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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撑得穴口好不溜圆饱胀如花开怒放一般几乎要破了似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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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裳儿拂开他碍事的下裳衣摆,莹白细巧如春葱的兰指拂上那根愈发傲然耸立的狰狞大物,煞是好奇地对着那红粉可人的蘑菇头顶,指指点点:

“羡哥哥,你怎么在裤子里藏了这么一个丑玩意?唔,好像有点难看啊,刚开始抓着还软乎乎的,有些烫手啊,怎么现在竟然长大了?越来越粗,越来越长,还长的翘弯弯的,好有趣哦……唔,这情境,裳儿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容世子的喘息愈发粗重浑浊,他的目光灼灼,只觉好不煎熬,只困难地动了动喉结,伸手欲将她的柔荑拨开:“放开,云妹妹,裳儿,别这样……这是男子的物什儿,女儿家不该如此把玩的……快快松开……”

“唔,想起来了……之前表姐出嫁前那一夜,裳儿不舍得,前去与她夜话,就在她枕头下看见了什么避火图,上头就画的一男一女,那男儿下身就好似这样一般,不过羡哥哥的这棍儿瞧着似乎好像更大,更粗些……”云裳儿却是主动收了小手,从死死扒着的容世子身上下来。

先前在筹谋与羡哥哥肌肤相亲时,连夜看过不少男女欢爱之图,她只把看过的这图儿胡乱寻个借口攀扯,似浑然不谙情事般天真妩媚。

她转着乌溜溜的眼珠儿努力回想,隐隐有漫不经心、却又摄人心魄的媚色欲滴:“唔,那图上似乎就是将男儿下身这棍儿,塞与女儿家的体下……这般,那般的,我问表姐说这是什么,表姐面红耳赤,说这是夫妻才能做与的事儿……难不成,只要将羡哥哥这翘起来的棍儿,弄在裳儿的腿心里头,这般便是夫妻了?”

一边说着还一边撩开裙摆,不等容世子反应过来,就把自己贴身的素绫中裤亵裤一并褪至脚踝,两只小脚互相蹭就把它们给踢至桌下,与先前刚刚掉落的嫩黄束胸凑作一堆。

容世子被云妹妹这般放浪形骸的所为,惊得瞠目结舌,她这吃醉了酒后,脾性大变,如此荒唐无稽,以后,以后定是不能让她碰这黄汤了……

“云妹妹,你真的醉了,莫要再如此荒唐行事了,这非贵女所谓……我便送你回房躺下,喝些醒酒汤,睡一觉便是妥了……”他忙不迭扶着胯下那支楞楞翘起的那根金铁硬物,想将其放回原位。

可架不住那大玩意儿胀的愈发厉害,硬挺非常,桀骜难驯,摇头晃脑地死活不愿屈就,正难为地额头冒汗之际,云裳儿又凑回而扑,顺势跨坐在他的大腿之上,压得他再不能动弹。

她也不多言,若再推托被羡哥哥他个金龟婿给逃了,才是好不后悔,这便主动将腿心大开,落落大方地迎向那茁壮怒挺的大尘柄。

随之再倾身一送,心如磐石不可转也,硬把穴口白生生的鼓鼓桃苞儿死死往前凑去。

可怜那两片流泉滴露的嫩桃瓣儿,转瞬之间就被那庞然大物热烘烘地给揉送开来,继而又好生大力无前地顶送而深,撑得穴口好不溜圆饱胀,如花开怒放一般,几乎要破了似的。

眼见那杆红紫大长枪,好生威武地攻占了她那娇嫩的禁地。

勃翘如弓,硬如铜铸,烫如烙铁,还生的是好生硕大,好生粗壮……

一戳一戳的,正以无从抗拒的强硬姿态辗转往里深进,将她可怜兮兮的小嫩径给撑得宛如要撕裂般的剧痛,然而又是一阵无从抗拒的酥麻与酸软,渐从她的小腹下弥漫泛起。

呼,还真的是好痛的说,可,可又被插得是好不充实坚定……

哪怕她是个被掉包的假千金,可终究是娇生惯养在蜜罐里长大的,这时根本耐不住疼,鼻头发酸,眸中起雾,小脸都白了。

她的泪珠儿扑簌簌落的更厉害了,大口大口呼吸,声声压抑的糯糯娇吟从嘴角溢出:“唔……好痛啊……怎么,怎么做夫妻这么痛的?唔,人家知道为什么了,都怪……怪羡哥哥下头这棍儿生的太大,太粗了些……瞧着比画里头骇人多了,果不其然就把人家腿心这缝儿给挤得好疼……呼,真的好疼……羡哥哥最坏了,这棍儿也和你一样坏,弄得人家好疼,唔……”

她在这边泪涟涟地小小的抱怨委屈,而这头容世子还差点没有从中反应过来,一股气血燥劲儿冲上脑门,被烧得一片空白,心脏亦好像都轰地一响,心潮澎湃,要炸了似的……

云妹妹,她这是做什么?她,她……

等他从她的呼痛声中再次回神,他下头那根胀得要炸了似的庞然巨物,早已深深淹没在那娇娇紧紧的嫩瓤之内,俨然已经进了大半。

更加被那什么有如凝脂般的软嫩无比给紧紧束住,陷在这团湿滑暖热之中,窄紧如箍,快美欲无数嫩肉褶皱纠结着一拥而上,韧滑紧窒,湿热可人,有如深春日暖,快美难当……

他抿嘴吸气,长眉一皱,听着云妹妹的委屈低泣,仅存的理智崩成一根细细的弦儿,只叫他悬崖勒马,伸手阻住她的玉肩,掌心下又是一片冰肌玉骨的滑腻,着实教人心神荡漾。

这急欲拔出身下那被夹得好生紧窒爽利的胯下大物,本想教训这醉酒胡来的未婚妻,可又怕她哭的更厉害了。

只得强行压抑一身欲火荼蘼,沙哑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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