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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微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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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愿从未体验过如浪潮般朝他扑来的快感,他的双手几乎揉皱了衣角,全身如筛子那样抖动。

这声声娇喘活像春药一般,让辜逸远愈发想疼爱眼前之人,平时听多了别人唤他「老爷」,他都没有什麽想法,但谌愿只不过喊了一次,他就觉得此人是在对他卖娇,骚得没边际。

深谙人事的辜逸远察觉谌愿已经因为他的爱抚情动,便没放过这个好机会,他灵活的大手暗悄悄解开少年的腰带,然後以雷霆之势直达目标处,谌愿的隐密之地突遭探访,他紧张得拢紧双腿,却是把男人的大掌夹在腿间,似是勾引。

「你这小骚货可得夹紧点,不然这里发大水可没人止得住。」辜逸远故意说道,然後趁机往花穴的缝隙探入一指,秘境突遭造访,谌愿虽不疼却觉得很是怪异。

不同於单纯的少年郎,辜家当家可是流连花丛却能片叶不沾身的情场高手,他早知谌愿难忍快感,如今一手湿润更是证明此事,他不过伸入一指,骚水就沿着流下,想来光是刚才被揉胸玩乳就足以令他情动,更甭说是直接用手指狎弄那花穴,还是用男根破开少年的处女地──他已迫不及待想与之共赴巫山……。

无巧不成书,就在此时廊道上传来脚步声,不确定来人是谁的两人彷佛被惊醒,皆连忙收拾凌乱,途中还不小心打翻了茶杯,但没人顾得上这件事,辜逸远只是尽快把自己略有皱褶的衣服顺平,然後稳住思绪,只是可怜了衣衫不整的谌愿,他连用来束胸的绷带都来不及缠回去,只能随意先塞到胸前,然後把落到手肘的衣衫随便穿好就赶快离去,正好与来人擦肩而过,幸好来人未曾怪罪,只是手执摺扇饶有笑意得看着谌愿的背影──和那不慎跑出的一小段绷带。

来人没把注意力放在谌愿身上太久,待谌愿跑出门外後他就转过身直直看向辜逸远,见来人是他,辜逸远便若无其事说道:「新来的奴仆就是不懂规矩,回头得让刘管家好好教训。」

「父亲说的是,新来的奴婢总有些毛手毛脚。」

似是不想在这个话题上打转,辜逸远连忙撇开话题:「倒是进嗣,这个时间你怎麽会在这?」

「自是有生意上的事想问父亲……。」

辜进嗣,也就是辜家大少爷,他便是坏了自己父亲好事的人,即使辜逸远心有不快,却也不能说什麽,毕竟自己意图奸淫奴婢的所作所为也不是多光采。

他所不知道的是,辜进嗣并非刚到,所以他对自己父亲的故作从容只觉得可笑,因他在外头正好遇见刘管家,刘管家告知他老爷和大夫人正与人说话,所以他让其他奴仆都先别过去,只是辜进嗣毕竟是大少爷,而刘管家只是奴仆,他自然不会阻止大少爷前去,再者大少爷乃因有急事欲询问辜老爷,他便让人直接过去,而没先通报一声。

辜进嗣愈是走近愈觉得奇怪,理应要有说话声的,但大堂却一片静悄悄,於是他刻意放轻脚步,站在一个隐蔽但却看的到大堂内的位置,只见辜逸远坐在主位太师椅上,腿上还坐着一个人,对此辜进嗣见怪不怪,辜逸远性好渔色的事众所周知,想来又是在调戏婢女。

但很快辜进嗣就察觉不对,那并非女子身型,而是一名健壮的少年,又仔细一瞧,辜进嗣便发现那不是其他人,正是辜长儒的「解药」,广义来讲也可说是辜逸远的儿媳妇,他没想到自己父亲竟是浪荡到这种地步,竟连儿子的人也要染指。

他躲在暗处看完全部,对於父亲的不轨之举他不置可否,不过却让他兴起一个恶念,他自小就与两个弟弟不对付,尤其是辜长儒,嫡出之子从来都是庶出之子的敌人,纵使他天赋异禀且肯努力又如何?辜逸远对辜长儒总是看重更多,再加上母亲自他小时候起耳提面命,辜进嗣很是厌恶辜长儒。

如今谌愿算得上是辜长儒的人,他又得消息说辜长儒看重谌愿,想来要让辜长儒难受,对谌愿出手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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