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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彩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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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遇了不懂的事,只觉得好玩,看看笑笑,自己乐着跟爷爷讲,讲得不好,像个学舌的小鹂雀。

司府的雀笼又大又闷,他连扑腾的劲都没有,张张嘴,脸颊红透了,也还是什么都没答。

司浣山的笑变深,他亲桥桥的嘴:“小哑巴。”

再之后的话都贴着桥桥的耳朵低低的说,说得桥桥偏着身子躲,却被人得了空,一把抬起他的一条腿,正正对对跨坐到司浣山的腰上。

一早上穿戴整齐的新衣裳从鞋袜长裤开始先被缴了械,司浣山捏着他的脚心蹭着细细的狐毛,桥桥急得喘,腿侧的软肉在袍子底下露出一道来,不比外头晴日的白亮暗多少。

“不要那个,“他的头发绾着,摇一摇头就散下来碎碎的缕,炉火烧得不旺,桥桥已出了一身细汗,等司浣山的手再伸到他两腿间时,浑身都倏得烫起来。

窗明几净,浓绿浅影,外头有春日的鸟,落在枝头上又飞走,影子在抖,桥桥也稳不住般的发软发颤,鸟儿落到下一处,他只能落到司浣山怀里。

司浣山总是夜里来的,前两日轮到四老爷府上放斋,桥桥便得了两夜的好梦,他哪里晓得好梦是要还的。

亵衣汗湿起来,底下只是热热软软,司浣山咬他的耳朵,手指分开那两扇小肉,呼吸粗重地摸。

“干干的,”司浣山咽着口水,桥桥只是夹着腿,狐裘的毛面被他的小腿压出了一道痕,乱七八糟,别的也都乱七八糟——长袍的领口盘扣被司浣山咬落几颗,桥桥仰着头,推人也推不动,亵衣领子低低的,被汗沾在锁骨上,绾住的发松松搭在白颈子上,斜斜摆摆。

司浣山舔他的细汗,呢喃的给他说着那个巧宗:“那个香膏…你一喜欢起来,湿的快极了,用那个,还是大哥哥这么着给你舔呢,嗯?”

那个香膏在绮丽的小金盒里装着,这个屋子里没有东西是不漂亮的,桥桥从前是喜欢漂亮东西的,庙里的梨花一开,他总要站底下围着转。那个小金盒子上也有梨花,镀的梨花形状,绕着那个小锁扣镀了一圈。

桥桥只是打颤,嘴唇只是红红的张着喘,司浣山抿住他的舌尖,啧啧的亲,叫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他是个小哑巴,他只能摇头,但哪有两样都不要的呢,司少爷便替他做了主。

天光亮得没遮没掩,藤椅吱呀着,陪呜呜咽咽的桥桥一起。纽扣被解得开开,桥桥被翻得肚皮朝前,两条腿被抬起来搭在椅把上,他见过村妇给幼童把尿,大敞着裆,他脸皮薄得很,捂着自己的眼睛慢慢走开,现下司浣山却不晓得非礼勿视——那块香膏被手指推着进去,司浣山拥着他,抬着他的屁股——桥桥向上挺腰,哭哼得没章法,他叫着不要,那个东西却一沾了里头的热肉就腻着化开来。

司浣山只是粗喘,窒息一样的粗喘,琉璃花窗的影子被晌午的日头晒落了一屋,到处都是五光十色的,只有他怀里的桥桥是白的。裸裸的白里有一处裂开来的肉红,一点毛没有的干净,出一点水就能摸出来的干净,肉褶一点东西都藏不住的干净,干净得能看出来那鼓肉瓣里多出来的牝户受了过度的脔礼。

没有这样的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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