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儿子怒?婬父|大ㄡ鸟巴狂?湿宍奷晕养父(2 / 3)
一下操进最深处,晃动着腰让胯骨紧包住穆承安的臀肉,龟头在花穴内随意翻搅研磨,“你看看你下面这个骚逼,连儿子的鸡巴都吃得这么津津有味的,里面还一吮一裹地想让我操得更快一点,真是骚透了,生下来就是为了给男人装鸡巴的吧?”
穆承安内心痛苦不堪,身体却被养子的大鸡巴操得舒爽难当,被穆景宣粗鲁下流的言语一激更是兴奋不已,肥厚花唇一开一合紧裹住裸露在外的阴茎柱身,按摩般地蠕动着。
“父亲,您果然是个天生的骚货,”穆景宣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故意放慢了抽送的速度,让大龟头一寸寸从他内壁上碾磨而过,“不仅喜欢被儿子操,还喜欢被儿子骂,您自己看看,您下面这个骚穴把儿子的鸡巴咬得都快拔不出来了。”
“别说了……”穆承安终于战栗着开口,喉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含糊低吟,“景宣,别胡闹,现在收手,我还能……啊啊——”
尾音被一记又重又深的顶弄撞得零碎不堪,穆景宣来了兴致,在他光洁的脖颈上咬下一个又一个带着血痕的牙印:“收手?父亲,您在开什么玩笑,您的骚逼里面又软又热又滑,吸得儿子三魂七魄都要出来了,儿子简直想一辈子操在您身体里不拔出来。”
“不行……别、哈啊……”
穆承安似是忍受不住过载的快感般低声哽咽起来,穆景宣看在眼里觉得十分惊奇而又有种说不出的畅快。原来父亲也并不永远都是那副冷淡庄重的模样,原来父亲在床笫间也会露出这般脆弱的一面,也会被过大的东西操到可怜兮兮地哭出来,这可真是……
太有趣了。
“父亲啊,”他边不紧不慢地在穆承安体内操捣边低声道,“我很好奇,您的身体这么淫荡,下面那个骚穴这么离不开男人的鸡巴,为什么这么多年都还是一个人生活?您看见鸡巴大的男人时骚逼不会痒到走不动路么,不会想要求这根鸡巴操进您的骚逼里好好给您解解痒么?”
这种程度的低贱辱骂穆承安听得足够多了,因为他本性淫荡,与那些男人性交时都会主动要求他们用言语淫辱自己,用词越粗俗越下流反而越能让他兴奋。此时这些话语从养子嘴里说出来,被当做骚浪下贱母狗对待的刺激感更是翻倍膨胀,身体也愈发敏感而饥渴起来,发情雌兽一般含紧了儿子的大鸡巴,渴求着更为猛烈无情的操干。
“好、好痒……”穆承安已经被快感凌迟得神志不清,被穆景宣压在墙上看不到身后养子的脸,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把他当做了随便找来发泄性欲的男人,不自觉地摇起了屁股,“里面好痒……”
穆景宣以为父亲终于接受了自己,一时间喜不自禁,柔声在他耳边问道:“父亲,哪里痒?”
“骚穴……骚穴里面好痒……”穆承安脑中一片混沌,全凭本能回答着他的问话,“大鸡巴快动一动……狠狠操一操骚穴里面最痒的骚心儿……”
穆景宣被他的淫浪恳求勾得不能自已,加之又想在与父亲的第一次性事里好好表现自己,立刻依言挺腰在他体内狠操起来,花穴被两人的体液沾染得泥泞无比,随着阴茎的顶弄翻搅出粘腻的水声。
“这样舒服吗,父亲,儿子操得你舒不舒服?”
“好舒服……”穆承安不假思索张口便答,“大鸡巴要把骚穴操坏了……大龟头也好硬、骚穴里面被操得好酸……”
穆景宣喘息着笑出声,灼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穆承安耳边:“那以后就让儿子天天操您好不好?儿子保证操透您这个骚穴,再用精液把它灌得满满的,让您每天都能含着大鸡巴和热乎乎的精液睡觉。”
穆承安全部精力都集中在了身下被阴茎反复顶弄的花穴,软嫩的穴肉被鸡巴操得滚烫酥麻,快感浪潮似的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永无止境,根本就没注意他说了什么,浪叫着扭动窄瘦腰身去迎合身后的操干:“好、骚穴每天都想被大鸡巴操……好爽……骚货要被大鸡巴操死了……”
屡屡避重就轻的回答让穆景宣也感觉出了不对劲,放缓动作低声在他耳边问道:“父亲,您知道现在是谁在操您么?”
花穴里正痒得钻心噬骨,骤然失了抚慰的穆承安呼吸一滞,竟是不管不顾地撅着屁股主动向后吞咽起阴茎来:“别停……骚穴里面痒疯了……大鸡巴快点操我……”
父亲无意识展现出的淫乱模样令穆景宣心旌摇曳,鸡巴硬得几乎爆炸,恨不得立刻掰开眼前这两瓣不停乱晃的骚屁股,把整根阴茎连同囊袋都操进他身体里,可又不得不强行压抑着欲望,哑着嗓子继续道:“父亲,您想要谁的大鸡巴操您,说出来,儿子马上就让您爽。”
穆承安已经失去了理智,伸手握住他湿漉漉的阴茎往自己女穴里塞,嘴里含含糊糊应道:“大鸡巴哥哥快点来操小骚穴……穴里好痒……想被大鸡巴哥哥操烂……”
穆景宣的眼神乍然冰冷下去,不顾他迫切渴求阴茎插入的模样,强行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穆承安四肢酸软,原本被他搂在怀里才能勉强趴在墙上,被动地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操弄,穆景宣松手之后他就再无力支撑,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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