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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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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同穴口也扒开,不给他一丝可以躲避的机会,要他清晰地感受着被我侵犯,操弄的滋味。

我在他的体内射了两发,随后拖过他,按着他的脑袋插进他的嘴里,又抬脚踩住他充血到快发紫的阴茎,狠狠地踩踏,用脚底快速地磨着他的龟头。

盛裕岩被我玩到近乎发狂,眼中焦距涣散,已然不复清明,他无法正常地组织语言,像是回到了婴儿时期,只会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和不成调的音节。

我射在他的脸上、脖子上,待快感的余韵消退,就像是丢掉一个破布娃娃一般,甩开了他,我起身下了床去冲澡,披上浴袍后,就看见盛裕岩像是蛆虫一样在床上无意识地扭动,并用下体磨着床单。

他很想用手去插自己的肉穴,但长期的调教已经刻进他的骨髓里,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所以只是徒劳地用手揉捏着自己的臀肉,时不时掰开臀瓣,好像在期待别人的侵入。

我走过去从床头柜里拿出了麻绳,三两下把他双手交叉抱臂绑在身后,并与双脚绑在一起。

绑完,我转身走出房间上了楼,我从调教室里找到了穿刺的工具,回到卧室后,戴上手套开始消毒。

一切准备齐全,我翻过盛裕岩的身体,拆开一次性的消毒棉棒,在盛裕岩的乳头上涂抹了几下,随后给消完毒的定位钳绕上皮筋,调整了一会儿位置,最后松开手上的力,让定位钳夹住了他的乳头。

盛裕岩皱了皱眉头,但神志还是不太清晰,对痛感也迟钝了很多。

拆开一次性穿刺针的包装,我捏住那根针,等了大约有十五秒,我才将尖锐的针头抵住了盛裕岩的乳头,那颗被夹住的乳头已经涨得紫红,被针扎了,也只是沁出几滴血。

盛裕岩闷哼了一声,被穿刺的疼痛让他恢复了些许意识。

乳钉要打厚一点才不容易豁开来,但是穿刺过程就要花一些时间,我扭着针,让针尖一点一点破开盛裕岩的乳头,缓缓往皮肉里钻。

疼痛是逐渐积累的,盛裕岩紧抿着嘴唇,眼中渐渐有了焦距,紧紧地盯着我的脸。

终于,针尖穿透了盛裕岩的乳头,我继续把针往里推,推过三分之一,才停下来,拿出钳子剪断了多余的部分,随后将消完毒的乳钉插进那根空心的穿刺针,并把穿刺针慢慢取了出来。

把珠子拧上,拿下定位钳,乳钉就这么留在了盛裕岩的乳头上,红肿涨大的乳头配上银色闪亮的乳钉,漂亮极了。

我又如法炮制,给盛裕岩的另一边也穿了孔,一切结束,盛裕岩浑身泛着粉,当我的指尖掠过他的肌肤时,他竟已敏感到连这轻微的触碰都受不了,战栗着,淫叫起来。

我弹了一下他的乳头,大发慈悲道:“射吧。”

在我下达命令的那一刻,盛裕岩陡然激烈地抽搐起来,连尖叫的时间都没有,艰难地挺高腰肢,射了出来,他的手脚被一起绑着,只能靠肩膀支撑,腰部弯曲出一道漂亮的弧线,那根竖得笔直的阴茎,喷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甚至都射到了自己的下巴上,落满了小腹和胸膛。

他射了许久都没有停下,待精液射完,整个人还是在剧烈地颤抖,我抱着手臂站在床边看他,对他吹了声口哨,说:“尿出来。”

盛裕岩痛苦地呻吟一声,尿液不受控制地从马眼里排了出来,他的身体已经离不开我的命令,连射精和排泄都要依靠着我才能完成,我若是抛弃了他,他大概真的无法在这个世界上存活下去了吧。

他能依赖的只有我,可是他不知道,药物依赖症,也是一种病。

“去断了和陆霖放的往来,”我冷着脸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以及,从今天开始,不准踏出这里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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