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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寒(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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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安泽捅伤了自己的母亲,三周后死刑。既然是死刑,那就说明他杀死了人。

难道他亲手杀死了自己的母亲吗?

一个离死不远的人,终日里沉默寡言,却突然对自己不断说出“你是我的”这样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易舟并不认为那是爱,他们相识不过几十个小时而已,连持久的恨意都难生,又何谈爱?

也许真的只是和那三个男人一样,对自己的占有欲不过是源于最原始的欲望,而余安泽又由于临近死亡,所以更加偏执,他比那三个人的欲望更强烈。

但是为什么是自己呢?易舟在洗手间,一边费力给自己上药,一边分析着余安泽,任淮在这里的时间比自己久,如果单单是纾解欲望,任淮在自己进来之前是最好的选择,为什么不是他呢?

药膏过于清凉,以至于穿上裤子都觉得裆下生风,凉飕飕的,叫人觉得不舒服得很。

易舟提上裤子,洗了手,出洗手间后就一直趴在被褥上,他的肚子很饿,但是过了午饭时间,离晚饭也还有一段距离,于是易舟就只有饿着,趴着可以稍微缓解一丝胃部筋挛的酸痛感。

“你今天出监狱了。”李小钱冷不丁冒出这样一句话。

易舟偏过头看向他,“我看不到外面,但我既然是被车运去医院的,那应该是出了监狱了。”

“外面现在什么情况?”李小钱问。

“具体指哪方面?”易舟没明白,“我只是躺在医院里,没有去其他地方,也没有见到更多的人。”

“是吗?”李小钱有些失落,他似乎早已料想到这样的回答,但他还是想试图说一些什么,“下回你要是再被送出去,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忙?”对于可以独自在这个牢房混得很好的李小钱来说,应该是无需任何人帮忙的才对,但是此刻他向自己求助,易舟竟对他要求助的内容产生了极大好奇心。

“你答应帮我,我才会告诉你。”

“如果会让我有人身安全的风险,那我就会考虑。”

“或许会有,”李小钱,“但我认为你可以应对得很好。”

“你了解我?”易舟对他这番言论感到诧异。

“我看过你们家的新闻,”李小钱说,“你是商人的儿子,商人都最会拿钱跟人打交道,而狱警又很贪财,所以你一定会应对得很好。”

易舟竟对他这番话毫无反驳之力,虽说他的话让人听起来不太舒服,但事实如此,商人确实很会用钱打点一切,但问题是,他现在没钱,可他没有告诉李小钱这个事实。

“好,”易舟回答,“既然你相信我,那我愿意试一试,说吧,你要我帮的忙是什么?”

“下一次,你如果被送出监狱,”李小钱的眼睛埋在黑暗中,日光打在他嘴角带着算计的笑容上,“帮我记路线,他们怎么离开监狱,又是怎么去医院的。”

“路线?”易舟头抬了起来,“你要做什么?”

李小钱抿嘴一笑,“这个我不想告诉你,你也不用知道。”

“你为什么不自己出去?”易舟问,毕竟想受伤到必须去医院对李小钱而言,恐怕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出去过,失败了。”李小钱摊手。

“如果我帮了你,你有什么好处给我?”易舟问。

“商人就是商人,果然算得清清楚楚,”李小钱又明嘲暗讽,但他还算讲道义,“我欠你一个人情,你随时可以让我帮,只要我办得到。”

“随时都可以?”易舟确认一遍。

“随时都可以。”

“好,”易舟答应他,“我帮你这个忙,但......我不确定什么时候可以再出去。”

“不急,”李小钱说,“有余安泽在,很快的。”

更令易舟感到胆寒的是,从狱警交流的话中可以判断出,余安泽捅伤了自己的母亲,三周后死刑。既然是死刑,那就说明他杀死了人。

难道他亲手杀死了自己的母亲吗?

一个离死不远的人,终日里沉默寡言,却突然对自己不断说出“你是我的”这样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易舟并不认为那是爱,他们相识不过几十个小时而已,连持久的恨意都难生,又何谈爱?

也许真的只是和那三个男人一样,对自己的占有欲不过是源于最原始的欲望,而余安泽又由于临近死亡,所以更加偏执,他比那三个人的欲望更强烈。

但是为什么是自己呢?易舟在洗手间,一边费力给自己上药,一边分析着余安泽,任淮在这里的时间比自己久,如果单单是纾解欲望,任淮在自己进来之前是最好的选择,为什么不是他呢?

药膏过于清凉,以至于穿上裤子都觉得裆下生风,凉飕飕的,叫人觉得不舒服得很。

易舟提上裤子,洗了手,出洗手间后就一直趴在被褥上,他的肚子很饿,但是过了午饭时间,离晚饭也还有一段距离,于是易舟就只有饿着,趴着可以稍微缓解一丝胃部筋挛的酸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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