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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骄纵贵君怀祥瑞之胎作天作地(中)陛下的疼爱/腹痛疑似小产(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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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子,又亲了亲他光滑的脸颊,“一会儿朕亲自给桃桃喂药。”

好不容易把尚含桃哄睡着了,简阳焱给他小心掖好被子,坐在床边看着他睡梦中还嘟嘟囔囔着“阳焱”,再累也轻轻笑了,指腹刮了刮小桃精嫩豆腐似的白嫩脸蛋,又软又滑,忍不住又摩挲了一会儿。

圆滚滚的胎腹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还一颤一颤的,摸着水润润的,也格外可爱。

简阳焱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怎么跟照顾儿子似的还有些欣慰感。

费力地伸了个懒腰,小太监就想来给他捶背,简阳焱摆了摆手,轻手轻脚走出去。

“贵君白天延产得怎么样了?”

那李公公得了好处,又知道尚含桃如今是皇帝心尖尖上的人,自然是怎么苦怎么说,说到夸张处,眼睛都不带眨的,又说贵君深识大体,即使疼痛难忍,为了大临依然坚强。

简阳焱丝毫没觉得“坚强”二字用在尚含桃身上多么不合时宜,倒是摩挲着玉扳指想起方才喂药时的情形。

这么小的人挺着着这么大的肚子,搂在怀里都沉甸甸的,一旦平躺下来就呼吸急促得喘不上气,只能不时地托着揉着才能缓解片刻心悸,却还再强忍上两月才能生。

那药苦得要命,小桃儿抿了一口就皱着眉要哭,平日里生了病,娇滴滴的哭着闹着耍着赖不肯喝药,这时候却只是眨巴着含泪的大眼睛,一口一口咽下去了。

偏偏腹内龙胎也格外不乖巧地来闹他父妃,把嫩生生软乎乎的胎腹踹得一个脚丫一个手印的。小桃儿口内含着苦涩的药汁,忍着磨人的涨痛和胎动,好不容易喝完了,立刻急迫地吞下他捏在指尖的蜜桃糖,结果吃得太急竟是呛住了,咳得满脸鼻涕泪的,狼狈极了。

那好不容易得到的一点甜头还被呛了出去,只能委委屈屈地抱着他含住嘴唇,哭哭啼啼着要让陛下也尝尝有多苦。

简阳焱无奈地摇了摇头,李公公看着皇帝嘴角无意间露出的宠溺微笑,暗暗得意自己猜对了。

“以后内务府再进了什么东西,都紧着贵君先挑,他本就娇气,身子又弱,怀着龙胎又辛苦,这段日子委屈他了。”

“是。”

尚含桃最近实在是春风得意。

皇帝对他可谓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他在整个宫里都能横着走了。

自从上次江孤鹤哭哭啼啼跑了之后,已经有一月未曾见到他了,尚含桃吃着宫人送到嘴边的冰冻荔枝,含含糊糊地说:“太医说,他体质特殊,是个极易受孕的身子,所以药液几乎都被胎宫吸收了。那个笨蛋!最好面子了!他未曾承恩,却像有孕似的大了肚子,哪里好意思出门!”

说到这里,想到那日江孤鹤狼狈的模样,又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贵君”,跪着给他捏腿的宫侍小心翼翼开口,“这冰荔枝寒凉,您怀着身子,不能多吃的。”

“行吧”,尚含桃有些恋恋不舍地放下,惬意地在宫侍服侍下慢慢躺回堆叠得软绵的软枕,依旧纤瘦的嫩手抚了抚身前颤巍巍的雪白大肚,延产了一月的胎腹巨大得让人心惊,宫侍们伺候得越发精心,不敢有半点差错,若是气得贵君动了胎气惊得腹内祥瑞之胎早产,那可就是连累九族的大祸了!

身子微微挪动一下,尚含桃胸前一双嫩白的奶子也似果冻似的微微颤抖,晃出奶白的浪,娇软奶包上点缀的一抹粉甜像是蛋糕最上面的鲜嫩红樱桃。

他忍不住伸手蹭了蹭那嫩红的奶头,有醇白的奶线立刻流出来,敏感的孕身也一抖,细细呻吟着,白嫩的脚丫子也忍不住蜷了蜷,懒洋洋伸出粉舌舔了舔指尖残余的奶液。

“皇上真是的,这不许那不许的!”

他埋怨着,脸上却分明带着娇宠得意的笑,底下人也跟着奉承,“哪能呢!陛下是心疼您,怕您受苦呢!不然,这寒冬腊月的,您一句身子燥热难耐,陛下不就派人快马加鞭去找鲜荔枝了吗!”

尚含桃没否认,自己摸着延产了一月的巨肚高兴了一会儿,乌黑发丝柔顺如水地披散下来,越发衬得那张尖尖小脸柔弱乖巧,他又问:“陛下呢?我听说今日下朝得早,怎么还没回来?”

宫侍们面面相觑,连给他捏腿揉脚的动作都下意识停了,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怎么回。

尚含桃脸上的笑意淡了,他忽然想起来了,今儿十五,按理皇帝该歇在君后宫里的,只是简阳焱屡屡为他破了规矩,他竟忘了这回事。

“那件事呢?不是办妥了吗?怎么还没动静?”

尚含桃闷闷的,沉着脸嘀咕一句,心腹立刻接过话来,“约莫就是这一两天了,主儿您别急。”

他气不顺,越发嚷着要再吃两颗冰荔枝,底下人心里叫苦,又不敢强劝他,只敢略微点两句,“您莫生气了,生气了腹内的小皇子也不舒服。主儿,您别顾着眼前,等您诞下了腹中皇子,那便是大临顶顶尊贵的皇贵君了,就连成为君后,也不过是指日可待。”

冰凉沁甜的汁水咽下肚,一路滑过燥热的五脏六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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