让他留下的唯一机会,但最开始顾明庭的态度让他心存顾忌,他迫不及待地想做点什么取悦他的审判官,可是缺乏生理常识,便想当然地夸下海口以“半个时辰”为限。
他满以为可以提前完成,让顾明庭重新接纳自己,谁知这些时间并不够喝下去的水从胃流转到膀胱,这场原以为很快就可以完成的任务,变成了满无边际的折辱。
不过元清自从阉割后于淫事上仿佛开了窍,仔细钻研过龙阳之好,保险起见,他不仅喝了满肚子水,还用洗净的猪肠裹着芦苇杆一点一点地给后庭喂饱了水。也多亏前些日子,他和那个被元丞相从旁支过继来的“皇后妹妹”置气,像是比着赛似地也勾引着顾明庭操了他的穴,小小的肛口让他用药滋养得一捅就开,灌肠十分容易,肛塞也很有心机地用了水凝冻成的冰块。
没成想,蓄在后庭的水液反而成了突破的重要一环,冰块肛塞已被体温暖化,元清哼叫着放松了对括约肌的控制,水流带着冲垮堤坝的气势汹汹而出,整个臀部有了浸浸凉意,遮羞的棉料这才承受了些许分量,但露在外面的地方还是干燥的。
元清无法低头查看托盘里棋子的数量,疼了太久,乳头只余麻木的肿胀,对重量的感知不甚明显,但他能从天色的变化察觉到时间的流逝,心急如焚又慌乱无措,他害怕顾明庭处理完公务后提前结束这场考验,他害怕错失唯一的机会,但除了忧心忡忡地酝酿尿意,他什么也不能做。
好不容易腹部偏下的膀胱存蓄了足够的水液,开始涨起来,没等他露出喜色,几枚棋子破空而来,准确地落入胸口的托盘里叮当作响。顾明庭覆手立于一楼的窗前,远远瞧着他,“还不行吗?天色都黑了呢…”
“不!别,皇上,奴才可以的,皇上再通融通融吧!啊嗯…哈皇上,求求皇上!”元清朝敞开的窗子看去,牵动了头皮,他又赶忙仰起头,急切道,“皇上,可以了,奴才已经有感觉了…求皇上稍待片刻,奴才肯定会让皇上满意的!”
他蓄力张开尿孔,想让膀胱里的液体快点排出来,但不知为何,这种动作只是让他的性器半勃起来,好像有什么不知道的东西堵住了出口,让他一滴水都挤不出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