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你是我心尖至柔处(听说你们觉得这对不甜?很甜好不好)(2 / 4)
是一阵翻涌。他心念全然不为自己所控,只为着她的一言一语而不住起伏。
他低头寻上她的唇,将对自己的些微懊恼,尽数赋予其间。他的吻落下的让宋昭阳猝不及防,几乎是本能地呜咽着向后躲避。她的动作,也叫赵恪心中那点残存的不安,再次翻搅出来,以大手掐住她的下巴,迫她张开朱唇,仰头承受自己。赵恪偏爱绵长的舌吻,仿佛只有用自己的舌将她口腔填满,才足以表达汹涌的情愫。
他的吻,与他隽美清雅的外貌颇为不符,又凶又狠,叫宋昭阳觉得自己即刻便要成为这天下间第一个因为接吻窒息而死的人。赵恪其实极为迷恋与怀中女人唇齿相依的滋味,在亲吻彼此时,他从不必思考也不必怀疑,他们只需要相濡以沫,便就是世间彼此最珍贵的所在。
在宋昭阳忍不住用手锤打他后背时,赵恪才不舍地将唇移开,却仍是停在宋昭阳的嘴角。她素来娇柔,便是打他这几下,也不过就是小猫伸出爪子而已,大发慈悲放过她,也不过是怕她当真受不住如此激烈的,若是破了皮出了血便不好了。感觉了一下唇齿之间,并无血腥之气,赵恪心满意足地用舌面舔了舔她的唇角,将她抱进自个怀里。
“瑶瑶,你知道,对付我最好的武器是什么吗?”
“是什么?”
“亲我一口。”
“你这登徒子,还没亲够?你说不说,不许吊我胃口!”
“我说了,亲我一口。”赵恪的醇厚笑声在她耳边响起,“刚还觉得你聪明,这会子,倒是信你是双身子的人了,果然是有些傻了。”
宋昭阳颇有些恼火地推了推他胸膛,从他怀中露出头来,又瞪他一眼才道:“本想着,待回了京之后,我就叫括儿到你府上住些日子...”
“你舍得?”赵恪听了这话,自己都有点不相信,就着两人眼下的姿势,目光锁在宋昭阳的脸上,“怎的生了这个念头?”
“你不愿意?”宋昭阳瞧着他神色,手却在他胸口画起了圈圈,这人果然是政治家,上一刻还与自己风花雪月的调笑着,可这一刻便能这样冷静地审视自己,“那便算了,皇帝住到外家,也是成的。”
“当然不是。”赵恪先是摇了摇头,才又温温柔柔地笑着,“只是,这有些突然。我实在未曾想到,你预备着将陛下送出宫来一段日子。”
“眼下京城太平,皇帝年幼无需理政,叫他出宫去瞧瞧外头有何不可?宗亲和重臣,哪家迎了括儿不得珍而重之的保护着?我这个做母亲的有何不放心。”宋昭阳白了他一眼,想要离了他的怀抱,却偏又被抱的更紧了几分,“深宫妇人之手,是养不出明君圣主的。不然,王爷以为我是如何想的?”
赵恪瞧她脸色,自然知道,这怀里的娇气宝又生了自己的气,连忙软了声哄她:“比如,是我的瑶瑶舍不得我,拿了陛下做幌子,想自个住到我府上来。”
“德性。”宋昭阳哪里不知道这男人口中的话素来真真假假,“我若真是那样的母亲,我和陛下也就早死了。不过,你我如今,也不该如此明目张胆,毕竟,这,是不对的。”
“谁敢说你我一个字?偷情,通奸,管他们怎么说。我只知道,我想和我心爱的女人一刻不分才好。如今这般,已经足够遮掩了,还想叫我怎样?”赵恪吻了吻宋昭阳的发顶,语气温和,可字句却是狂妄至极,“我倒想看看,谁敢说你我一个不字?瑶瑶,有我在,你不必怕。若当真有人借此发作,也自有我。”
“你我可以不惧人言,可陛下呢?若有人借题发挥或是刻意挑拨于陛下,我...”
“明瑶,我以为陛下身边你会守的铁板一块,不会有任何人在他面前说不该说的话。”
“这是自然。”
“那你在怕什么?”
“话不是这样说的。括儿是你们赵家人,赵家的男人还需要人家说什么吗,他自己心中若是对你我存了什么念头,我...”宋昭阳瞧着他这幅样子,心中也有些气恼,因着怀孕本就脆弱敏感了许多的心思,这会已然红了眼眶,后头的话,便哽咽着说不出了。
赵恪最怕的事物,莫过于她的眼泪,见她这幅样子,哪里还能撑得住,只将人抱了满怀,也不管她那别扭的挣扎,颇有些霸道的吻在她不住颤抖的眼皮上,动作柔和的不行。
“嘘,宝宝,别哭坏了身子,你现下可不是一个人。乖,别哭了,嗯?你把我的心都要揉碎了。”
“若是括儿真这样混蛋,那便是对不住你这个母亲,届时即便你恨我,我也要狠狠教训他才是。可是,瑶瑶,你要相信自己,你把括儿教的很好,他虽然年纪小,但是胸襟眼光,都殊异于常人。”
“你不肯叫我留宿寝宫,我听了;你不许我在人前亲近于你,我也听了;你又叫我在括儿面前不能逾矩,我也照做了。可你不能就这么把我推开,你不能对我这样坏。你问问自己,若真推开了我,你舍得吗?”
“告诉我,瑶瑶,你舍得我吗?”说这话的时候,赵恪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她脸孔,一只大手包裹着她的覆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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