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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夫君让你更舒服(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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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晨惊魂未定,但他很快就猜到了这是南遥的手笔。

南遥擅长制毒,要让一个大活人没有气息躲过验尸,事后又将人唤醒,不是难事,南遥在这种事情上的手段,和赫连衡倒是一脉相承。

他失神离开,心绪纷乱。

南遥把赫连衡藏在这里一年多,是动了真心?还是别有目的?南宫弈为什么会来啊?还那么亲热地叫赫连衡“阿爸。”

他第一次有了危机感,自南遥登基后,他们一个是皇帝一个是禁军统领,守君臣之礼,各忙各的事,的确没有从前那样亲近了,他以为这很自然,可如今看来并非如此,他们之间,不知何时起已经有了隔膜。

难道是因为赫连衡?

他疑心重重,叫来冷宫守卫询问,守卫说,皇上已经半年没来过这里了。

于是他又放心了,他想,南遥或许是可怜赫连衡,才留了他一条命,把他抛弃在这冷宫里自生自灭,有什么好怕的?

他嗤笑一声,大大咧咧进门抱起南宫弈,然后一脚踩上去,那堆草蚱蜢风筝之类的小玩意儿碎了个稀巴烂,南宫弈倒没哭,只是一拳拳捶着他的胸口,不满道:“父亲坏!坏人!我要阿爸!”

冯晨笑道:“他是你哪门子的阿爸?他就是一条狗!”

南宫弈还想挣扎,但到底年纪小力气小,怎么闹都无济于事,他把手攥成拳头,眼眶发红。

赫连衡有些心疼,劝解道:“有什么事冲我来,别对孩子吼。”

“别在这惺惺作态假慈悲,他是我儿子不是你儿子。”冯晨皱眉道:“南遥让你做一条狗,你就要有狗的自觉,来人!”

他一声令下,就有侍卫鱼贯而入,这些侍卫天天看管赫连衡,其实也有交情了,但碍于冯晨这个禁军统领的威势,不得不遵命,他们将一条铁链强行拴在了赫连衡脖子上,另一端则固定在了门廊前,又有另一人来,往赫连衡脚下放了个狗用的食盆。

冯晨冷笑道:“从今天起,你就这样活着吧,做条看门狗。”

他扬长而去,临走前,还警告冷宫诸人,不许给南遥通风报信,否则杀无赦。

南遥对这一切毫不知情。

他这些日子烦心的很,去年秋天他生南宫澈时,被迫休养了半个月,南宫蕊得了自由,趁此机会笼络了几个被清洗掉的旧臣,想暗杀南遥,她买通太医在南遥的汤药里下毒,所幸南遥精于此道,当即警觉,不露声色派人去查,很快就顺藤摸瓜抓住了南宫蕊一伙人,下了狱。

其他人他一律处死了,唯独南宫蕊是他血亲,他举棋不定。

他去看她,她没认错,反痛斥道:“你我同为南宫家遗留的血脉,你不男不女能做皇帝,凭什么我就不能做女帝?”

他很冷静,道:“即便你毒死了我,也是弈儿或澈儿继位,轮不到你。”

南宫蕊大笑:“轮不到我?若是你死了,皇子年幼,我会垂帘听政,等我大权在握,让这俩孩子夭折在襁褓里,谁敢说一句不是?”

南遥早看清一切,可此刻心里还是如同火烧火燎,难受得很。

他想,这就是皇家,所有人都在为权为利蝇营狗苟,有虚礼,没温情。

他憎恶地闭上眼,命令道:“拖出去砍了吧,头颅挂南城门,示众三天。”

“你!你不得好死!”南宫蕊被拖出去时一路叫骂,不堪入耳,最终那声音戛然而止,侍卫进来通报:“禀陛下,她死了。”

“好。”南遥站在地牢的走道里,只觉这里凉风飕飕的,几乎要穿透骨髓,把他吹成碎片,他又一次体味到了何为“孤家寡人。”

他突然很想任性一次。

长街漫漫,他不管不顾地跑过去,不怕宫人窥视,只恨这路太长。

好不容易跑到冷宫,他推门进去,只见赫连衡坐在日光与蔷薇花里,脖子上拴着一根狗链子,目光阴沉,见他来,赫连衡没有像往常那样来拥抱他,反而冷笑道:“让我做一条狗,你很高兴?”

南遥这才反应过来,抓着那链子,冲守卫们吼道:“谁干的!”

守卫们赶紧上前取下。

赫连衡见他动怒,明白这事和他无关,气也就消了,上前抱住他哄道:“不气了,我刚刚那样对你,是误会你了。”

“是冯晨对吗?”南遥鼻子一酸。

赫连衡再落魄,好歹是前一任皇帝,敢这么作践他的只有冯晨。

赫连衡抚摩着他的背,道:“都过去了。”

他们相拥无言,赫连衡心境再淡定,也在一日日等不到南遥的时光里,变得浮躁,疑心真是南遥要他做一条狗,而南遥此刻心里也满是空洞,亟待被填满。

说什么都是多余,赫连衡直接动了手。

他横抱起南遥进了屋,那根狗链子还在他手腕上系着,他用它捆住南遥的手,而后将人放倒在床上,粗暴地亲吻,急不可耐地做起了前戏。

熟悉的感觉回来了,南遥一时间幸福得想流眼泪。

他贪婪地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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