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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芝:“你是从哪知道的?”
“哎哎哎——别问,问就是不知道。反正老娘比你懂得多。”
朱阳里把胳膊搭在徐崇芝肩膀上,笑得磕碜。不要看徐崇芝是女的,身高可和朱阳里差不了多少。太妹的模样,男人的体型,徐崇芝觉得这样的身材挺好的,够味儿,人间极品。
离家不过一百米左右,朱阳里远远就发现了朱妈徐爸。两人手拿棒球棍,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我艹,你他娘没告诉我咱爸妈是这样等着我的啊。”朱阳里见势就跑,嘴里骂骂咧咧。
徐崇芝耸耸肩,跑到一旁看戏去了。
“老子听说了,考试考了几个零分,还他妈欺负沈家那小姑娘,你这逼崽子,还有脸吗?对得起你爸妈吗?”徐爸面目狰狞,吼着嗓子,整条街都能听到。
徐爸朱妈追了朱阳里好久,被抓回去求饶还是被打的鼻青脸肿。
徐崇芝见这场面太过好笑,忍不住咧嘴。
这事是她说的,别问那么多,问就是为他好。
朱阳里被打时,还念念不忘说自己被冤枉,在爸妈的严刑逼供下,终于坦诚了欺负沈纯予一事,挨了不少打。朱阳里吃了教训,内心不爽,还是听了爸妈,短时间没去招惹沈纯予。
朱阳里挨揍了,鼻青脸肿,去学校当然不能露脸了,于是戴了副口罩,蔫了吧唧的,顶着双黑眼圈,走到自己座位趴下就睡,连着几天除了上厕所吃饭,啥都不去。沈纯予受宠若惊,第一次见到如此安分的的朱阳里。
一个平淡无奇的星期就这么过去了。
想起爸妈的嘱咐,还有沈纯予嫌弃的表情,朱阳里有些怨愤,让他给沈纯予道歉,做梦吧。朱阳里趴在桌上,颓靡至极,赤条条的胳膊搭在桌子上边,毫无生气的模样。沈纯予从门口进来,恰恰看见了露出了他半边的胸口。两只鼓胀的奶头,随朱阳里呼吸而起伏。窗口的光照到他背心上,仿佛能照透朱阳里的奶子,可见他奶子上流动的血管。那条校裤穿在朱阳里身上还是小了些,屁股缝遮不住,肉都被挤了变形。完美的轮廓,紧翘而充满弹性。
朱阳里毕竟是打架过来的,身材真的绝顶。
“死色痞——”沈纯予暗暗骂了句,撇了撇嘴。那只不知何时悬在半空中的手收了回去。
朱阳里感觉特别不舒服,今早起来匆忙,穿了去年的裤子,紧的要命,勒的他屁股蛋难受,还他妈挤到了他的底下的阴户,褶皱夹了他的阴毛,稍微一动就能扯到,瘙痒异常。
他妈真是见了鬼。朱阳里心里咒骂。
他使劲扭动屁股,然而并没有缓解,反而加重了瘙痒程度。朱阳里越磨越热,脸上都起了红色。
“艹——”朱阳里挺大声的,沈纯予一转头就和朱阳里对视上了。沈纯予不知道朱阳里心底打的什么算盘,但他清楚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朱阳里在放学时还是叫了他。随叫随到是沈纯予给朱阳里的承诺。朱阳里叼着跟棒棒糖,一手揪着自己的校裤,臀肉上都是被挤压的痕迹,泛红。沈纯予紧张地扯了扯自己的校裙,他有些抖也有些热。
体育室不常开,这是以前建的,在后山一处角落,里面都是破败的体育用具。新建的在操场那边,叫什么器材室,学生特别多。朱阳里打一入学,就搞到了这的钥匙,这是他健身的场地,也是他管教兄弟的会所。
沈纯予走得慢,朱阳里又是急躁的人,拉着沈纯予的袖子就走。沈纯予东倒西歪,眼睛瞬时红了起来
“你怎么跟一个娘们似的——”语气里透着不耐烦,朱阳里打开体育室的门,将沈纯予推到软垫上,就要脱裤子。
“你还想欺负我?”沈纯予难受地说,两条修长匀称的大白腿仍在踢蹬。朱阳里跨着腿的,刚脱好裤子,沈纯予他气不过,一脚踢了朱阳里的裆。不甚小心,那足滑到朱阳里的逼穴外边,力气很大,朱阳里摔了个狗吃屎,屁股连带着逼穴一阵疼痛。沈纯予这次真下了狠手,朱阳里痛得眼泪都要掉下来。
“艹,老子就想知道底下破皮没有。”朱阳里踉踉跄跄地站起来。
沈纯予几乎要哭了出来。
“哭哭哭——一个爷们哭什么,娘唧唧的玩意。”朱阳里感觉逼穴痛得要紧,他已经想到渗血了。朱阳里坐在沈纯予腰上,一只手捏紧沈纯予的双颊,另一只手扒拉自己的内裤。
沈纯予又哭又叫,“你要再哭啥的,老子揍死你。”语气很凶狠,沈纯予咬住嘴唇,泪眼汪汪,抽泣不止。
内裤被朱阳里扔到一边,沈纯予的视角刚刚好能看到朱阳里屁股墩里的肉缝。阴户充血通红,有细小的伤口,刚刚那一脚加重了伤势,划出一道口子,正渗着血。
“真TM的疼。”
沈纯予不敢看,朱阳里掰正他的脑袋,让他看他的穴。
“有没有伤口?”沈纯予呆愣着,魂不守舍。朱阳里拍着他的脸,“老子叫你看有没有伤口?”
“有……”沈纯予的声音在颤抖。
“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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