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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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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赛西冰凉的手指握住阴茎时,格拉维尔看向对方的眼睛柔软得像一条幼犬。这位曾经的骑士过去总是目光过于清明,鲜少失态,不说愤怒,或许大笑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无时无刻都礼节得当,比皇家子嗣更加矜贵。赛西为此时常理解自己的幼弟为何讨厌他。

“你倒是很习惯被男人干了,”赛西五指成圈,套住了格拉维尔刚刚射过精的阳具,那根还未完全软下来的肉根与法师苍白的修长手指相比更加艳红,挂着不少淡白的精液,全被法师用拇指抹开了,“不会痛吗?”

他们已经换了一个姿势。格拉维尔在被内射的时候就已经精神恍惚,等反应过来,两人的位置已经互换,虽然赛西的阴茎依然插在他的女穴中,现在却是格拉维尔背靠着树干,赛西跪在他的两腿之间了。

过去格拉维尔总能和赛西心有灵犀,即使对方问话掐头去尾也能对答如流,可这回他完全茫然,只能仔仔细细体会了片刻身体的异样,才慢慢摇着头:“……不会,现在也没有。应该哪里会不舒服吗?”

赛西朝他倾身,漆黑的发丝也随着动作缓缓滑下肩膀,在脸侧隔出大片的阴影。法师松开把住格拉维尔腰侧的手,转而压在了对方结实的小腹上:“子宫。”他一点点施力,似乎能摸到什么似的慢慢抚摸,“按照身高体量来说,你这个地方实在偏小,我原先还以为会是发育不完全,但好像又不是这样……一般女人也不会被干到子宫还觉得舒服。”

赛西一边继续用手抚慰着格拉维尔的阳具,一边向捕食的蛇那样贴近自己的猎物,他友人的小穴被这仿佛指责不是器官,而仅仅是个性玩具的话语鞭挞得收缩起来,滚烫软嫩的穴肉将依旧埋在里面的硕大肉棒裹得更加紧密,被龟头强行撑开的小小肉囊也分泌出更多水液,甚至自己嘬出了几丝淫响。

格拉维尔无法答话,只是对着赛西眨了眨眼睛,大概以为自己这位朋友不会仅仅是为了羞辱他而挑起话题。赛西被他润着水光的双眼这样盯了两秒,终于大发慈悲道:“我在想,果然还是其他人将这个东西直接放进你身体里,而不是让它长出来的。”

之后赛西便不再让格拉维尔答话,只是抬着格拉维尔的腿将自己埋得更深,似乎想将两颗囊球也给干进友人的小穴里,他已经重新硬了起来,来回大力的抽插间不仅捏着格拉维尔的阴茎不断套弄,甚至抓着对方站立起来,扶着粗糙的树干侧过身让自己肏弄。

直到最后完事,赛西甚至又在格拉维尔的女穴之中射过两回,被男精灌得满满当当的子宫更是宫口也被撬得一时无法阖拢,流了不少黏稠的浓精出来。格拉维尔被干得两腿发软,眼泪从通红的眼尾淌到修长的脖颈,还浇了不少淫液在树根草尾之上,又吃了个饱的雌穴酸麻不堪,唯独小腹深处传来被灌得温暖的舒适感。他被赛西扶回小屋后几乎沾床就睡,只在闭眼前还来得及冲对方道歉,说实在很困,明天会打扫干净。

赛西心想衣服和裤子都是格拉维尔自己的,最需要打扫的恐怕只有他本人,没说什么,只是在床边坐下,等了半晌到格拉维尔呼吸平稳,又想了想,将指尖咬破,用自己的鲜血涂抹在对方的额头上。

这段时间在格拉维尔各种问题的研究上都没取得什么显着成效:脖子上的项圈被艾德文下过诅咒,任何伤害都会反噬到作俑者的头上,赛西为此差点在自己脖子上融了一个洞;肚皮上的淫纹据格拉维尔所说,即使割掉皮肤也无法去除,于是正在尝试解读回路的图案构成;至于底下突然出现的女穴,虽然无论如何测试,结果都显示它完全天然,但显然世界上并没有这类奇特的种族。——再加上问题明显出在格拉维尔失去记忆的那段时间,赛西没有理由放过探究真相。

他最近都在研究将入梦术和记忆读取结合起来,前者可以探索一个人的梦境,却可能无法接触真实,后者虽然能得到完全真实的记录,却因为视角问题而可能让人到最后混淆身份,将读取到的他人记忆认错为自己的。

或许是实在困顿,等到将符号完成,格拉维尔也没有对赛西的动作有任何反应。赛西低声将咒语念出,闭上了双眼。

第二天格拉维尔仍旧起了个大早。虽然眼皮沉重无比,习惯还是逼迫他睁开眼睛。时隔多日,与人同床的感觉让他几乎错觉又回到了亚考兰,靠得极近的人影让他浑身僵硬发麻。——直到看清楚那头柔顺的黑发和冷淡锋利的眉眼是属于赛西,格拉维尔才陡然放松下来。

平心而论,赛西显然继承了他母亲的美貌和父亲的英俊,鼻梁高挺而秀气,嘴唇色浅且单薄,双目狭长上挑,睫毛鸦羽般漆黑。只是表情从来过于冰冷,看上去如同冰刺般极难接近,此刻阖目沉睡,才稍微露出几丝柔和平静的气质。格拉维尔本以为是自己昨晚走错了房间,直接占了赛西的床,等他看见床头柜上摆着本用书签仔细标记好的《构阵原理》,才确认这里就是客房。

格拉维尔意味不明地盯着自己的好友看了会儿,本是平静的脸上反而浮起一丝淡淡的笑容,仿佛看见了什么可怜可爱之人,只差再弯下腰去抚摸赛西的脸颊。但这种举动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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