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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长桌(请注意开头雷点)(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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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嘴里。

他射了很多很多,和嘴巴里本就积蓄了很多的体液混在一起,从德意志的嘴角溢出,像一层污浊的洪流,分作几道流淌铺陈到了德意志的脸上。

加百列后退一步跌进德意志的办公椅里,裤子纠缠在脚踝和鞋子上,双膝懒懒地张着,刚射过精的鸡巴垂在那里,一副尽兴的模样。

德意志侧过身躺在那儿,身体有些蜷缩,从刚刚持续的窒息与压迫中缓缓恢复,接着慢慢用手肘撑起身体,支起身来,缓缓恢复到跪坐的姿势。他脸上满是操出来的痕迹,坐直之后液体又开始往下回流,都糊在他的眉毛、脸颊、鼻梁和嘴唇上。他没有去擦,而是双手轻轻放在膝盖上,呼吸渐渐变得平缓。

唯有鸡巴依然硬着。

他跪在那里,面朝着加百列,又恢复了他躺下被操嘴之前的样子,好像刚刚的一切对他来说都不过如此。只有脸上污秽的痕迹说明了刚刚发生的口交是多么激烈,接着,他看着加百列,缓缓张开了嘴,嘴里满是积蓄的精液和口水,已经满到几乎要溢出来。

他张嘴的时候,嘴角甚至有轻微的笑意,那笑意里,藏着隐秘的餍足,像是一只被喂饱的老饕。

“含着,你可以射了。”加百列懒洋洋地抬了抬手指,懒得和德意志计较。

德意志顶着脸上的精液和淫污,闭着嘴,含着满嘴的精液,握着自己的鸡巴开始撸了起来。这一次他不再是那存心炫耀般的舒缓惬意的姿态,而是十分急躁,手臂上的青筋都绷了起来,宽大的手掌近乎粗暴地撸动着鸡巴,阴囊都被他莽撞的动作带的前后晃动,只用了几分钟,他就发出一声闷哼,胸口急剧起伏,他猛地压低自己的鸡巴,将龟头如同枪口般斜向下对准了桌面。第一股浓精像子弹一样冲了出来,画出一条笔直的线条,喷出了很远,精液喷到桌子上之后甚至往前滚动着流淌,一直喷到了桌沿边上,接下来的几股也势头很猛,斜斜地飞落在桌子上,断断续续流下一道道线条,每一道精液的笔画都颜色浓浊,就像他办公桌后面的巨树一样勾勒出一道道枝杈,在黑褐色的桌面上格外显眼。

他的呼吸很粗重,嘴巴则因为含着精液而没有发出声音,他跪在那里,松开手,鸡巴还没有软下去,硬硬地向上弹了一下,依然很硬地上翘着,根本没有软的意思。

加百列看着桌子上射出来的精液,恶意地笑了笑:“都吃了。”

德意志凝视着加百列的双眼,并不感到意外,他此时才将混入了更多口水的液体全都咽下,因为太浓浊了,他不得不吞咽了好几次。咽完之后,他主动张开嘴,连舌头都伸出来给加百列看,让加百列看他咽得有多干净。

“嗯,还有这些。”加百列抬手在桌子上指了一下。

“是,主人。”德意志挪动着膝盖往后退,俯下身来,双肘撑着桌面,趴在那里,伸出舌头,舌尖慢慢挑起了自己射出的最近的精液。想要舔起精液全部吃掉并不容易,舌尖能挑起的有限,最快的还是整个舌头贴到桌子上去舔,甚至用嘴唇去吸。

这个过程甚至有点超出加百列预料的漫长,但德意志一直在认认真真地舔,一滴也没有漏掉,每舔掉一股,他就抬起头和加百列对视一眼,再低下头去。加百列就一直看着德意志,看着这个男人跪伏在桌子上,宽厚的肩膀快要贴到桌子上,像饿极了的流浪狗一样,不放过桌子上任何一点精液。他看着德意志在驯服地完成自己的命令,这让他很满足,但他知道这样的命令也让德意志感到满足,他又有一丝无法按捺的不爽。德意志每舔完一道都会和他对视,不是在祈求他更改命令,也不是在确认他一直在欣赏,在加百列看来,那更像一种无声的挑衅。

他看着德意志慢慢一直舔到桌边,将最前面已经近乎凝固的精团都吸进嘴里,直起身来,像是享受最后一口美餐一样,细细地用舌尖品味着,忍不住唾弃道:“你可真是个老狗逼,自己的精液这么好吃吗?”

“自己的精液不好吃,主人玩出来的精液就好吃了。”德意志用他低沉的嗓音,轻笑着肯定加百列的羞辱,他看向加百列,手指抹了抹下巴上快要滴落的精液,主动建议道,“脸上的也要吃掉么?主人?”

看着他的手指就要伸进嘴里,加百列挺起身体,眼睛明亮地笑了:“不!”

德意志的手指顿住了,意外地看向加百列。

加百列笑了,随后站起身来,提起裤子,边系好裤子边故做疲惫地说:“我有点累了,想躺一会儿。”

“里面可以休息。”德意志说。

“我要躺在沙发上,枕在你的腿上,你听过膝枕吗?”加百列兴奋地用下巴往那张沙发的方向比了一下。

德意志微微惊讶地张开了嘴,他马上就明白了,加百列要他顶着一脸的脏污,就这样全身赤裸地坐在沙发上,做他的膝枕。

这个男孩,总是能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而他,也喜欢这种意外。

加百列轻快地走向沙发,坐在一个合适的位置,拍了拍自己的身边。德意志从桌子上侧身跳了下来,赤裸着身体走过去,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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