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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成眼泪全部都流出来了。

没有进入杨一围的生殖腔,在那软弱的小口处研磨 ,半月未做的地方受不住这样的伺候,紧紧含着相睿的性器抽搐,怀里的人一遍颤抖一遍打着哭嗝,他人性尚存虽意犹未尽但还是结束。

人入睡只需要7秒。

相睿刚抽出湿淋淋的性器,转身拿纸巾的空挡,杨一围的胸口一起一伏平静悠长的呼吸着,眼角还挂着泪滴,大约是头歪着呼吸不顺畅,打起小呼噜。轻手轻脚将杨一围的睡衣拢好,清掉两人的痕迹,盖好被子。

摘掉杨一围的眼睛,手指下勾起,刮了下鼻梁。

今晚清凉,没了往日的燥热,狂风带着水气从窗缝挤了进来, 白色的窗布轻柔地止住了他们,只留下冰凉的温度。

早上。

已然没有昨夜狂风骤雨的样子,太阳高悬,地上还有些许积水,上面浮着几片枯黄叶子。

相睿还如平常一样同一时间醒来,反观杨一围,在不上课的时候,总能睡到过了午饭才醒来,即使晚上睡的很早,所以在上课的时候,起床对于杨一围来说,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但今天破天荒的在相睿上班之前醒来了。

睡得满脸粉红,头发乱糟糟,半眯的眼睛诉说着主人的困倦。

「你怎么醒了?」相睿听到动静回卧室里。

杨一围清了清嗓子,「梦到从床上掉下去了。」上一次做这种坠落的梦还是在高中长个子的时候。

「你的午饭在锅里,起来自己热了吃,在家好好休息。」相睿揶揄完杨一围就出了门。「我走了,小哭包。」

杨一围支起身体虚弱的笑,他觉得事情不太好,甚至没在意相睿说他是小哭宝,大约是昨晚淋了雨导致他又开始发烧了,可他没有起身去医院,而是滑下去裹好被子继续睡。

等再醒来时,已经下午三点十分。

寻了口水喝,将午饭装进饭盒里背去医院。

驾轻就熟的挂号问诊缴费,坐在输液室里等着护士来扎针,带来的饭能不能吃上一口,全看输液室里的人多不多,人少比较分散,吃东西不会影响到其他人。杨一围一进输液室就知道这饭是吃不上了,随即又笑了。

医院哪有人少的时候。

自从上次相睿带了热水跟毛毯,杨一围就用一个包装了毛毯跟保温杯,来医院就直接带上。他并不能很好的照顾自己,同时他也在慢慢学习照顾自己,批上毯子,保温杯拿出来放在手边。

「杨一围。」护士叫道。

杨一围举起手,护士是带他去病房输液的那位,像熟人一样,杨一围从她笑了笑。

护士眼睛弯成月牙,照例跟他核对了姓名年龄等信息,在纤细的手背上刺入针头。「有什么不舒服就叫我,今天我值班。」

杨一围点头谢过小护士。

药液掉落的速度很慢,是他要求的。他赶时间会让护士调到最快,四个小时愣是缩短到两个小时,手臂会冰凉刺骨的疼,感觉心脏就发凉,那种滋味实在不好受。

现在他不赶时间。

相睿做的饭就在包里吃不上太可惜了,杨一围打开保温杯,嘬了口热水,烫嘴的温度一下子暖到指尖脚尖。

他前面坐了对情侣,女生捂着肚子脸色煞白,男生满脸担忧抱着她亲吻着额头,似乎这样能传递给女生能量,又或者可以分担女生的痛苦。

这一刻,他明白了他要的不是口头上的安慰,虽然这也让他很感动。

他跟相睿的距离还是太远了,不论是感情上的距离还是生活上的距离。相睿不爱他,而他戒不掉一个人生活的习惯并且准备随时离开,在这样的前提下俩人努力的磨合,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可预见的失败的结果。

他的委屈难以启齿,因为会被认为太过矫情或无理。

他只是想成为某个人最偏爱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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