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红妆彩蛋弟弟给哥哥下春药(1 / 2)
番外之春情
云枫糊弄过去后知恩图报,给何霜送上了一份大礼。
他将何霜拉进内室,神神秘秘拉开鸾帐一角,将何霜推上了床。
而后逃也似的溜走,贴心地关上房门,留下一句:“我宫里的人早遣散了,我亲自守着,你可要尽兴啊嫂子!”
何霜啼笑皆非,两手撑住了,这才没有压上床里仰躺着的美人,却是云湉。
虽然还是白日,但重帐遮了光亮,床里也不十分看得分明,倒是别的感官更灵敏些。何霜发觉了云湉的不对劲。
其实他一进屋便听到了点含糊的喘息,云湉嘴里应是堵了什么,所以到现在依旧不发一声,与何霜相触的肌肤却是火热。
何霜到了这时候,哪能还不明白。云枫所说的大礼,就是将自己的亲哥哥灌了春药,然后扔给了他。
云枫尚不知道他二人已做下好事,倒将自己当作了月老,适才眼角眉梢全是得色,令何霜一回想起,便无奈低叹一声。
何霜起了身,将帐子挂起一幅,指尖摸上被迫催出春情的美人侧脸,撩起他嘴边一缕碎发别在耳后,俯下身子在美人耳畔问道:“醒醒,可还认得人?”
美人似听不听,两眼闭着,断断续续吐出一口湿热的浊气来,除此之外好似还有别的一点声音。
何霜这才想起什么,两指分开他唇瓣,探入口腔,随之从他嘴里勾出了一个叮当作响的小东西来。
他一看,却是个镂空雕花的银器,中间有颗乱滚的铃。
拿出了这银铃,床上的美人终于如释重负般重重喘了一声,眼睛依旧是闭着,头偏向了床的内侧。
何霜莞尔。原来云湉之前拘束不动,就是怕了嘴里的铃发出响声来,这可实在是个脸皮薄的人。
他忍不住亲在了云湉泛红的耳背上,亲罢轻轻一舔,手掌探进被褥中摸索。
云湉轻轻一缩,却没有推他。何霜轻噫,摸到了一根缚在他肌肤上的细绳,不禁心上讶异,掀开被子一看,云湉竟只裹了一件极轻薄的宽衣,衣下被红绳缚着。绳捆得略紧了,肌肤上已掐出几道红痕。
是床上的捆法。
不知云枫是从哪里学来的,将他哥哥如此细致的绑着,白玉般的酮体上红绳交错,显出一种令人错不开眼睛的凌虐的美感。
云湉两只手被缠了几道放在小腹处固定住了,自然无法推开来人,至于他下身,更是被很恶趣味地摆出了羞耻的姿势。一只腿全然光裸,一丝红线也无,依旧不得自由,而被一根金链锁在床尾。另一只脚的脚腕处则是缠了一圈,捆在了大腿根处,与缚手的长绳乃是同一条,而在大腿中部又捆一道,令大腿与小腿内侧肌肤紧紧贴合。如此两腿被微微拉开,被下美人的私处竟似不知廉耻地袒露。
何霜在他的低喘声中完全掀开了锦被,被子一卷,直接往床里头推。云湉整个人再无遮挡,他好似要哭出声来,神智不清的叫了声“陛下”。
云枫显然下了重药。就算此刻的云湉如此狼狈,可被极细的红绳捆着的性器犹是勃起。何霜往他那处扫了一眼,瞥到了白皙肌肤下露出的一点朱红。
他一边安慰着:“别怕,是我。”一边插进他腿根处,微微抬起一腿,便看到了被臀肉压在下头的长穗子,像尾巴似的垂在那里。原来后庭是塞了东西的。
何霜有些心疼,却又不愿就这么将人松开。他身下美人这般的艳景实在少见,他虽不能直接同自己的情人说喜欢如此,却暗中也想再多看几眼的。
也不由得弯了嘴角,两指捏住了穗子轻轻往外扯了扯。穗子根部糊了淫液,湿而滑腻,穴口满满填了这物,被他一拉,更是反射性地缩紧裹住,何霜用劲不大,竟未将物拉出来。
云湉被松松缚着的左脚当即一挣,拉扯下,细链发出些细碎的金属响声。云湉的声音哑哑,只是呻吟。他情热之下失了神智,实在认不出被何人玩弄,随着时间推移,体内愈发难耐,竟生出些自暴自弃的念头,微微扭动了腰肢。
何霜还捏着他身后塞着的东西,他这一动作,连带着玉势转动了些许,虽是极微小的偏移,也令他压抑的情潮暂时得到了点杯水车薪的抚慰。
后穴又夹了夹那物,如小口吸吮,几滴晶莹肠液漫出来,覆盖在已被打湿了的床单上。云湉低叫一声,过了一会儿又叫一声。何霜听了几遍,才听出来了云湉的话。
他在说:“痒。”
要是云湉此刻清醒,绝不会是这副模样。何霜一愣,美目盯紧了身下的人,呼吸都粗重了几分:“……甜甜,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云湉像是要哭出来一般,忍了又忍,不多久还是讨饶道:“我要……你给我……陛下!”还是没明白对方到底是谁。
何霜不动,他便挣扎起来,一滴清泪恰滑落下来,挂在腮边。他用一双雾蒙蒙的眼睛看着伏在自己两腿之间的人。
就这一眼,让何霜忽的心疼起来,解开了他两手,而后握进自己手心里:“我不是他,我是你的妻。”他低低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