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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拙地上下撸动,没有技巧可言,直到精液在水里散开,身体上疏解了,接着巨大的空虚占领了四肢百骸,他在水里泡了好久才摆脱异样感。
现在握住性器的是相睿的手,每一下都在碾压着他的灵魂,木香沉厚,即使再被子里呼吸也能闻得到,搅得本就混乱的大脑成了一滩浆糊。
手指在敏感的顶端打转,腹部也逐渐紧绷,没有被照顾到的后穴也流出了液体。虎牙刺穿软嫩的腺体,alpha强势的信息素进入,手上也加快了速度。
杨一围揪住床单,指节发白,被送上顶端时,强忍的呻吟带着哭腔。
相睿松开小口嘬着那块香甜的血肉,舌尖还在伤口处流连忘返。
杨一围在压制下缓缓抬头,入眼是手里紧拽着的离婚证。
鲜红的离婚证仿佛是个笑话,明明离婚大家就应该分道扬镳,可眼下的情况突破可杨一围的道德观,羞愤十足,可他的脾性又做不到给相睿一巴掌,只能从胯下挣脱出来。
满脸红晕,气息不稳,眼里的的羞愤被泪花折射出别样的风情。
相睿不慌不忙,舌头刮过牙齿上残留的橘子味的信息素,张开五指,修长的手指上沾染了白色的精液,顺着掌纹向下流动,送进嘴里尝了下,「好甜…」
杨一围顺手将离婚证砸在相睿身上,气的说不出话来。
得到暂时满足的相睿看他真生气了,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杨一围真正生气的样子,看起来可爱又生动。捡起离婚证又扔回杨一围手边,转身去了浴室。
「你做什么去?」杨一围只想他赶快离开。
相睿笑了,停下转过身来,当着杨一围的面将一根手指上的精液擦在衣服上,「衣服脏了,要洗。」随后关上了门。
他哪里是去洗衣服,洗衣机在隔壁卧室的阳台上!
相睿躺进浴缸里,alpha骇人的性器已经树立起来,将杨一围的精液涂抹在整个柱身,果香的甜腻渗透进神经,在水声的掩盖下,撸了起来。回想刚才杨一围的反应,撸到性器都疼了还没出来,直到想起刚刚杨一围高潮时短促压抑的呻吟才射了出来。
杨一围趁现在,换了干净的衣物,捡起地上的离婚证。
眼前的情况已经过分偏离他的设想,原本安安静静离婚,然后相睿抽空把东西搬走,之后这辈子都不会再碰面了。
现在…现在这!杨一围脑子已经不转了,变成了真正的呆头鹅。
相睿也速战速决,用干毛巾随意揉了两下头发,只给重点部位裹上浴巾出来。
看到杨一围还坐在床上愣神,毫无顾忌地扯下浴巾,当着面换起了衣服。
杨一围脸又红了起来,两次深呼吸才找回自己的情绪,「你什么时候搬出去?」
相睿的动作顿住,然后翻出医药箱也坐上了床,问道「给你上点药。」总不按常理出牌,然后自己掌握主动权。
杨一围没动,相睿直接替他翻了身,清凉的药膏镇静了肿胀似脉搏跳动的腺体。
相睿缓了声音问道,「这日子真的过不下去了么?」信息素也纠缠着甘甜的气息。
杨一围张了张嘴,又红了眼眶,日子怎么都能凑合过下去,可他不想只过日子,于是回答道「我不想这样过日子了。」
「就这么想跟吕逸文在一起么?」刚刚得到的抚慰烟消云散,头又开始痛了起来。
「跟他没关系的。」回答的又快又果断。在相睿看来,只有谎言才会如此。
相睿停下手,盖住后脑疼痛的部位,面色也难看了起来,「胡冰卿说你喜欢我,我也觉得你是喜欢的,可现在真没看出来,」神色变冷峻,「杨一围,你真的喜欢我么?」
杨一围没说话,相睿只能看见他无动于衷的后脑勺。等了很久,猜想大约是等不到回答了,于是他说,「等你开学了,我找个你上课的时间,把东西搬出去。」他不会强人所难,硬做挽留不是他的风格,这下看出了杨一围的决心,就让他如愿以偿吧。
「以后做不到的事情,谨慎承诺,不是人人都像我这么好说话的。」
说要套上衣服走了。
相睿不知道,杨一围哭了,他哭的时候总是无声无息的,谁都不知道他哭泣,更不知道他的委屈。
没有人能经历这么多事这么久的时间,还能维持对一个人的喜欢,除非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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