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谁都舍不得抛下(2 / 3)
前,他可以真正的卸下机防,他们终于可以轻松自在地相爱。
这天傍晚,栖梧宫来人传话,说南宫弈想和爹爹一起吃饭,请南遥过去。
南遥笑道:“冯统领进宫了是吗?”
“是。”宫人低头。
“我就知道。”南遥摇头微笑。
他的孩子他知道什么脾性,南宫弈白瞎了一个文雅名字,性子野得很,平日里就知道到处疯玩,要不就是逗弟弟,根本想不起自己这个爹爹,这孩子说想自己陪吃饭,多半是冯晨进了宫,让南宫弈把他骗过去。
赫连衡道:“想去就去,我不介意。”
南遥把脸埋在赫连衡肩窝里,蹭了蹭,撒娇道:“我想去见见两个孩子,可是我又舍不得和你分开,一时半刻都不行。”
“好好好,我陪你去。”赫连衡亲了口他的侧脸,道:“等着,最后几本奏折批完就走。”
两人一到栖梧宫,南宫弈就跑了出来,一声声叫“爹爹”叫得欢实,他见南遥身后还跟着赫连衡,眼前一亮,扑上去抱住赫连衡的膝盖,惊喜道:“阿爸!”
南遥讶异道:“这孩子怎么这么黏你?”
“他喜欢我。”赫连衡把孩子抱起来,笑道:“让他认我做义父,怎么样?”
“没必要。”
“为何?”
南遥唇角浮起一抹隐秘的微笑,眨了眨桃花眼,道:“因为你有自己的儿子呀。”
赫连衡一怔,随即也笑了,他惊喜道:“南宫澈……他是我的儿子?”
南遥点点头,赫连衡顿时激动不已,他往内殿奔去,只见摇篮外铺着柔软的绒毯,南宫澈就趴在上面,爬来爬去。他凑上去仔细看,小婴儿的眉眼看不出什么,但父子心有灵犀,这小孩嘟着嘴,一见他就张开手臂要抱,他刚把这婴儿抱怀里,这婴儿就咯咯地笑了起来。
南遥叹道:“可惜怀着他的时候太累,虚耗过度,再加上早产半个月,这孩子身子骨不如弈儿健壮。”
赫连衡眉开眼笑,道:“无事,等他长大我教他骑马,会健壮起来的。”
他和南遥坐在地上,南宫澈在他们之间爬来爬去,试图站起来,而南宫弈也在凑热闹,扶着弟弟的腰帮弟弟,一家四口,其乐融融。
冯晨一进殿就看到这副光景,瞬间感觉自己多余,他心里有些发酸,匆匆转身想悄悄离开,却被南宫弈看到了,南宫弈扯着嗓子大吼道:“父亲!父亲!”
他只好稳住心绪,装作不在意地走过去,南宫弈叫道:“父亲抓,弟弟……”
“你来扶着澈儿。”南遥毫不在意地支使冯晨,冯晨的心情这才好些,扶着南宫澈,拿了个拨浪鼓逗小孩玩。
三人玩了会儿才传晚膳,席间南遥和赫连衡像是不在意,有说有笑,冯晨却耿耿于怀,心不在焉,一顿饭吃得没滋没味的,等到饭后赫连衡去看孩子,南遥才把冯晨叫到一旁,说道:“你有心事,直说吧。”
冯晨直白道:“若我和他之间二选一,你选谁?”
“若我都舍不得呢?”南遥揉揉眉心,耐心解释道:“他没你想得那么坏,你仔细想想,他有做过对不起我们的事吗?屠皇族是穆迩干的,他杀了穆迩;南侵是长老们的决定,他阻挠无果,后来找到机会也铲除了长老们,他短暂统治南越的两年,将南越治理得很好……”
冯晨气鼓鼓道:“你就知道给他说话,偏心眼!这禁军统领谁爱干谁干,我不干了!我也要进宫!”
南遥哭笑不得,哄道:“好,那也给你个封号,公子晨,如何?”
哄了好一会儿,冯晨的情绪才好些,南遥道:“我并不属于谁,你明白吗?人生苦短,我们在一起,能求得片刻欢愉就好,纠结那么多只会心累。我承认我喜新厌旧,但对你的情分永远在,别逼我做选择,好吗?”
“逼你?我有心都无力。”
冯晨怏怏离开后,赫连衡抱着孩子走了出来,问道:“说清楚了?”
“嗯。”南遥点头。
赫连衡安慰道:“小孩子嘛,喜欢什么东西,总是想要独占的,是他太在乎你,不是你的错。他一个坦坦荡荡的男子汉,执意如此,反把自己弄得像个深宫怨妇,没必要。”
南遥知道明明是自己理亏,很愧疚,被赫连衡这么一说心里好受许多,笑道:“就你能说会道。”
他真给冯晨赐了封号 “公子晨”,赐居羽炀宫,算是对外公开承认了他们的关系。
许是此举安慰了冯晨,他没再闹事。
三年时间流水般过去,有赫连衡一手辅佐,南遥渐渐成长为了一位合格的帝王,明察秋毫,赏罚分明。
冯晨也成熟稳重了许多,不再闹脾气,他兢兢业业继续做着禁军统领,偶尔入宫,见到赫连衡也能坦然处之,但他不服输,每隔一段时间就约赫连衡单挑,刀剑无眼,南遥每每看得惊心动魄, 可这俩男人却好像乐此不疲,一个屡败屡战,一个兴致盎然。
南宫弈也跟着吵吵,坐在旁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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