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阉割的旧情人(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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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以后奴才就是宫里的人,请皇上恩准奴才随侍!”

顾明庭的动作一顿,终是没法再忽略,将元清上下打量一番,他流露出几分真切的惊疑,脱口问道,“你竟狠得下心?你爹也同意?”

感受到爱人的注意力重新回到自己身上,元清欢喜极了,他羞涩地晕红了脸,竟有些语无伦次,“爹和大哥还不知晓,奴才偷偷做的,胡太医也说年纪太大,怕有不测,是奴才求着他动手才…前些时日一直将养着,好容易能下了床,便赶紧过来…不是…没有故意不来看你…”

顾明庭的嘴角上扬,倒不是因为听了他的真情流露而感到愉悦,像是发现了好玩的玩具,他合上书,支起一条手臂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问,“真的吗?朕不信…”

自他登基以来,两人还没有过这样和颜悦色交谈的时候,元清受宠若惊,彻底抛却了脸面,他膝行一步,紧紧盯着顾明庭翘起的嘴角,带着讨好,支支吾吾道,“那…那皇上,请…请皇上验身!”

“碗口大的伤疤,有何好看?”

“怎会?怎会污了皇上的眼?”他急得不行,不肯让谈话到此为止,绞尽脑汁地解释,“胡太医只说奴才年纪大了,不好一刀切,就只…只服了药,切了两侧囊袋,不丑的~没有疤…都还在的…一点都不丑…”

带着一种老子身上受的气能够从儿子这里找补回来的快意报复,顾明庭眼里的兴趣又浓了几分,隐含着羞辱,他探索性地发问,“那你现在就不算个男人了,可还能有反应?”

元清愣了半天,像是才考虑到这个问题,但也因此给他提供了新的角度,不知联想到什么,脸上红晕不减,慌张乱瞟的眼神带了莫名的媚态,直到顾明庭重重咳了一声,他才如梦初醒,小声道,“奴才不知,皇上何不试试…”

食指在下巴轻敲几下,顾明庭命令他,“你做给朕看。”

想要不顾一切满足爱人的渴望瞬间凌驾于理智之上,元清深吸一口气,给自己鼓了鼓劲,将膝盖分开到最大,撩起袍子卷进腰带里,然后抓紧裤沿,慢慢往下拽,褪到膝窝就不动了。

他很白,皮肤也很细腻光滑,胯间因为阉割剃光了毛发,光秃秃的一根性器颜色青嫩,似乎甚少使用,软软地垂在腿缝里,根部偏下的位置有两块深红的椭圆痕迹,覆着一层起皱的薄皮。

发现顾明庭脸色如常,没有嫌弃,元清大为放松,他低头看看自己好像与之前一般无二的性器,嗫嚅道,“胡太医说,没了精巢,毛发会越来越少,所以,嗯以后…以后都不会很丑……”

等着看戏的小皇帝嗤笑一声,“朕何必同个太监没完没了地勾缠…”

嘲弄和满不在乎溢于言表,刺得元清心中一痛,狼狈得要落荒而逃,他抿紧唇,忍着眼泪将手放在缺了阴囊的性器上,发了狠地撸动起来。

胡太医将阉割的隐患讲得隐晦不清,但元清能感觉到,无论是轻揉,还是重抚,都如同新藕去泥,重复着搓洗的动作,心中却波澜不惊,没有一丝热烫的欲望。

但,假如换个思路——他抬起头,仰视着上座神色晦暗不明的顾明庭,那一切都像是找到了救赎的出路,能让人疯狂地献上所有。

他不是为了自己,是阿庭想看…

他没有不知廉耻,是阿庭想让他白日淫乱…

他不是没有反应,如果那是可以取悦阿庭的行为…

心跳一点点加快,血液翻滚着奔流全身,元清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了,身下残缺的器官就是宣泄的绝佳出口。

软的,垂的,瑟缩的,随着双手变成硬的,挺的,直立的。

隐秘的,陌生的快感在心间翻涌,让他不知所措,又甘之如饴。

“唔…阿庭,皇上…”元清哼叫着,手上动作不停,他幻想自己的错误已经得到了宽恕,幻想他们重归于好,幻想这是顾明庭在爱抚着他,“嗯阿庭,我爱你…”

“停下!”多年陪伴养成的默契让顾明庭轻易看透元清此时的想法,成为前任的意淫对象这种事让小皇帝尊严受损,那如痴如醉的呓语更叫他如鲠在喉。

但元清深陷自己的臆想,根本没听到顾明庭的怒斥,于是已经生气了的小皇帝更加暴躁,他抬手甩了一个耳光,将毫无防备的元清扇到了案几下。

回过神的元清一边惶恐地告罪,一边要爬出来,拉扯间,御书房的大门被擅自推开,一个老得满脸皱纹的嬷嬷不请自来,“皇上,国丧已过多日,不知皇上打算何时宿进皇后娘娘宫里?这满天下可都盼着皇上的第一个孩子,国公大人还等着抱孙子呢…”

刻薄的老婢有一句没一句的威胁让顾明庭脸色阴沉,广袖下的手捏成拳头,从紧咬的牙关里挤出几个字来,“朕知道了,今夜便宿过去。”

嬷嬷掀起眼皮放肆地看了眼皇帝,公事公办道,“那奴婢这便回去复命,还请皇上先行去收拾一番,我们娘娘身子娇贵,受不得太重的体味……”

“哗啦!”上好的青花瓷器在嬷嬷离开后被扫落在地,碎片狼藉,顾明庭气得双眸赤红,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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