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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听得到啧啧的水声与喉咙中压抑出的闷哼。
杨一围的头被压的很低,被相睿用蛮力控制着上下,根本没空注意到自己跪在床上,高翘的臀部。
「嗯……嘶……」
努力活动舌头,只有蠕动的空间,干呕时收缩起的喉咙挤压着卡在喉腔里的龟头,紧致热烈的感觉,让相睿呻吟,低沉的来自胸腔的振动,性感死了!
「哈…嗯…」
别叫了!
杨一围真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将这声音隔绝,可他顾不上,嘴里的的口水混着腥咸的液体,他吞不得,又条件反射不愿液体流出嘴里。
摸到相睿的性器,已经突破自己的羞耻度,还要调整在自己嘴里的位置,找到轻松点的角度吞得更深,相睿的双手深入柔软的发内,在他的耳尖上若即若离的抚摸,声音也越发不遮掩,每次深喉都忍不住向上挺动腰肢,竟让杨一围产生了在艹相睿的错觉。
压在头上的手移开了,向后撑住,破烂的衣服松垮地挂在身上,精壮的肉体每一寸都彰显着霸道,有了支撑,更方便操弄杨一围的嘴。相睿眼神碎出无数的光点,杨一围最爱的那口牙在轻启的口中若隐若现,脖子上的青筋诉说主人的畅快与喷张,如此无意识的放浪,是从来没展示过的模样,游刃有余才应该是相睿的常态。
没了控制,杨一围吐出性器,张牙舞爪在眼前弹动,堵在嘴里的水涌了出来,咬合失灵,混杂的液体很快沾满了整个下巴,看起来肮脏狼狈,喉咙里的异物感让他很难受,但杨一围不在乎了,他看到相睿从情欲中微微脱离的表情,还有……
一闪而过的理智。
这人是不是在装的?
还没发作,被相睿扣住后脑啄了一下打断了思路,仔细看,相睿的眼神纯稚的目光带着情欲,没有其他。 每一个吻缓慢而有力,如果不是相睿的手,怕是要被吻顶下床,滑腻的触感很奇妙,果酒的味道跟杨一围的信息素很像,酸酸甜甜,后劲是酒精的热烈,相睿的舌头铲进杨一围的嘴里,将不属于他的舌头掀翻又摆正,来来回回。
离婚后,与这个毫无关系的男人上床,死板的人民教师感到背德羞耻,杨一围反抗推拒,酒精和黏腻腻的相睿都让人上头,在能吸出灵魂的深吻与相睿哼出细小的鼻音双重夹击下,意志很快土崩瓦解,虚虚环上相睿的肩膀。
相睿只觉得嘴里像吃了块又香又软的糖,怎么吃都吃不够,怀里人儿都化成一滩水了,还在吃。鼻尖闻到了更香的味道,那是杨一围的腺体开始工作了。
发觉身体的变化,杨一围猜得没错,他信息素的爆发是酒精作祟,但这个酒的后劲有点太大了吧…
他眼前的画面已经开始倾斜,被相睿翻身压在床上,更是眼花缭乱,手脚发软,可能是因为酒精,也可能是缺氧…他深陷床被,承受相睿的重量,胸腔里的空气被压得干净。炙热的一团硬肉隔着布料顶他的后穴,不得章法,猴急的气息吹软杨一围的腰,哪有半分平日里操弄杨一围时的游刃有余,不过都同样掌控着杨一围的情欲。
后穴里密密麻麻的痒,穴口像缺氧的小鱼,洞开一点,张张合合,摩擦出水声。杨一围咬牙忍耐,不肯漏出一星半点的情欲姿态,即使做好心里准备,也不能保证他能坦然接受,这份犹豫刺激到本能控制的相睿 。
相睿像撒娇的狗狗,用头拱着杨一围的脖子,发出呜呜呜的声音,用嘴去找杨一围的唇,找到了就讨好般的,用舌尖描绘唇形,说着人听不懂的音节。两人的呼吸在狭小的空间里交织,杨一围抬眼对上相睿的目光,满眼的依赖,像是在说「求求你了。」
沉木的气息中围绕着点点甜气,又纯又欲。
幸好相睿不是正常的相睿。面对一个没理智的相睿,好过两人清醒着赤裸相见,虽然都会羞耻,但前者更能让杨一围接受。平日里的相睿总是爱玩弄他,要看清楚他所有的反应,会将蜷缩起来的杨一围打开。
「真是拿你没办法。」
在相睿的重压下,自己磨蹭掉裤子。光溜溜的屁股被冷空气亲吻冒出一层鸡皮,如果现在扒开臀缝,就能看见充血湿润的穴口。
杨一围至多能这样,再主动难道要推倒相睿?
这样也足够了,相睿对这主动邀请已经跃跃欲试。杨一围咬相睿的鼻子,看着他兴奋的眼睛,低声道,「后面的还要我教你吗?!」
话音未落,就被捞起,直挺挺坐在相睿的性器上,一举挺入最深处,压在最敏感的软肉上,细白的性器射出一道精液,竟这样就高潮了,大腿内侧的肉都在抖动,后颈的腺体被犬牙刺穿,强势的信息素攻入腺体,让灵魂都在发颤。杨一围张着嘴,无声尖叫,软嫩的甬道痉挛,炙热的性器动弹不得。
性器还没完全进入,没了脑子的相睿管不上那么多,扶着杨一围将人抛颠,死命将外露的部分往里捅,生殖腔口一如既往地吮吸着马眼,相睿本能的在杨一围身上寻找熟悉的归属地。
杨一围缩成一团。他忘了,即使相睿易感期,不正常,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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