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书房婬戏|毛笔磨奶捅宍玩全身(上)(2 / 2)
,有愧父亲亲身教导,不如现在也写上两笔给父亲看看,有不足之处儿子也好在父亲的指导下改进一二。”
方才被淫水打湿的那只手重又探进了衣物遮蔽的花穴里,穆景宣整个人都压在穆承安背上,不待人反应他便顺手拿起搁置在一旁的毛笔,蘸饱了墨在穆承安所用宣纸的空白处一笔一划认真写了起来。
间关莺语花底滑。
幽咽……泉……流……
穆承安把脸转身向了一旁,脸颊腾得烧了起来。
穆景宣一心二用忙中有序,右手提笔写字的时候那左手也没闲着,正在穆承安胯下湿漉漉的穴眼里百般逗弄,每写一字手指便深入一分,修剪整齐的指甲刮蹭着内壁软肉一路朝里探,试图从内中揉出更多可口汁水。待到这短短十四字写完之后他的整根手指已经完全捅到了花穴最深处,留在外面的手掌顺势包裹着花唇狎昵的揉捏起来。
这哪里是在写字,分明就是……
穆承安一向喜好附庸风雅,在书房被儿子压着以手指玩弄浪穴,又见他歪解诗句暗喻自己身体淫荡,心思一时百转千回,竟不知羞耻和兴奋哪一样更多些。
穆景宣写完了字就把笔随手扔在了一旁,一本正经道:“儿子这字写得可还能入父亲的眼?”
身下快感如潮如电一刻不曾停歇,穆承安断续低喘几声,伸手将纸揉作一团抛至脚下:“……胡闹。”
“看来是被父亲嫌弃了,”穆景宣故作哀伤地叹了口气,随即另取了支未曾用过的小狼毫,放在自己口中以唾液慢慢濡湿,“那儿子只好写些别的来讨父亲开心了。”
脆弱的衬衣纽扣被青年一把扯开,露出内里大片狼藉不堪的光裸肌肤,穆承安整个人被抱着放在了书桌上,双手被并起反举过头顶,化作了供穆景宣挥毫泼墨的一幅质地上佳的宣纸。
“这样写出来,父亲一定会满意。”青年英俊的面孔上流露出狡黠的笑容,被唾液打湿的毛笔不偏不倚,正落在穆承安一侧乳头上。
这副身体日夜饱受疼爱,皮肤上留下的爱欲痕迹多到简直数不清,乳头也不像寻常男性那样小巧玲珑,而是时时刻刻都微微红肿着,如樱桃一般鲜艳欲滴诱人采摘。
前一天疯狂做爱时穆景宣还把这里咬破了皮,手指稍微一碰就会漫起一阵难以言说的痒痛,让人又舒服又难耐,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而毛笔笔头采用动物毛发制成,梢端更是细如发丝又坚韧非常,刚一接触到乳头穆承安就疼得皱起了眉,一声痛呼脱口而出。
偏偏这逆子还对此毫无所觉,又或许是察觉了却也不在乎,还在慢悠悠轻抖手腕让笔尖在那敏感至极的小肉粒周围滑来滑去,低笑着问道:“父亲,这样是不是很舒服?”
“不、唔……”穆承安甫一张口就被养子捏着下巴把头转向一边,年轻人火热的唇舌迅速闯了进来,在他的口腔里攻城略地。穆承安被他吻得有些缺氧,两人唇角相接之处尽是吞咽不及的晶莹唾液,黏糊糊地顺着下巴一路滴落到桌上。
“您不喜欢,父亲?”穆景宣边吻着他边用那柔韧的毛笔梢轻轻拨弄肿胀不已的乳头,“您这颗骚奶头不是最喜欢被儿子吸了吗,现在这样应该更爽才对啊。”
“爸爸想被、景宣舔奶头……不想、唔……不想被毛笔……”
这一句话说得时断时续,尾音还被淹没在了难耐的呻吟声里,说到最后穆承安自己都不记得自己说了些什么,身体愈发敏感起来,乳头又痒又痛到了极点,竟又隐隐横生出一种微妙的酥麻,电流一般蹿过了他的每一寸神经末梢。
他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下意识地挺起了胸,迎合着穆景宣的动作去主动蹭那粗糙的笔尖,鼻端不时溢出满足的叹息。
穆景宣好笑地看着养父一边抗拒一边又主动索取的矛盾模样,手上用力将笔端狠狠朝那小肉粒送去,穆承安的呻吟霎时就变了调,身体一震剧烈颤抖,腰软到几乎完全塌下去,眼角也溢出了几滴泪花。
看这样子似是舒爽愉悦到了极点,穆景宣又慢慢抽回手,俯身在他耳边柔声道:“您怎么了,父亲?我弄疼你了吗?”
“那个、扎到了……”穆承安双眼有些失神,还沉浸在周身流窜的快感之中,“扎进骚奶头的奶孔了……爸爸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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