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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金发青年下面阳具挺立,湿漉漉的雌穴已经饥渴到水液泛滥的地步,即使只是大张双腿敞开股间,滑腻的淫水也不断从张合的小口当中流出,顺着笔直修长的双腿蜿蜒,又甚至直接聚成一小股银丝,滴落在赛西的下腹上。

他快速地眨着眼皮,胆量却没什么长进,浅蓝的双眼依旧只望着赛西胸口以下的地方,大概看着自己朋友的脸自淫依旧是件无法接受的事情。

赛西却完全相反,他盯着格拉维尔的脸就没移开过半分视线,对方是蹩眉还是抿唇都看得清清楚楚。格拉维尔肤色白皙,唇色原本也不甚明艳,只是被热气蒸腾下来比过去更加软红。他嘴唇饱满,便显得有了肉欲之色,全然没了平时的疏远。更何况几分钟前他才用这张嘴含着赛西胯下的肉棍吞吐,被浑身虬结的青筋血管摩擦得红肿。

赛西又看着格拉维尔浸出水光的眼角看了会儿,终于是移开视线,不再死死盯着自己友人的脸了。他用手扶着格拉维尔的腰侧,便感到那里的皮肤温热光滑。格拉维尔身上肌肉分明却线条流畅,抚摸起来便也觉得肉感而不脆弱,不会格外纤细以致会轻易揉碎,也不过分刚硬而丧失手感,更别说浑身上下平整漂亮,没有任何伤疤留下痕迹,只是小腹上血红色的淫纹浅浅发着光。——说来说去,现在唯独让人觉得容易伤害他的地方,只有下面那个生嫩柔软的女穴,总是像花或是果实,捞在掌心当中稍微揉搓就会整个儿毁掉一般。

大概因为这次格拉维尔并没有在前天晚上被别的阴茎干开过,赛西那根阳具的龟头才刚刚被含入饥渴得掉泪的雌穴,便被箍得寸步难行。殷红的穴肉四处挤压吞吐着,甫一尝到男根的味道便紧紧嘬个不停,甚至咂出响亮的水声。格拉维尔耳廓发红,羞愧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屏住呼吸缓了会儿,却只是开始晃腰摆臀,一点点磨开饥渴的雌穴,将剩下的粗壮柱身蹭入了湿暖软烂的肉道当中。

几天的空置让雌穴无比欢迎任何插进去的鸡巴,更别说塞西资本雄厚,整根阳物粗长笔直,不过插了大半根进去,便已经抵到了穴心深处。火热坚硬的龟头稍不注意便直直戳上了软嫩的宫口,尖刀一般锐利的快感刺激得格拉维尔腰背一挺,大腿发着抖差点跪坐不住,幸好被塞西扶了一把才没有彻底坐下去,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直接肏开宫口奸淫子宫。

——但恐怕那反而是格拉维尔所希望的。到这个地步,他宁愿自虐般地快刀斩乱麻,让塞西立刻整根干进自己的肉穴里然后射精,安抚摧残神智和身体的淫纹,也不希望两个人真的如同做爱一样循序渐进,把一切变得模糊不清。

不像前几日那晚靠坐在树下,塞西现在几乎半躺在床头,格拉维尔便不可能借着弯腰的姿势遮掩两人之间的景象。左右也无法趴下去伏在塞西身上,格拉维尔将视线转向友人端丽而冷淡的脸上。

“……不是需要干到更深点吗?”

“直接进去可能会受伤。”

格拉维尔闭上嘴沉默了下去。虽然一直不愿意承认,但淫纹和女穴的问题早就开始影响过深了。他现在完全是个患了性瘾的荡妇,体内不被男物和阳精填满便酸麻发软,被炽热灌入熨烫才会感到轻松,连身前的阴茎也会快慰到射精。而只要被男人的鸡巴插入,他的脑子又会开始发昏,思考变得迟钝,似乎全身的精力都放在了从下体涌出汁水,将体内捣弄的肉棍吮吸伺候得更加舒服这件事上。

此刻也是,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塞西,身体倒是自顾自地开始起伏,底下那口肉穴不断吞吐粗大的阴茎,将穴口的大小阴唇都研磨剐蹭得麻肿起来,本来细长的缝隙被撑得过大,甚至只能贴在来回肏干的肉棒上和里面的穴肉一同被奸淫。

密密麻麻的快感自下包裹上来,格拉维尔嘴里便也吐出压抑后的呻吟。——在德里安或是艾德文的面前,格拉维尔非常会叫。对方越是想羞辱他,他便越没有脸皮,上一句说殿下的鸡巴太大了,下一句便能自然而然地跟上:要被干坏了。而到了自己信任亲密的朋友面前,他反而矜持羞涩,嗓子里全无语句,只塞了些闷哼和低喘,随着雌穴里过于丰沛的汁液被一下下捣出体外。

幸而塞西并不计较这个,他让格拉维尔自个儿骑了半天,红着眼睛泄过一回,从痉挛抽搐的雌穴里吹出了股黏湿滑腻的淫液,终于愿意彻底干进去了。和上次一样,他手腕用力,按着格拉维尔的胯骨,不断挺动腰杆,把自己剩下那截、被水液浇得湿滑无比的肉棒也肏进了友人窄小的阴道当中。

塞西听见格拉维尔又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抬头去看时却发现对方似乎并不是有话要说,全然和那晚一样被肏到乖顺。他想格拉维尔实在很容易被干到意识模糊,又想这究竟是淫纹的问题,还是纯粹是那个雌穴的错。

等发觉自己的视线落在了格拉维尔红润的嘴唇上后,塞西则是无端想起了对方记忆里的场面。德里安吻过,艾德文吻过,甚至之前那个毫无脑子、纯粹因为自己被淫欲控制才勾搭上的小偷也吻过。那些亲吻对格拉维尔来说毫无特殊意义,不是妥协便是情况气氛之下的顺水推舟,而自己若是情不自禁也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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