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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阑身体大张,四肢分别被绑在床脚,腰下垫了软枕,肚腹高高鼓起,以一种供人享用的姿势,被迫展露自己的身体。
楚既明站在床头,目光有些发沉地俯视床上的人,道:“当日你用这种下作手段对付我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今天吗?”
楚既明显然还记得当时被捆在床上,口中衔球的屈辱,并且对此耿耿于怀,念念不忘。
这世间原本就是因果报应,你来我往,循环往复。
如今境况转变,情势颠倒,楚既明一朝得势,自然都要一一报复回来。
楚天阑闭了闭眼,脸上覆着一层屈辱似的薄红,被缎带绑缚的双手也不自觉地攥紧。
他没吭声。
就像他自己说的,他比谁都更清楚成王败寇的道理,也比谁都更明白楚既明有多恨他,绝不会放过他。
他也知道楚既明此举的目的在于什么,不止是为了羞辱自己,更是为了自己手里那支暗卫。
果然便听楚既明续道:“哥哥现在若是求我,或许还来得及,毕竟我不比哥哥心狠手辣,罔顾人伦,或许哥哥求得我心软,我便放过你了呢?”
楚天阑胸口略微明显地起伏了一下,却到底是没出声。
他这一副双眼紧闭,嘴唇绷紧,半个字也不肯求饶的顽固姿态,无疑更令楚既明恼火,一股郁火直冲上来,让他感到一种憋闷的烦躁。
他声音阴沉下去,道:“是我多虑了,恐怕这对哥哥来说,也算不得是屈辱,毕竟以你那一副淫荡下贱的身子,这些日子无人抚慰,恐怕早就想男人想得很了吧。”
楚既明见他仍旧是木着脸躺在床上,毫无反应,无动于衷,无意识地咬紧牙齿,脸上都几乎有些扭曲起来,嘴上却还在继续羞辱:“也罢,弟弟体谅哥哥孕期寂寞,今日成全了哥哥便是。”
他拂袖转身,走到门口,还想起来什么似的,回头道:“对了,我听说像哥哥这样的身子,生产前都必须要有人帮忙疏通产道,否则生产极为不易,想来我这也算是帮了哥哥一把,哥哥还得感谢我才是。”
说完这番不要脸的话,楚既明便抬脚跨出门槛,楚天阑听得脚步声音,知道对方是真的走远了。
屋内空无一人,他躺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盯着床帐顶,嘴唇几次微张,似是想要喊什么人来,最后到底是忍住了,没有开口。
楚既明想得不错,那的确是他最后的底牌,不到万不得已时刻,他不能打草惊蛇。
他不知在床上这样躺了多久,耳边渐渐听得有脚步声,然后门被推开。
有人走了进来。
楚天阑眸光一寒,手下下意识地挣了挣,最后却似又认清现状,不再动了,只是闭上了眼。
他察觉那人走到床边来,像是看到了他,一时有些惊异,不知如何下手似的。
楚天阑闭紧眼皮,想装作无知觉,但是对方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却如有实质一般,令他皮肤都紧绷起来。
然后他感到床边有凹陷下去的痕迹,那人上了床来,窸窸窣窣的动静之后,一双带着热意的手掌,贴住了他的皮肤。
楚天阑不由得轻微一颤,默默咬住了牙齿。
那人的手掌从他的衣摆伸进去,从腰后往上,抚摸他的身体,另一只手则放到他的领口处,缓慢而极谨慎地,开始解他的衣扣。
楚天阑心想,楚既明这是从哪里找来的倒霉蛋,倒比他这个承受屈辱的还要更小心翼翼一些。
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更紧绷。
衣衫渐渐被解开,胸前感受到了一阵凉意,皮肤微微起了鸡皮疙瘩,楚天阑还没来得及瑟缩,便感觉胸前被一个湿软热滑的东西包裹住,他身体颤了一下,从喉咙里发出滞闷似的声音。
那人在舔他的胸乳,不止是舔,对方张口,连乳晕带乳头,几乎将他整只乳都含进嘴里,男人伸出舌头,用舌苔推挤他的乳粒,几乎饥渴似的,用力地吮吸,好像要将他的乳汁也吸出来似的。
楚天阑身体猛地弹动了一下,乳房被吮吸时,一下汹涌而来的快感几乎让他发出呻吟,他不得不紧紧地咬住了牙齿。
他的确是很久没有性交了,自搬到戴河行宫之后,为防被别人看出他身体的不对劲,他连找人泄欲都没有过。但其实怀孕之后,他的性欲其实比从前还要涨了许多,尤其是到后期乳房发育,开始分泌乳汁之后,他几乎夜夜都要渴醒一回,下腹热痒,穴里头总是湿淋淋,汩汩地流出汁液来,上面乳头也滴滴答答地往外溢着乳汁。只是他一向能够隐忍,平日又很忙碌,忍一忍也就勉强过去了。
但如今整个乳房被人含进嘴里,平日只能与衣料摩擦的乳头,被叼进嘴里极尽色情地吮吸舔咬,快感如浪潮拍打过来,楚天阑头皮阵阵发麻,连眼前都有些泛白了起来。
他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咽下止不住分泌的口水,被强迫张开的腿间,却是难耐这样的撩拨,很快就有湿意涌出来,沾到了亵裤上面。
他绷紧了身体,想要缩紧两腿,却被缎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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