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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禁地中陷阱吊在树上后被久未开荤的黑龙c了个透(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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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萧本觉得,自己虽然开始有点强迫的意味,但后来懿也乐在其中了,四舍五入一下,自己这算是个两情相悦。

面对懿“爽了就跑”的行为,容萧表示理解,估计是一时间无法接受现状而已。容萧不急,正好与还算人夫的禁保持距离,大白猫没什么表情,但两只耳朵都委屈得耷拉了下来。

容萧再次看到懿,是在银和朗的婚礼上。懿作为神的代言着出席,为新人降下祝福。容萧的眼神粘在了懿身上,直到懿冷然地与自己对视,容萧才勉为其难地将眼神挪给了一对新人。

朗的面貌在日光下少了一分奸诈,满脸幸福。然而看到朗身旁的人后,温度像是骤然从盛夏走入寒冬。

初见靡丽妖娆的银变得无比阴骛可怕,养育后代而隆起的肚子也没有给他的脸庞带来一丝母性的光辉。

容萧抖了一下,忽然看见银冷冷地勾唇,而后比出了几个字的口型。

“跟,我,来。”那笑容如暗夜枝桠上的蛇。

傻子才跟你走,容萧腹诽到。

容萧再度恢复神智后,先是头疼欲裂,接着只有一个念头无比清楚:好嘛,我就是傻子。

他摇摇头刚想看清周围的环境,一脚踩出,突然一股巨力将他吊起,悬在空中。

他失控地喊了一声,仰倒着在空中晃来荡去,惊慌下的心跳频率失常,容萧扣紧了包裹着自己的网,许久才缓过劲儿来。再度定睛看向外处时,世界已经被绳索分割成网格状。

这里是绿林深处,看天色已经黄昏了。他在棕色的绳网里挣动,或者伸手去拉拽,全是无用功,这网结实得可以磨刀。

容萧泄气地收回手遮着眼睛,只能安慰自己是在荡秋千。容萧坐在绳网上,树枝随着容萧的轻轻摆动而发出声音。

每次摆动的起落都会勾起一丝难耐的空虚。软和的风亲吻着周身,唯独放过了被兽皮裙遮掩的地方,使得那处温暖又暧昧。

容萧觉得有点热。绳网束缚着全身,有一个偏大的绳结直接毫无遮挡地勒磨着会阴,随便动一动身子,两个小穴都像是要将那个绳结吃了进去。

不得不注意到身下的异样后,容萧羞耻极了。

他向上拉着网撑起身子,刚要挪开私处,突然浑身乏力,双手像是被点了绵软的穴道,手支撑不住地一松,小穴再又重新撞回了绳结上。

“嗯~”容萧轻哼了一声,不知小穴又是哪个绳结正正好撵到了。身体像是被山峰捣开的流云,不住战栗颤抖。

更难以启齿的是,女穴里流出的淫液已经沾到了白嫩的大腿内侧。绳网粗砺的材质还将稚嫩的肉棒磨得有些生疼,疼痛间又有股异样的快感缓缓升腾。

身下的水泽似乎蔓延了全身,鬓角微微冒出的汗珠浸润了容萧的脸,羞耻和快感引起的红云久久不散。他脱力地侧躺着蜷缩在网里,像是无意地任由那绳结往股缝内压去。

绳结的厚度有限,根本无法往很深的地方探去,卡在半中间不上不上下。有些饥渴的双穴全然没有被挠到痒处,不断地一缩一放,缓解甬道内的痒意。

容萧只觉得口干舌燥,脖间的喉结上下滚动一番,满脑子都是禁长着倒刺的鸡巴,每一次做爱,那根凶器都仿佛要捅烂他的逼,然后在他的哭泣哀求中狠狠地将浓精射进他的子宫里。

不能再想了,容萧呼吸急促,并拢的双腿交缠摩挲。

阴唇在这种摩擦中获得了些许快感,他睁着的眼里越发迷离,肉棒直挺挺地顶在小腹上,高调地展示欲望。女穴里的淫水止不住地流泄。禁欲多天,现在就该在偿还欲求不满引起的孽债。

容萧的一只手终于握住了高昂的肉棒,浑身都因为这份触摸而微微颤抖。欲望烧着了皮肉,龟头在白皙的掌间进出,但远远熄灭不了身下汹涌的浴火。

他用另一只手摸向了急迫的女穴,手指正在摩挲翕张的小小穴口,刚要捅进去,猝不及防听到了一声笑。他吓得收回了手,迷迷糊糊蜷缩在网里,不敢动弹。

那是从鼻腔发出的一字单音,来人慢条斯理地开口道:“我心说是哪个不听话的小家伙擅闯禁地,没想到是条诱人的小鱼。”

那音色本是清冽动听,奈何每个字的尾音都好像缀了个小勾子,直叫每个字吐露出来都淫靡不堪,这声音天生该说些床弟间的淫言浪语。

就这简简单单的一句,便让容萧下流的小逼涌出了更多暧昧的水光,私处黏腻得不像话。

更加强烈的欲求冲击着容萧的理智,他只能将手指塞进齿间,但也只能堵住情欲的呻吟,堵不住穴里不停流泻的淫水。

那人走近了,倾身在容萧的颈后轻嗅:“嗯……浑身都是不知检点的骚味儿。”

若有若无的热气喷洒在后颈,容萧被这痒意生生撩到了临界点,如同一张被欲望绷紧的长弓,只等着一人粗暴地扯开他的弓弦,带他一同坠入石与火纠缠的欲海之中。

一只手在他的渴求下终于恩赐般抚上了容萧光滑优雅的脊背,惹得他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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