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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剧情花醉想着琅华玩弄自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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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醉本以为自己会一夜无眠,可睁开眼的时候却是第二日清晨,他下意识往一边抓取,却扑了个空——身侧已无人影,就剩个浅浅的凹陷显示此人出门未远。

花醉懊恼地敲敲脑袋,要是醒地早一些,说不定还能把秦琅玉逮住,他深眠之前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要和对方坦诚谈谈,最起码也得知道他的真实姓名。

秦琅玉……秦琅玉……他暗自咀嚼这个名字,恨不得把男人那层伪装用的外壳嚼碎了,看看里面究竟有没有属于自己的真心。

“算你跑得快!”花醉咬牙切齿,拽过外袍披上,坐在镜前觑见左乳细白的肌肤上一个淡红的牙印,正是前几日和胡闹时秦琅玉留在他身上的印子。

痕迹虽然浅了,可在花醉看来依然那么明晃晃的碍眼,他还记得那日他和秦琅玉相拥着滚在榻上,两人尚在云雨,自己吹了好几次,秦琅玉仍未发泄,阳物还在他体内,直直顶在宫口,稍一动弹便是深入骨髓的舒爽。秦琅玉将他抱得很紧,连带他们的性器也严丝合缝地嵌合着,骚软的宫颈含住蕈头,不知羞地往内纳入,花醉下腹又酸又胀,心底却有些发怵——那么紧的地方,怎么能容纳这样可怕的巨物呢?他气喘吁吁地作势要推开男人,笑骂道:“我的魂都快被你顶飞了,万一飘到个从没去过的地方,找不到回家的路怎么办?”

秦琅华低头吻在他胸前,叼起一块软肉在齿间研磨,过了会,他抬起头:“那就给你戳个章,让天上地下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他们看见了,就把你领回来。”

花醉只感觉乳肉酥麻,他看不见那块痕迹,也没把秦琅玉的话没当真,轻哼道:“你本事若有那么大,还会被人赶得只偏安一隅?”

秦琅玉敲敲额头,闻言哀叹:“花老板,你可真不给夫君面子。”

花醉上头的嘴占了便宜,下面的嘴儿却遭了好一番蹂躏,那日花醉直接被肏尿了,秦琅玉还特地在他失禁的同时射精,浓厚的精液击打着宫壁,瞬间把花醉带上高潮,淫水喷涌而出,混合着尿液把床榻浸得一塌糊涂。

好好的,怎么又想起和那人厮混的时候了?花醉暗恨,决心要在今日好好生秦琅玉的起,就算回来了也别妄想自己会理他!

再看琅华那边,男人趁早出了门,和几名官兵一道前往青璇山。原先白梦书还想指派给他一队人马,但被他拒绝了。万一惊动魔物,再多凡人都无济于事,只会徒增伤亡,只带几个人,如果真出事了琅华也有把握带着他们全身而退。

越接近青璇山,琅华心中异样越盛,他也发现了进入宏城以来的违和在哪,在其他地方,无论那些天将隐藏得再好,他都能发现一些他们存在的蛛丝马迹,可到了宏城,天将们却销声匿迹,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好像有双无形的手将追兵剥离宏城。

琅华踏上一级台阶,抬眼满是葳蕤草木,青璇山在迷雾后朦胧而蜿蜒,犹如一滴浓墨落入水中晕染而成。他越靠近,越觉得自己即将接触一个秘密,一个遥远的,却又牵扯了自己一生的秘密。琅华掌心不知何时已是一片湿濡,他苦笑着将汗水擦在衣服上,心中暗想:这难道就是……近乡情更怯?

官兵们皆是年轻力壮之人,一行人脚程不慢。正午不到的时间,便已行至道观,那魔物到底没有光天化日下作乱的胆子,一路上风平浪静。

接待他们的是个年纪不大的小道士,他毕恭毕敬收下信件,保证定会转交到观主手上。琅华有些意外:“你们观主不在吗?”

小道士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观主和几位师兄都被调去别的地方调查灾殃了,只有逐清师兄刚刚出关,但前日他路过青璇山时察觉魔气存在,上山探察去了。”

言下之意,就是现在道观里没有拿得出手的人。

来得可真不是时候……琅华本以为那位逐清道长也发现宏城的异样,但一听是在青璇山上发现的,就知道不是一码事。他未免纳闷,到底有多少妖魔鬼怪盯着宏城这一亩三分地啊?

想到这琅华未免忿忿不平,要不是还得隐藏身份,他完全能直捣老巢把那魔物骨灰给扬了,何苦这么磨磨唧唧费心费力?

至于另一件事……他在来的路上偷偷看过银光盘的反应,原本在城中还会转动的指针彻底没反应了,琅华轻轻拨动,很成功地让它转了个圈。

两个目的同时落空,琅华难免心生不快,那些官兵见辛辛苦苦走了那么远路竟得到这个结果,一时怨声载道。

“肃静!”琅华令众人噤声,随即对小道士交代,“此番是我们叨扰了,若是逐清道长回来,请让他立即前往宏城。我们过来的事是瞒不住的,只怕魔物会挣个鱼死网破。”

小道士连连应是,琅华转身欲走,几息之间已做好最坏的打算。

“发生何事?观中怎来了如此多人?”话音刚落,一白衣道人翩然而至。小道士见了救星,口中喊着“逐清师兄!”扑了过去。

逐清接了书信,并未阅读,而是捏了个诀侧耳倾听,琅华这才发现,他虽是眉目如画,眼波却无神——是位眼盲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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