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玫(6 / 11)
后高潮了多少次,只感到自己的身体快融化了。最后独眼和
刀疤抽出了肉棒,往丽玫身上射精。丽玫完全瘫软在床,任由流氓污浊的体液洒
在自己娇嫩的胴体上……
* * * * * * * * * * * * * * *
一番回想之后,丽玫换上便服,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她预感自己将行上一条
不归之路,除了赌债无法还清之外,三番四次被流氓奸污,也感到体内另一个自
己苏醒了,那个被刀疤,独眼召唤出来的「淫妇」,「骚货」。被他们的肉根插
入,就会不由自主,忘掉了一切,沉溺在无边欲海之中。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变
成怎样?
天色渐黑,丽玫猛地想起丈夫已经下班,应该在回家途中了。她一阵心慌,
冲入睡房,手忙脚乱地换过床单,把沾满了汗水体液的那一张扔入洗衣机内,再
朝睡房喷了一整支空气清新剂。之后才想起要做晚饭,匆匆忙忙去洗菜洗米,肉
类来不及解冻,唯有胡乱开了罐午餐肉。
「老婆,今晚餸菜很『节俭』啊,你不是把买餸钱中饱私囊吧?」老公阿诚
开玩笑地说。
「才不……只是我午觉睡过头了,来不及做菜,你便将就一晚半晚吧!」
「不要紧,偶尔吃吃午餐肉也不错。不过老婆,看你最近有点神不守舍,是
身体不舒服吗,还是钱银上出了问题?我们还有备用基金,必要时可以用啊……」
阿诚体贴的话反而令丽玫心头一阵绞痛。备用基金的钱已消耗得七七八八,
只是阿诚一向把财政大权交给老婆,所以甚少过问户口的事情,他信得过丽玫,
怎料到丽玫已背叛自己,不单是金钱,连身体都给拿去了还债!
丈夫对丽玫愈好,丽玫反而愈愧疚,更不敢对丈夫说明真相。很快又过了三
天,丽玫再把女儿送去祖父母家,然后回家脱光衣服,只穿了一件大码衬衣。铃
声一响,她去开门,面前还是上次那两个大流氓:刀疤和独眼。丽玫默默无言地
开了闸,让两个大汉入内。
刀疤笑道:「小淫妇,三日不见,是不是挂念我们了?」独眼说道:「刀疤
哥,你不要会错意了。正确地说,她挂念我们的大鸡巴才是真的!骚货,你说是
不是?」丽玫被他说中了心事,俏脸一阵红晕,低下头来。自从和这两个流氓疯
狂了一个下午,她伤感,她悔恨,却忍不住回味当时爽到上天的感觉。这三天中
更是暗暗期待,期待再上门的仍然是这两个人,终於,她等到了。
刀疤看着丽玫娇羞的样子,放轻了语气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小玫,我
们进去吧!」听刀疤第一次叫唤自己的名字,丽玫又是脸上一红,微微点了点头,
自己先步入睡房中。刀疤和独眼相视而嘻,心里都想:「这女人逃不出我们的手
掌心了。」两人也入了睡房。过了不久,睡房里开始传出喘息声,呻吟声,再不
久更传出男人的吼叫,和女人的娇呼……
虽然被追债的事缓了一下,而丽攻也慢慢习惯,甚至开始享受这种生活,可
是纸终究包不住火,丽玫家三两天就有陌生男人出入,而且还是凶狠粗暴的流氓;
而这班野男人来了之后,丽玫家总会隐约传出呼喝,呻吟的怪声,有时更是放浪
的叫床声,让出入的邻居听得皱眉。
於是「XX花园X座少妇偷汉」的传闻便不迳而走了,闲言闲语慢慢传到阿
诚的耳中。阿诚开始留意到邻居异样的目光,欲言又止的神情,但最令他大吃一
惊的是收到银行寄来的信,信里说的是:「由於贵户的存款金额低於标准,本行
将会向贵户徵收手续费……」
阿诚又惊又怒,拨电话向银行问过清楚,便怒气冲冲地回家,对丽玫扬起那
封银行信:「到底怎么回事,户口的钱为什么不见了,你把钱给了什么人?难不
成你拿了用来……养……养男人?」
丽玫大惊失色。纵使她料到这一天终会来临,但丈夫愤怒和伤痛混合着失望
的表情,仍令她痛悔不已。她一面流着泪,一面把真相全盘托出,最后跪在地上,
对阿诚说道:「对不起,阿诚,我不是人,你对我这么好,为了我和孩子努力工
作;我却拿钱去赌,欠了一大笔债,还要……还做了对你不住的事。我不配做你
妻子,你让我死了吧!」
妻子痛哭着的告白,阿诚的怒火慢慢降了下来。良久良久,他叹了口气,扶
起丽玫说道:「老婆,为什么这样傻,这种大事要瞒着我?在结婚时我们不是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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