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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飞溅,混着血溅到那人雪白的毛衣上。
那人看着朱阳里柔软充满弹性的屁股,色欲熏心,几近癫狂地抱住朱阳里的腿。穴肉旋转一周,朱阳里失重感来袭,他抱住那人的脖颈,两腿环住那人的腰。那人站了起来,将朱阳里抵在墙上。
“啊——好酸好痛。”也不知那人给朱阳里灌了什么药,朱阳里身子骨软的不行,朱阳里勉强挣扎,之后毫无生气。嘴里嘟囔,眼角微湿,唇色发白。
偶尔来这么几次激烈的挣扎,然而并没什么用处。
“噗嗤噗嗤——”淫荡的抽插声,回荡在空旷的体育室里。
一个发圈掉在了地上,漂亮的长发倾泄,波浪般摇晃。那人穿着短裙,白毛衣,模样十分漂亮精致。
插弄他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娘不拉几的沈纯予。
12 (H)
“噗嗤噗嗤——”偌大的体育室里发出沉闷又淫荡的声响。
沈纯予不费吹灰之力抱起了朱阳里,将他顶在墙上。朱阳里咧着大嘴,眼睛隐约可见的翻白。初次挨操的朱阳里受不了沈纯予这般操弄,沈纯予那是发了狠去操他的小嫩穴,以前也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身体又敏感,沈纯予稍微一插就发洪水,内壁酸涩得不得了。
沈纯予红着眼,像头野兽疯狂插弄着朱阳里的女穴,全然不顾朱阳里初次的感受。
朱阳里身体上实在受不了这样又快又重的节奏,内壁终于剧烈高潮了一番,霎时闭得死紧,沈纯予插到一半觉得困难,前端感觉到收缩和刺激,若非不是及时拔出来,那内壁定是要将他的精水榨到他的小穴里。朱阳里浑身都在抖,小穴激射而出一道水流,溅了沈纯予满身。
“不禁操的玩意。”沈纯予气的不行,一手握着挺拔的鸡巴,一手扇在朱阳里逼上。
朱阳里显然是受不了太多的操弄,已经晕死过去。怒张的鸡巴不尽兴,回报沈纯予的只有尿液和淫水的洗礼。
沈纯予的鸡巴仍是在外头顶弄朱阳里的小穴,没进去。他没有射精,强行忍了住。
沈纯予掏出裙兜里的手机,用手嫌弃的扒拉朱阳里水嫩的穴肉,而后打开相机拍下了朱阳里肿胀渗血的穴口。
朱阳里昏死,沈纯予将他抱到了体育室的一处隔间,啥都没处理,便从体育室出了去,留下朱阳里一人满身水液,在隔间被蚊子叮咬。
沈纯予脸色绯红,显然是滋润了少许,不似今早那苍白的人。沈母早早就在门边上候着她的小宝贝了。然而沈纯予有些奇怪,啥也没说,径直穿过了她,去了他的卧室。
然后拉开门,颇为温柔地说:“妈,今天下午我吃了饭,没啥事就不要打扰我了。”
沈母以为他是认真学习去了,也就没问那么多,然而并非如此。沈纯予拿出了书包里的毛衣和裙子,还有照片,仔细端详那上面的血点和那穴的模样,脸也越来越红,几乎也要滴血的样子,他抽出抽屉里的笔记,认真记下了他今日的感受。落笔几句,血便从他纤巧的鼻子中滴了下来,在书上晕了一朵朵红花,像极了毛衣上处子血的形状。
朱阳里倒霉透了。他是被冷意浇醒的,而且体育室里黑的要死,啥都看不见,他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妈的,逼穴一阵酸涩和剧痛。他忍着难受,去了体育室厅前,打开灯,眼见都是狼藉一片,血点和未干的水渍,预知到了发生了什么事,他异常冷静地对着镜子扒拉他的穴口。
“艹他妈的!”朱阳里一拳打到镜子上。
妈的,被搞了,他妈人也不知道是谁,看着这么恶心人的穴口还真下得去手。饥不择食说的就是这类人?
朱阳里妈的气的要哭的样子,他哆哆嗦嗦地掏裤兜里的手机,突然一阵铃响。
妈的,兄弟一大把,也从来没有备注过。他划开界面,接听了电话。
“喂——”朱阳里语气里都带了些许的颤抖。
“小母狗。”电话里的声音,低沉沙哑,他一点都不熟悉,朱阳里一听,浑身一抖,连着腿他妈软成一滩坐在地上。
“小母狗——”那人继续呼唤了几声,似乎很宠溺的样子,可吐出的字眼羞辱性极强。在朱阳里看来,这就是一个变态恶心到死的垃圾。
“你再不听我电话,我就把你的照片发到学校去了喔?”变态攥紧了朱阳里的弱处,他就这么轻轻一说。朱阳里霎时间屁滚尿流般慌慌张张拿起地上的手机,他喘息着,呼哧呼哧带喘。
“骚母狗来了——”
朱阳里压抑不住内心的气愤,一开口就破口大骂。
“死变态!我草你妈的——”朱阳里连着骂了几句。那人似乎不为所动,反而轻笑一声。
“宝贝别生气,给你发个东西——”
朱阳里预感不妙,果然在短信栏里发了一张照片。
红肿的逼穴,有血丝还有不可名状的粘稠液体。插坏的模样,令朱阳里面红耳赤,气的心脏骤停。
“宝贝——再见。”
说完电话就关了。朱阳里手抖,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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