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暴行(2 / 3)
慎童还在一句句的加钱,终于保镖们都围过去,开始又踢又打。他们都是受过专门训练的,知道怎么打人能疼,看着厉害,但不会真的伤到。打的虽然都是聂之鹤露出的身体部位,但不碰他的腹部,脑袋。聂之鹤也是够忍,拳头那么密集的砸下来,他也一声不吭,也明白的护住脑袋,只从那些人的拳脚间隙里盯住那个人。过了这么些天,聂慎童终于不再是恨的要死的模样,看着他被打,那么骄傲得意,眼角都泛起了红,又是飞扬跋扈的小王子,显得那颗泪痣更加的熠熠生辉。
第一次被父亲打,就是因为他亲吻了那颗泪痣。
聂之鹤咬紧了牙,落在身上的拳头都枉顾,凶残的目光像是一柄利刃,就在大庭广众下割开聂慎童的衣服,一刀刀的把他剥光。
聂慎童原本还笑着,突然就觉得胸口淤塞,他后退一步,继续喊:“给我打晕了,打残了,再丢出去!”
他只听着拳脚着肉的捶打声,明明打的是那个野种,他却倏地觉得不安。聂慎童站起来往楼上走,还在恶狠狠的下命令,就不准停,打完了把他的东西也要丢出去。
聂慎童急促的喘气,他打了人,明明是为自己出了气,可痛快也就是刚才的一瞬间,转眼就是他落了下风。他真的从未如此的厌恶过一个人,明明卑鄙龌龊,还装的很骨气铮铮。
楼下的殴打又持续了多久他也不知道,打过了人,心里却又觉得空虚,那晚的耻辱不会过去,他就是打死聂之鹤,心里还是觉得恶心。
偌大的房间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空留给他一腔没用的报复心。
要是爸爸在,怎么会让他发生这种事。他只愿意喝下爸爸递过来的牛奶,就算是加了药他也不怕。爸爸哪怕有欲望,他也绝对不会伤害自己。
唯一有记忆的是那个昏沉的晚上,可恶的男人,半夜到他的房间来,饱含了情欲的抚弄。明明粗喘的都快溢出来了,还要克制着不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亲的他腿间红彤彤的,到了白天又会淡下来。这么有经验,他到底暗地里实行了多少次?
无耻的老男人,太无耻了,太可恨了。留给他这么多的回忆,就这样走了。
聂慎童的眼泪又掉下来,侧躺下抱着男人的西装,脸贴在上面慢慢的摩挲,“爸爸,我都这么听话了。”
楼下早就没了声音,一切都寂静下来,也不知道那些人把聂之鹤丢出去没有?聂慎童又哭又悲的睡了一会,睁开眼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大概是晚上的举动骇人,到现在也没人敢上来叫他。他自己也知道,自从聂同泽走了,谁都小心翼翼,就怕惹了他不高兴。
聂慎童下床的时候两腿都有些发麻,还没有开灯,窗外倒是月明,明天肯定又是持续的高温。他朝窗外看了一眼,却觉得月光都晃了几晃,然后一个人影出现在窗外,正在试图开窗。
聂慎童惊的差点跳起来,突然间慌的不知道是冲过去把人推下去还是先跑出房,他急促的就要叫人,边往房外跑,背后的声音更大,就觉得一阵疾风一般的刮过来,猛地把他扑到了地上。
才被他一碰,那夜的黑暗记忆就又涌上来,聂慎童刚要大喊,连嘴巴也被捂住了。他没客气,干脆抓着那只手恶狠狠的咬下去。
聂之鹤“嘶”了一声,还笑,“你继续咬,可别松口。”
聂慎童“呜呜”的大叫,却又叫不出来,很快脖子后也被人如法炮制的咬上一口。真是相当的狠,肯定连血都渗出来了,聂之鹤的阴笑声在耳边,“疼不疼?”
他动作相当迅速,暂时松开了那只手,一手掐着聂慎童的脖子把他怼在地上,一手就去扒他的裤子,单薄的睡裤被轻松脱下,暴露的皮肤在瞬间就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滚,滚!”聂慎童大叫,手撑着地面用力的爬,才动了几下又被拖回去。他的眼前一黑,顿时嘴巴就被塞入一团东西,堵住了他所有要冲出去的恶语。
皮带的解扣声现在听来份外的惊悚,聂之鹤揉了揉那两瓣柔嫩的肉屁股,全是粗喘的满足,他伏下去,咬住聂慎童的耳朵低语,“刚才在楼下就想肏你,瞪着我的样子真漂亮,我真想在大庭广众下肏你。”
聂慎童吓的整颗心都提了起来,很快屁股就被高捧起来,一根灼热的阳物就抵着肉缝口,携裹着怒气往里面顶。
丝毫润滑都没有,聂慎童疼的直扑腾,嘴又被堵住,可聂之鹤一点停顿都没有,只顾往里面顶,疼的他阵阵眩晕,甚至恍惚的都闻到了淡淡的血腥气,不知道是他脖子后的,还是现在正进行的暴行。
聂之鹤也不好受,太紧了,他抽动的艰涩困难,偏偏在这诡异的痛感中都觉得快感无数,他扬手去打那两瓣屁股,讽刺的直笑,“你也知道疼?”
被顶撞的只有干呕的恶心感,聂慎童疼的浑身冷汗直冒,眼泪全蹭在了地上。接着他又被翻过来,那根征伐的东西终于退了出去,可接着他两条腿就被折到了胸口,又一次被强势的贯穿。
眼睛适应了黑暗,已经能看清楚聂之鹤的模样。明明让人打了他,却没有鼻青脸肿,只是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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