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穴撞窗框/蹂躏宫口/在外人的注视下被指奸(2 / 3)
“嘘……”琅华凑在他耳边吹气,空出手把他胸前的衣服拉拢,遮住他绵软的奶子,“别让他发现了,否则今天不把你宫口撞开我不会停下。”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更夫拉长的声音停在香露阁下,拎着铜锣的汉子一抬头偏看见花醉倚在窗前眼神游离,他露出一口白牙,向花醉挥槌,“花老板,这么晚还没睡呀,屋里是不是又藏人了?”
花醉紧张得几乎要将窗框抠烂,扣着木头的手指指节泛白,他差点以为更夫发现了后面的男人,稳住心神才明白这只是他的调侃。
琅华抽出沾满淫液的鸡巴,垂首亲吻他的脊背,吸吮着汗珠,柔韧的舌尖仿佛一条湿腻的蛇,从他莹润的沟壑尖蜿蜒而下。
“哪……哪有……”花醉强颜欢笑,“我只是看今夜月色不错,来赏赏月罢了。”
月色不错?更夫望天,见天边无光,弯月被如浓墨般晕开的夜幕遮得只余一道隐约的金线,忽明忽暗的几颗星点缀在天幕,黯淡得快被忽视。更夫摸头不解,这有啥好看的?
花醉咬着牙,把溢到唇角的呻吟压下去,琅华把三根手指送进他肥嫩的蚌穴里分开合拢,按着湿润的媚肉搅动,淫水缠着手指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穴道收缩抽搐,透明的稠液从屄口滑到丰厚的阴唇,啪嗒滚在地上。
还不走……花醉偷偷把眼角的泪珠抹去,对还杵在楼下的更夫生了几分怨怼。逼里的手指进得更深了,最长的中指触到宫颈,碾着这柔韧甜美的肉窝用力一转。
宫口早被蹂躏到麻木,仿佛成了只没有感情的肉壶,只会依着主人意愿地喷水。花醉忍不住了,哆嗦身子前倾,躲避男人的指奸,两只大奶从半掩的衣服中荡出,没里窗框的遮盖明晃晃地挺在风中。
花醉喘着气,害怕会在这汹涌的快感中迷失,可当微凉的夜风拂过肥软的乳尖,等他恢复一些清明时,才反应过来,似乎出大事了。
他……他被看见了吗……穴中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出去了,未合拢的阴道绽开着,无助地在冷风中翕张,冰凉的空气尽数灌入,搔弄充血的宫颈。
花醉不敢回头看琅华的表情,他低头想看更夫还在不在,可他胸前两团软肉实在太大,入眼一片雪色,恰好挡住更夫站的位置。
“秦……秦公子……”强行顶开宫口的惩罚太过恐怖,花醉瑟瑟发抖,而琅华黑色的发梢还垂在他手前,他勾勾手绕上发丝,又害怕得立即泄了力。
男人的叹息拂在他面颊,轻笑声震得他有些痒。琅华抓着他两只肥乳将其分开,凑在花醉身边叼着耳垂的软肉:“低头看看,他已经走了。”
果然没人了……花醉软倒在琅华怀中,绷紧的心放松下来。身后恶质的男人捏住他的阴蒂,另一只手圈住花醉肉色的鸡巴,拇指按住马眼,鸡巴在湿腻的花缝间滑动几下,再次插入泥泞的阴道:“这么怕我?”
花醉被男人拢在怀里,坐姿让龟头完全嵌在宫口,肿热的软肉被按压着,噗呲渗水。丰厚的阴唇贴柱身,进出间总会被突出的青筋拨得微颤。
“别……别操了……会……会坏……”他握住琅华的手,泪珠一滴滴落在男人手背。娇小的子宫还在承受剧烈的顶撞,精液在宫腔里翻江倒海,将寸寸内壁涤荡洗净。
“每次都说会坏,哪次坏了?花老板真是撒谎成性。”琅华操进深处,把子宫凿到变形,他攻势看似凶猛,其实带给花醉的爽多过痛,否则这狐妖也不会蜷着脚趾喷湿地毯。
琅华明白自己已在释放边缘,抽出鸡巴往花醉脸上抽去:“乖乖含住。”
花醉也顾不得鸡巴上全是自己的淫水,张着嘴把龟头含入,一双修长的手握着柱身上下撸动。琅华本就在释放边缘,鸡巴跳动几下就着在花醉喉头射了精。浓厚的精液灌进喉咙,纯阳之气立即传入四肢百骸。琅华眼尖地看见花醉臀肉紧绷,颤动一会后又骤然放松。男人轻踢花醉大腿内侧,让他把腿分开,果然见他身下多出一滩透明的稠液。
“真骚。”琅华笑骂,眼神却温和宠溺。花醉意犹未尽地噬舔马眼,脸颊贴着柱身蹭蹭,他舒服得冒出原形,毛茸茸的狐耳顶在头上,琅华伸手去摸还会扑朔着躲开。
他抹去花醉嘴边残留的精液,诱使他放开鸡巴,转而吮上他的手指。随手拿了件衣服擦净花醉湿得一塌糊涂的阴户,传音差人过来收拾旧衣。
清桃推门进来,看见花醉缩在琅华胸膛睡得正香,乖得和只幼崽一样,他捡起弄脏的衣服,又看了花醉几眼,忍不住向琅华说:“好久不见主子睡这么熟了,多亏秦公子,让主子有了几日好眠。”
“嗯?”琅华本在逗弄狐耳,闻言抬头,“从何说起?”
回想起花醉以前的样子,清桃不禁一副愁容:“主子从前总是噩梦缠身,经常整宿整宿睡不着,好不容易就寝了,也得留盏灯,所以从前取了精气后,都是去另一件房歇息的。”
琅华揉弄狐耳的手一顿,随后扣在花醉手臂上,将他往怀里带了些:“竟然如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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