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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天狗贪月(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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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哈……”

他已是双眼迷离,分不清真幻虚实,竟对着商秋长轻轻笑了起来,商秋长屈膝蹲在他身前,终是忍不住伸出双手,覆在了顾棣棠胸口。

“厄……”顾棣棠呻吟一声,摊开双臂,任他施为,脸上显出愉悦痴迷之态来。

商秋长知道,自己此时,既没有用什么高妙的敲鼓叩弦的手法,也并无什么教导敲打的借口,只是见到顾棣棠此时淫态,情难自禁,双手如今肆意妄为,纯粹是为了满足心中之欲罢了。

哪怕上次一时情动,他也扯出许多借口,其实并不是说与顾棣棠,而是说与自己听的。可眼下见顾棣棠意乱情迷,却是把持不住,双手跅弛不羁,放肆把玩,更以手指夹住乳首,亵玩谑戏。

顾棣棠呻吟声顿时淫冶起来,嘴角露出痴笑,津液都自嘴角溢了出来,他抓住商秋长的手,捂在胸口,痴痴看着商秋长,脸上笑意渐渐退去,眉眼间流露出哀伤之色,怆然笑道:“商道长,你真的喜欢我吗?”

商秋长微微一愣,他心中料定顾棣棠对他别有所求,便已是将顾棣棠看轻了许多,若是见猎心喜之情自是有的,若说喜欢喜爱之情,那却是寥寥无几。

见商秋长迟迟不回答,顾棣棠眼神中竟泛起一丝凶狠,猛地抱住商秋长,将他压在地上,他俯身看着商秋长,颤抖的手指抚摸着商秋长的脸颊,笑容渐渐显出一丝狂态来,他突然俯身,吻住了商秋长的嘴唇,双臂紧紧抓着商秋长的手往自己身上抚摸,胯下的阳根也硬邦邦地抵着商秋长的身体乱蹭。

“顾棣棠,你疯了?”以商秋长的本事,想要推开顾棣棠自然是轻而易举,只是混没料到顾棣棠竟会做出这种行径,一时吃惊。

顾棣棠抬起头来,看着商秋长的眼神,竟露出不加掩饰的贪婪:“商道长,你是要做神仙的人,你就像是天上的月亮……”

“而我……不过是没人要的野狗……”顾棣棠眼中显出狂放之色,“可谁说,野狗就吃不到月亮?你不喜欢我又如何?你视我为玩物又如何,只要能留在你身边,只要这玩物只我一个,便要叫这天下人,也只能仰头看着,我这站在月亮身边的野狗……”

他骑在商秋长身上,再度俯身吻住商秋长,擒住商秋长的双手,放在身后,按在浑圆的双臀上,他胡乱亲吻着商秋长的脸颊,嘴里喃喃道:“秋长……秋长……我要你……我要你……我要吃了你……唔……”

顾棣棠闷哼一声,瘫倒在商秋长身上,商秋长以手掌抵着他小腹,紫霞真气入体,将药力全都冲散,也让顾棣棠昏了过去。

他看出来了,那药效已是彻底催发,顾棣棠从浑身疲软地强行忍耐,已经到了发狂发情的程度,若是此时无人,那郑小姐被他这样的武道高手肆意淫虐,怕是要遭殃。

只是没想到,顾棣棠心里,竟是这般想法,他以为顾棣棠只是想借他的势报复顾家,可没想到在顾棣棠意乱情迷之时,最根深蒂固的想法却竟是这般,一时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见顾棣棠昏过去后,总算脸色平静下来,他将顾棣棠推下去,任他倒在地上。

顾棣棠此刻如同入睡,神色平和。商秋长俯身端详着他英俊的面容,回想初见时不假辞色的“小将军”,再见时巧妙讨好的“顾队长”,讲起往事失态悲愤的“顾家子”,再到刚刚狂放贪婪的“顾野狗”,这小子还是变化多端。

商秋长有些啼笑皆非,摇了摇头,随后以真气蒸干身上的水渍,看着顾棣棠那尽显阳刚之气的身躯躺在地板上,身上还带着刚刚被他谑玩的指痕,也不禁叹了口气。

他知道自己终究是道心修为不够深湛,刚刚见到各个宿舍里的景象动情之后,便以静心之法压制,这便如江河起洪涛,以堤坝阻挡,只是治标而非治本,欲念还是藏在心底。以至于见到顾棣棠烈火烧身的模样,心神有些动摇,失了矜持,一时把持不住。虽然有些失态,但这么发泄一番,也正好与有堵有疏的道理相合,只要道心不失,不损元阳便没有什么大碍。

只是反躬自省,他便意识到,无论是堵还是疏,其实都粗浅拙劣的很,并没有高下之别。他虽然不知修至高深境界,道心会有何等变化,但以眼下而言,也有所明悟,面对情欲,应当有“悲喜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的心境,情欲起时,如见花开,满心欢喜,情欲落时,如见花谢,心中怅然。但悲喜不过应情应景而生,体察其滋味,却不会沉溺放纵,更不会凝滞于心。一时之悲喜,便如见一花之开谢,而修士真正心境,却如春野大地,自然清静,不会滞于一花一草的枯荣。

这应当也是真正开始以人鼎心炉炼法之后,必须具备的心境,动情而不溺情,赏心而不纵欲,既是修炼,也不是修炼,既是动情,也不是动情,微妙存乎一心,方能炼法又炼心。

商秋长整了整身上衣衫,见顾棣棠隐有苏醒之相,便匿形而去。

袁放等人竟连女人都带进来了,可见绝非他们几人私自行为,背后必有人授意。这等行径在背后之人看来不过是算计图谋商秋长的修行之法,在商秋长看来却是试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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