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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比花魁娘子也不逞多让引得世伯我这鏖柄都硬突突地翘起来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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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小姐在丞相府的小偏厅里来回逐步,身肌袅娜,体态翩翩。

眼见从日悬高空等到了夕阳霞染,她这才终于等到了欲等之人——容府老爷,亦是当朝右丞相容羡。

容相爷闲步迈来,朗朗身形若青松笔挺,萧萧谡谡疏朗清举。

眉若刷漆目似寒星,轮廓似刀削斧劈一般,风林树玉,的确是俊朗非凡温文儒雅,然那斑白双鬓,以及唇边挂着的髯须,也能瞧出是上了年纪的。

可这岁月磨砺,苍然沉淀,愈发衬得人若岩岩清峙松下凉风,壁立千仞玉山将倾,真真可称得上为美髯公也。

他通身只着了一袭家常灰袍,看似低调,然袖口滚边隐隐有云纹暗绣氤氲,冷冽威仪簌簌然倾然而出……

云小姐虽在这小偏厅里备受冷遇,水米未进,连杯冷茶也不曾沾得。等得着实是心急如焚。

可即便如此,能进了这府邸,见到这来人,她也着实喜出望外,忙不将莲步姗姗迎了过去。

一身婀娜窈窕,犹如扶风弱柳般玉质柔媚,素装莲裳,不敷脂粉,行时若分花拂叶轻裳拂动,华容婀娜,天上无俦,玉体逶迤,人间少匹。

哪怕步履匆匆间,徐行步步香风散,欲语时时媚子开,通身自带的大家闺秀之气却是不容小觑,聘聘婷婷,乃书香蕴藉,气韵天成。

她含烟眉目如画一般,娇音若莺,呖呖轻唤:“世伯,裳儿终于等到您了!”

“听管家说世侄女在咱丞相府门口站了大半晌,非是要进来寻本官不可,甚至出言若是不见,便要血溅容府门前,竟不知是何要事如此紧切?”容相爷阔步走至堂前圈椅,施施然坐下。

他遍环四周,长眉一凛,勃然大怒道:“哟,这帮小的,怎不知奉茶点心?也忒没规矩了!世侄女可是用过膳食,要不要世伯命下人来准备餐食,世侄女可有喜欢的菜肴尽可报上来!”

云小姐见容相爷顾左右而不言他,忙近前一步,双膝跪下盈盈拜倒:“世伯莫要忙活,侄女此来乃有事要求!”

容相故作大惊,急忙伸手欲搀:“世侄女这是何故?快快请起!”

云小姐默默摇头,她红了眼圈,两行薄泪便无声无息滑落粉颊,语带凝噎低泣道:“世伯不应,侄女怎敢起来?您与家父同朝为官,自当晓得家父如今蒙冤下狱。家中突逢变故,小女无可依靠,已变卖家财,只求世伯通融,只要家父平安,愿将所有银钱珠宝尽谢世伯通融之恩!”

容相爷瞧着面前美人,离得近了,但瞧她虽非盛装打扮,鸟云巧挽斜,销春山而双眉颦皱,展秋波惟两目多情。

这泪眼涟涟间,当如出水芙蓉,嫣然辉煌,譬如花之初放,芳菲妖妖媚,不愧是冠盖满京华的京华第一美人是也……

再细瞧她那泪盈盈的眉眼,长睫鸦青卷翘,雾蒙蒙地沾上水汽氤氲,这梨花带雨的哭将起来,眼尾染上浅脂薄红,恰似暮春桃樱,从枝头上纷攘落下,黯然无依且随水飘零……

容相爷双眸暗眯,伸手一探,捏着美人小巧下颌,将其抬得更高,冷哼一声,肃道:“云小姐这是叫本官徇私舞弊吗?本官清廉如水,最恨他人以金银辱之……况云大人罪证凿凿,又岂可轻易翻案,如此岂非置圣上威严、置本朝律法为惘然!”

这一厉斥,音如洪钟,声色俱厉,当即把粉雕玉琢的云小姐吓得略一哆嗦,闺中玉质,娇弱百媚,哪里经得住当朝丞相这般怒语!

她被迫脖颈高昂,长睫怯怯一颤,嫣红欲滴的唇瓣儿微微发抖,却还大胆张口:“不,世伯,裳儿并非辱没世伯清名,只求世伯出手相求,所谓家财千万,不过谢仪罢了……侄女求世伯怜惜,怜惜我家只剩孤儿寡女,顾念咱容云两家世交之好,求您救救家父!”

她的纤细脖颈跟着彰显无疑,莹玉肌肤,压雪欺霜的白,而这一挺身,其下胀鼓鼓的胸脯也尤前而挺。

残雪色泽的交领罗衫微敞其口,两团雪腻嫩乳,裹在玉粉肚兜中甚不安分,丰乳饱满颤颤,高耸欲破衣。

细腰伶仃一束,参差疑勒断,如此弱体倾身,韩娥宋玉,见则愁生,绛树青琴,对之羞死。千娇百媚,造次无可比方也……

容相爷身居高位,见过之莺莺燕燕不胜枚举,可眼前美人惊惧间犹自镇定,鼻息急促,胸口起伏,以他居高临下之姿,这一低眉,便可见美人胸前鼓囊。

胖嘟嘟沉甸甸两只幽似白兔入怀,硕大饱挺,实乃尤物风骚也,其间又跃然而深一道幽邃天堑,两方傲人的丰腴雪峰几欲呼之欲出,好不惹得男儿心神激荡,口干舌燥……

他远目幽深,淫性便发,只舔了舔唇,拍掌叫好:“世侄女果然不愧出身世家,临危不惧,倒也不失女儿情怀、书香气节!莫怪得人称汝为京华第一贵女,不知引得多少青年才俊于石榴裙下!”

说罢慈爱一笑,又亲切地朝云大美人儿伸出手来:“想当年世伯我还听云兄炫耀过,家中门槛都快被提亲的儿郎给踩破了!世侄女莫怕,世伯将将也只是试你一试罢了。侄女孝心感天动地,不若先起,你我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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