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自由的换取资格(一整晚都被压在身下侵犯玩弄)(1 / 3)
不知为何,每一次,敏安王的手摸到胸口,捉住乳粒,轻轻的揉搓玩弄,千夙西便觉得煎熬。
他的腰抬起来,想往前躲,可下一个瞬间,敏安王便全部的撕开了他的上衣,让白皙的胸口裸露出来。
“跑什么,这么敏感,该让我多摸一摸,弄得你下头淌水才好。”
敏安王从背后环抱住千夙西,搂住他的腰,双手捏住他的乳头,食指和中指一起,暧昧的撩拨着。
“不要……”
胸口前的刺激和异样感愈发强烈,身体也变得奇怪起来,燥热而空虚,千夙西颤着声音求饶。
窗户还开着。
外面的花正开得灿烂。
一树一树的荡漾着绽放。
他其实很想去外面走一走。
微风。
日光。
青草。
是他许久没有感受过的了。
“别做……主人……求你了……”
摸到手腕间的铁链,千夙西的双眸变得暗淡,神情也寂寥。
“太阳照得那么好,我……我想出去……出去走一走。”
千夙西回过头,靠到敏安王肩头,讨好着恳求。
男人还在摸着他的胸口,玩弄他两粒已经被捏肿的乳头。
“主人,求你,求求你,就让我出去一小会儿就好。”
千夙西主动的攀着敏安王的肩,吻着他的衣领,轻蹭。
“晚上,今天晚上我会好好表现的,会服侍得主人满意。”
千夙西的胸口都落在敏安王掌心里,话语中的炽热与期盼随着心跳的剧烈和肌肤的温度传递给他。
冰冷的铁链加身。
金环绑缚四肢。
千夙西确实有段时间没有出去了。
他唯一做的。
便是呆在屋里。
承受恩宠。
被敏安王压在身下操弄侵犯,脱光了衣物的狠干占有。
白天,他穿着一件半透明的轻纱,被敏安王压在桌子上后入。
屁股都被操肿了。
夜晚,便是脱得一丝不剩,玩的愈发过火放肆。
直到他被操哭许久,再无东西可射之时敏安王才会收手。
“说话可还算数?”
敏安王捉住千夙西的下巴,抬起,望进他眼睛里。
本该是极清澈干净的一对眸子,此时却被玩弄得湿润迷离。
仿佛湖上升起了一层朦胧暧昧的雾气,隐隐约约的美丽。
千夙西点了点头。
攀着敏安王肩膀的胳膊也动了动,带的铁链一阵轻响。
“若反悔,我便接连三个月不让你下床,狠狠的操你,要你后头一直含着我的东西,再也合不拢。”
敏安王口气中半带着笑意,话语却是威胁,赤裸得几近下流。
“夙西会听话的,主人到时候说什么,夙西便会做什么。”
千夙西百依百顺,乖巧听话得令人心疼,敏安王便也不再为难他了,“嗯”了一声以示允许。
千夙西便喜得爬起身来,要去床边找一件得体的衣服穿。
“先慢一点,闭上眼睛。”
敏安王一把拉住千夙西,让他赤裸着上半身坐在床沿上。
千夙西知道敏安王是要帮他解开束缚身体的铁链,便配合的闭眼。
一阵的铁链撞击声过。
敏安王说了声“可以了”。
千夙西再睁开双眸,低头,打量自己的身体,已经是没有束缚了。
仅脚踝手腕上挂着那明晃晃,黄灿灿的耀眼金环。
只要能不影响行动自由,千夙西已经没有什么在意的了。
他回以敏安王一个轻浅满足的笑容,以及压抑不住的喜悦。
目光已经向窗外飘去。
云朵是白色的。
甚至还能听见几声鸟叫。
千夙西几乎想立刻飞奔出去。
可他还在找一件合适的衣服。
那些一看就放荡淫乱的衣服,大都是轻纱透明状,艳丽至极的颜色,腰臀间挂着繁杂精美的装饰。
哪里能穿得出去。
“穿我的吧。”
敏安王站在千夙西身后,往他身上披了件淡绿色的外袍。
里面还什么都没穿呢。
千夙西低着头,眼睛还在衣服箱子里找着亵衣。
“早点出去,就可以多在外面留一会儿呢。”
千夙西还在犹豫,敏安王已经站在他面前,帮他系腰带了。
便也没什么值得再固执的。
几乎是不顾礼仪规矩,千夙西在敏安王前面,迈出屋门。
他一路向前走。
也不回头。
忘记了身后跟着的敏安王。
看绿树。
看假山。
看落下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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