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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恍如牡丹初芽金莲蹴损进则弩机之脱一举透革(完结)(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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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毯给弄得湿的东一块西一块,好不淫靡……

听得她这样浓情意蜜的声声相盼,软软讨扰,听得男人愈发动情。

他也是急急到了紧要关口,可这好久没与美人欢爱,也是忍得额上青筋冒起,依旧是坚固不泄,再次乘着春兴,往先前那宫缝儿继续冒进,大肆挞伐深入。

他急急吐了口浊气,大手将身下美人湿漉漉的额发挂回耳后,又温柔小意地描摹着她迷人的眉眼,格外垂怜:“软茵铺绣倚春娇……玉股情郎挑……金莲纤约……又牡丹莹腻,一看魂消……微瞬秋波娇不语,此景情谁描?难描只在云鬟翠解,桃颊红潮……好乖乖,今天如此缠着哥哥,恩爱如斯……”

“如此这才算是好是尽兴,魂消骨酥……是吧,哥哥的好衣衣儿,你说是你的容郎厉害,还是你现在嫁的这主家夫君厉害……哥哥瞧着衣衣儿的穴儿咬的恁紧,分明是从不曾尽兴,主家老爷年迈,定是不能满足了我的衣衣儿吧……”这正是尽兴时刻,容账房给她的云娘子上起了眼药,誓在为以后的弄权夺财大计试探起来。

冷不丁听自己的情郎口中,提到了自己正牌夫君的名号,尽管仍是如痴如醉,欲仙欲死的时刻,却也忍不得心生愧疚,从欲望深渊中脱身而出。

她泪儿缤纷,似理智寻回,急急便要推开身上正是深情雨密的旧情郎:“啊?老爷……老爷……是奴家与他成了亲,身为人妇,却还不能忘了容郎,如此又与容郎这般……是,是我水性杨花,淫荡不堪,对不住他……我们不,不可如此……呜呜……”

“好好好,是我们对不住他,莫提了……衣衣儿可不是水性杨花,淫娃荡妇,是容郎勾你的,你何其无辜……只恨衣衣儿与容郎爱入骨髓,却是忘却红尘烦扰,世俗界限……衣衣无错,只容郎是罪不可赦,可我们的爱又有何罪?”容账房知晓这云娘子良善心慈,此一试探,便知不可急求速成,只能捺下性子徐徐图之。

他如今也只能拿情爱说事,毕竟谁叫这女子心软,这只是背叛偷欢便如此愧疚,若真的要她怒杀富商夫郎,岂非是要日头从西边升起来了?

然不管如何,这时她已是夫人显贵,手中银钱大把,先讨好了她,再从她手里头弄些好玩意儿。

既如此,日后再偷偷玩弄些心机手段,不叫她人知晓,悄无声息让这腰缠万贯的糟老头子丢了命,徒留她一个美貌寡妇在世,他这个地下情郎届时应有尽有了……

心念一转,容账房愈发地拥紧了怀里的香饽饽,赶忙哄了起来:“衣衣莫要推开哥哥,哥哥也只有你了,只剩我们的爱勉强支撑,存活于世……若是连你都不要哥哥了,哥哥吝不如就这般去了……”

而身下愈发狂抽猛送,那大物分明已在日暮途穷的当口,射意迫在眉睫,说着便又是猛地将前一挺,将那一股一股的阳精便是泄个汪洋大海,热热的,烫烫的,多多的。

眼见美人被自己这许多浓浆给烫的浑身发颤,神态迷离,他低下头来,将唇在她汗津津的额上落下一吻,轻语呢喃:“哥哥离不开我的衣衣,哥哥的大尘柄也离不开衣衣……哥哥的大尘柄只愿射这许多给我的衣衣儿,旁人都不行的……哥哥好爱衣衣,舍不得离开……”

平常都是听得那文绉绉的艳词淫诗,如今被这般直白的表白,虽是粗鄙,虽是浅显,听得云娘子芳心皆融,当下便略有松动之势。

她眉尖微蹙,樱唇微启,亦恼亦羞,隐隐夹着一丝欢喜,却又念及什么,甚是踌躇不安,只摇头低低道:“可,可……”

容秀才激射的是心满意足,他将手指抵在她的唇上,清隽眉目上尽是深情几许:“嘘!不,不要可了……你我恩爱,衣衣就这样似望雨娇花,轻着一点,滋荣一点,哥哥又似奔泉渴马,饮一分,通奉一分……哥哥与衣衣这般在一块,便好似口中含入金丹,俗骨从半空化去……”

“又好似入了九天洞府,仙凤自两协生来……哥哥不想从衣衣这九天洞府离却,衣衣别推开哥哥,纵你我如此偷摸,犯下滔天大罪,可这罪孽满身,皆与衣衣无关,只教哥哥我一人独独承受,哥哥离不得我的衣衣儿,真真是离不得的,便是去后下了地狱,哥哥亦是甘之……”

云裳儿也急忙拿手贴上他的唇齿,泪盈盈地摇头,又点了点头道:“不,容郎怎可如此诅咒自己……碧落……黄泉,鹣鲽深情……便是这罪过……要下地狱,也是你我一同……”

男人闻听大喜,当即将身下的美人抱着纤腰,翻转着又给弄起坐在自己窄腰之上,摩颠羞摩起来,笑言道:“自厌春情草草……翻上郎身倾倒……玉腕枕郎肩,桃腮樱口煞相连。颠摩颠,颠摩颠……摇曳花心不倦,倒溜清泉一线。好个柳腰,果三眠三起不知休……羞摩羞,羞摩羞……人生得意须尽欢,既如此,哥哥的好衣衣准了,那咱们换个姿势,这夜漫漫,且还长着呢,莫辜负好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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